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如果说是‘示警’,还不如是‘兴奋’?
严锦姝被自己的本能弄懵了,一路疾奔了快一个小时,她的身体更累了。
原本她先前就很累了,不过是休息了半个小时,米汤都才喝了一小碗,肚子更是饥肠辘辘了。
奔了一小时,能不饿么!
严锦姝总觉得,她的身体出了问题,这么急跑了一会儿,怎么可能就累成这样?
转念一想,她这是新身份[大雾],肯定不能跟她末世时的身体相对比的说……
感觉到周围除了时不时或爬行、或跳跃而过的小型野物外,再也没有别的危险物了。
好在,现在是冬天了,山野之上的气温又比较低,她靠坐在一处巨大的老树之下。
别的不怕,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蚊子,所以,她还是习惯性的点烧了蚊香。
坐了十来分钟,严锦姝觉得夜越深,她人越冷,她也不会为难自己,从空间里拿出一条羽绒被盖在身上,后腰垫着一个地毯,防止水气弄得自己身体不舒服。
“好累……”严锦姝眯着眼睛,精神力被砍了九成,她身体又是泡水又是疾跑,超负荷的她,就算想提起精神力来防备自身安全,也做不到了。
好在,她就算累极,还是挑了个最得已的位置来休憩的。
睡梦中,严锦姝感觉到自己被锁在一个迷雾的光圈里,她一直走,一直走,都走不出身边的迷雾,耳边却渐渐的响起了强而有力的膊动……
那是什么?
严锦姝走了好久,久到她要放弃时,在前方,看到了迷雾中点起了一大三小的灯盏光,在迷雾中,让她有了方向似的。
正在严锦姝想要跨步继续行走时,严锦姝觉得全身毫毛在竖立,心脏似是感应到了什么,那种‘兴奋’的感觉太强烈。
就象近在咫尺!
严锦姝吓得猛得睁开看,立马看到一个男人已经近在身前,甚至不等她做出反应,男人已经将她抱紧,连着羽绒服一起将她圈入他的怀里——
“媳妇儿,找到你了!”
谢景宸激烈地将小妻子抱进怀里,看到她累极了睡在大树下,他心疼又满足的勾着她的脑勺,直接就是锁碎的细吻,祈诚如信徒,在她的额间、眼睑、鼻头、一路沿着亲.吻。
严锦姝是完全被他的话惊呆了!
她刚张嘴想推开他,却被他猛烈的咬紧了唇.瓣,大舌长驱直入,瞬间就勾着她的吸吮噬嗫。
严锦姝倒抽一口气,手上的力劲根本就没有使出来,两人身体还隔着一条羽绒,让严锦姝还没有使出力,就被这恶狠般的凶吻给吓着了!
窝、窝草,这男人是谁?
严锦姝瞪大眼瞳,大大的杏眼直直望入谢景宸同样半敛着的深邃瞳孔。
似是被严锦姝的表情醒惊了,谢景宸收了吻势,转而轻含着她被他吮肿的唇珠,低哑的声音就响在两人中间:
“严锦姝?”
“嗯……?”严锦姝嗓音轻应了,懵怔地望着对他询问间居然还要叼着自己的唇.瓣。
“还好……”还是他的媳妇儿。
得到肯定的回应,谢景宸心一定,本来缓下来的索吻,直是不顾她小猫般的争执,如同惩罚般继续加深两人的‘相濡以沫’。
“你、你放开我!”真是够够了,一个吻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了,还要吻多久!
严锦姝此时唇.瓣已经被对方吮肿了,见到他终于松开了两人绞紧的唇.瓣,转而想要轻吻她的眼睑,她才惭惭地恢复神智过来——
噢咝,她居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吻得心安理得,还产生了反应?她、她这是肿么了?!!
“媳妇儿,你忘了我?”谢景宸眯着虎目,不满意地在她的耳垂肉上咬了一口,听到她“咝”地倒抽气,似是觉得用力过重,又怜惜的舔嗫着安抚。
弄得严锦姝本能地打了个轻摆子,惊恐地想要推开他,可是悲催的是,她如今就如同一个虫宝宝!
动都难啊!
“你是谁?”严锦姝此时被男人压制着,见他终于不发情了,她才咬着红肿的唇.瓣反问。
丫的,就算身体不反感对方的亲昵索吻,可是在此时的严锦姝眼中,这个男人就是一个陌生的野男人!
然而,等严锦姝真的看清楚了这男人的相貌时,她一愣!
这、这不就是相片里的男人么!
听到她叫自己‘媳妇儿’,再联想到相片中一家四口,严锦姝脸色铁青!
而且,最重要的,这男人,居然叫她为‘严锦姝’!
“你到底是谁!”严锦姝这么一眼,谢景宸的五官,让她受惊不小,也不等他回答,再度大声的反问他。
她瞪大眼睛、惊慌的望着眼前硬朗的军人,他身上的作战服,无不提醒着,他现在的身份。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自己和他的亲昵关系、以及相片里的那两个未足岁的孩子!
事实铁证的告诉她,她丢失了来到这个时空的记忆!
谢景宸习惯的抱她抱进怀里,看到她恐惧的望向自己,都没有将他停下任何的动作,他说:
“严锦姝,我是你的丈夫,谢景宸。是你所生的龙凤双胞胎的亲生父亲!”
谢景宸清晰吐出来的信息,在严锦姝的脑中,炸开了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