“估摸着就是,而且胖爷觉得有可能是关根那小子干的,他在上思有盘口,胖爷去看过,不过关门了。”胖子摇摇头。
有一类人,也许他不像坏人,你却永远也不可能和他站在同一立场。
关根把图纸交给胖子,起初胖子也认为有诈。也不知道怎么得,他最后还是把图交给了闷油瓶。也许是因为失忆前闷油瓶说的话,也许是相信失忆后的闷油瓶会有判断力,相信与不相信,全看闷油瓶。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
胖子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对于关根,他也不会因为失忆前的闷油瓶而改变什么。总之,他就想在兄弟有需要时帮一把,顺便倒倒斗、摸摸名嚣。
最后,他们还是决定去看看,眼睛看到的更有说服力。
败兴而归。
吃过中饭后,吴邪无意间发现了一组照片,他立即找了阿贵,然后听到了一个被完全安排好的故事。
阿贵是一个爱财的农民,40多岁,有两个女儿,云彩云朵,云彩是大女儿,今年15岁,穿着苗族少女服装,是一个挺漂亮的女孩。
胖子一见她那可就失了魂,整天追在屁股后面跑。恨不得能马上入赘阿贵家,抱得美人归。
“老丈啊,居然我兄弟发现了,你就把故事再讲一遍吧。”胖子给阿贵递了支烟。
阿贵眯了眯眼睛,点燃烟,说居然是大壮的朋友,他想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
“这个故事发生在1976年,那时村子里来了一支考古队………”
1976年,由陈文锦率领的考古队在巴乃集结。当时就居住在阿贵家,由于这群人也好相处,和阿贵也渐渐熟络起来。
考古队好像是来找什么东西的,直到他们发现了羊角山,那次发现的向导就是阿贵。之后,他们给了阿贵一笔钱,让他按时送些食物以及生活用品上山,就不再让阿贵呆在那里。
阿贵每次故意送很少的东西,这样也能多去几次,因为他太好奇了,他想知道他们到底在忙些什么。
他发现考古队的人在湖里打捞什么东西,捞上的东西什么都有,有什么桌木,泡坏的铁器等。
可阿贵的意图没几次就被识破了,考古队派了几个人和阿贵下山,一次性把需要的用品全部备齐。
阿贵也不敢再去,怕惹恼了他们。
这事就被搁浅了,阿贵也安份了。
考古队的行动断断续续,几进几出,历时两年之久。
1978年,考古队在最后一次进山之前,和阿贵照了合影。
这一等,到了约定的送物品日,阿贵发现他们消失了。营地空无一人,看起来像荒芜许久。
阿贵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但这何尝不是一个机会,他起了一个歹心。
当时村子里大家都穷,面对空无一人的营地。贪念一发不可收拾,阿贵也怕自己拿东西时考古队又突然出现了。
第一次得手后,第二次、第三次也变得不那么艰难。阿贵搬光了食物、生活用活等,所有他用得上的都拿光了。
最后,他把目标定在考古队打捞上来的东西上,他想能被考古队看上的东西,那一定非常的值钱,他按捺不住的兴奋。
“我慢慢的摸进那间平时考古队不准我靠近的帐篷。………”
讲述中的阿贵停了下来,表情变得很惊恐。
这是怎么了?吴邪的好奇心被提着,偏偏阿贵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吴邪看向胖子,胖子摇摇头说:“上回他也是讲到这儿就没了,怎么问也不肯说。”
吴邪皱了眉,心一横掏出几张红票子,阿贵眼前一亮,那光又瞬间灭了。
吴邪以为他嫌少,又加了几张,心想这应该够了吧,别太贪。
阿贵连忙摆摆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吴邪立马就急了,好一顿劝,可阿贵就是再也不肯开口。就在吴邪和胖子没法子了,闷油瓶突然出手,发丘指在桌子上留下了两个洞。
吴邪囧。
小哥v5。
闷油瓶拨出手指,看向阿贵,:“你看到了什么?”
阿贵被吓得不轻,人一缩,手指指向闷油瓶,嘣出一个字:你。
吴邪心说怎么看见闷油瓶就吓得不能说话了,难道是因为闷油瓶太帅了?
闷油瓶有瞬间的错愕,淡淡的问:“怎么回事?”
阿贵突然整个人开始发抖,战战兢兢的开口:“你、你死了?”
“啥?”胖子惊呼,这下铁三角都不淡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看他明明不是还活着。”吴邪说。
胖子一拍阿贵的肩,安抚:“老丈呀,天黑容易认错人,胖爷也理解,好好说清楚,胖爷给你撑腰。”
阿贵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大壮啊,我绝对没有看错,那个人就是他,已经死了,没有呼吸、心跳,而且……”
还有。
吴邪不安的提了一口气。
“在考古队的队伍里,我也看到他”说着指向吴邪,补充:“他是考古队的一员,和我相处了那么久,我不可能认错,”
阿贵几乎快疯了,语速很快的说:“我看到了死人,也不敢再呆下去。跑下山后就直接回了家,再也不敢上山。”阿贵咽了口口水,道:“一个月后,我看到了,考古队又回来了。”
这个故事一波三折,峰回路转,听故事的人根本来不及吃惊。
阿贵的颤抖还在继续,说:“他们还和我打招呼,就跟平时一样,我大着胆子问他们怎么突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