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抱着他眼神晦涩不明,许是齐安然的做法真的伤到了小皇帝,这段时间以来他确实不像是之前那般对齐安然狂热的挂念,甚至大段时间大段时间的忘却。

即使现下齐安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以前那么上心了,那他是不是能够认为这就是齐安然在小皇帝的心里慢慢消失的证据。

“皇上,您难道真的就不知道臣哪里觉得委屈吗?”沈木的声音莫名闷闷的,似乎压上了千斤顶般的沉重。

陆时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抿着嘴唇试探着说:“将军有事请说,若是朕能够办到的自然会尽力满足,若是朕办不到的.......”

顿了顿咬咬牙又说:“不管六王爷答应了将军何种要求,朕自然也是会考虑的。”

“皇上,臣的委屈自然只有皇上才能平息,六王爷又何来的本事。”沈木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和他对视,眼底深情款款。

陆时年心跳滞了一分,一时之间甚至不敢对上他的视线,立即垂下了脑袋:“何何何事。”。

沈木凑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腰抱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感受着他惊慌的动作凑上去笑着说:“臣已有多日未被皇上临幸了,斗胆问问皇上近日身体可否好多了?”

前段时间天气太过闷热,沈木火力旺,可是陆时年就是典型的身子虚,被他连着弄了一个礼拜之后便病倒了,再也不让沈木近自己的身,,呃,进自己的身,想来似乎有将近半月有余了。

脸颊腾地绯红,整个人就像是红烧的虾子想要使劲蜷缩起来,就连脖颈间都带了淡淡的粉红,手绞着衣服下摆低头沉默不语。

沈木轻笑一声,伸手就要解开他身上的盘龙扣,被陆时年一把握住手腕,疑惑地抬脸。

只见他的小皇帝面色涨红,嗫嚅半晌说道:“若,若,若将军难以发泄,可,可娶妻。”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话,沈木几乎要撕裂手中的衣服,不停地在心里告诫自己,他还小,尚且不懂,只是需要好好教导一番。

声音越发柔和,只是声线略显僵硬:“那若是臣出征了,不在京城,皇上想要了,可是会另寻一人?”

“自是不会。”陆时年猛地抬起头,眼底满是惊慌,拽着沈木的胳膊微微颤抖,急的。

沈木眼底露出笑意:“为何?”

什么为何,你忘了第一次的时候我是如何半死不活的,让我再调.教出来一个新人那我岂不是还得再死一次,这事不干。

再说其他人哪有你这么好的条件,腰细腿长屁股翘技术好嘴严还不怕我的,要是搁在别人身上,现在恐怕要出大乱子了。

“朕,朕怎会想要。”陆时年似乎也是发现了自己的反应过度,面上有些窘迫,吭哧半晌梗着脖子反驳。

沈木都要被他可爱的小皇帝炸毛反应逗笑了,搂着他的腰揉了两把:“好好好,你不要,我要行不行,皇上就龙恩浩荡满足臣一回吧。”

沈木的手不规矩,陆时年早早就被他摸得气喘吁吁眉眼含丝的,这会脸面深深埋在他的胸前:“一一一,就一回。”

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嘴巴张大差点喊出声音,紧紧咬住沈木的胳膊由着他抱着自己走向内室。

一回还是几回的事,总是陆时年是天子也轮不到他说了算。

齐妃的事情~事关重大,皇上如此动怒,底下的人手脚也快,尤其是还动用了沈木塞进来的人,几日就将所有的人排除掉,唯独剩下了李承哲。

呈递名单的人还忐忑地跪在案桌前两股战战,知道了这种皇家秘辛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还不能死的。

陆时年气氛地甩出自己手中的折子,将案桌上的所有东西拂到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行前剧烈起伏,显然是气的狠了。

那跪着的人跟着身体发颤,头埋得更低了。

陆时年嘴唇抖动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扶着椅子一下一下拍着自己的胸口,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随意摆了摆手,那跪在地上的人如沐大赦,叩了恩立即后退出去。

陆时年缓了缓情绪,刚刚使劲太大,也不知胳膊撞在了砚台上还是什么地方,疼得厉害,应该是有点青了,甩了甩胳膊继续,“来人。”

清河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天子的暴怒,恭恭敬敬走进来,磕头行礼没眼神不住地偷瞄小皇帝,千万别气出什么问题了,那个贱人......

“皇上。”

陆时年淡淡瞥过去一眼,道:“今日怎的跪下行礼了?”

清河没有回话,只是低着头不做声。

陆时年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摆了摆手,道:“起来吧。”

清河没有动,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道:“皇上息怒,皇上要保重龙体啊。”

陆时年放空自己坐在椅子上,后仰靠着 ,道:“起来吧,拟一道旨,传下去,齐妃疾病缠身数月,今日不治身亡,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清河起身,道了声:“奴才知道”便退后出去,视线还是不住地飘在小皇帝身上,激光一地扫视着,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担忧之意,也不知道是不是需要叫太医。

“等一下。”陆时年的声音里充满了疲累,心力交瘁到不行,演戏太累了。

清河急忙站住,道:“奴才在。”

“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其余的都不管,通知一下平亲王。”平亲王是李承哲的头衔。

清河顿了顿,还是答了声:“是。”

那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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