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虽然刚刚只是匆匆一瞥,但飞景不像是被逼的。玄霄心里如此想着,摇了摇头,如果不是被迫的,一个神敢和魔尊如此厮混…不得不说他对飞景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算了,还是等明天天青到了再问吧。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待到天光破晓,练了一夜剑的玄霄又去处理魔务了,直到晚上,他才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属下,以及…云天青。
玄霄神色看似平静,但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握紧成拳,但是云天青却做了一个他完全没想到的动作——他紧紧抱住了玄霄,然后吻上他的唇;把云天青送来的魔无声笑着退下了。
!!!玄霄犹豫了一瞬间,就被咬疼了,这是吻吗明明是啃,他在心里嘲笑着,却反客为主,同样未经□□的生涩,却跨越了多年的隔阂,半晌后唇分,云天青的头埋在玄霄怀里,闷声道:“师兄…我现在无家可归了。”
“……”玄霄轻叹一声,又装可怜,但是自己却始终都拿他没办法,语气带上几分笑意:“去看看主卧吧。”
云天青一头雾水地被玄霄带到了主卧,然后瞪大了眼睛:“这是…师兄你记得可真清楚。”
玄霄挑眉道:“你也还记得就好,所有东西都放在原位,想来一定能很适应。”一个人住在魔界时,他只把这里当房间,可是从飞景那里知道云天青等他那么久,而且已经来魔界了之后,他着手布置房间,才发现自己原来记得如此清楚,当时只道是寻常啊。
云天青笑着眨了眨眼睛道:“那么如果我半夜再搂着师兄呢?”
玄霄:“……”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看见的那一幕…咳咳:“随你吧…只要你不后悔就好。”勾唇露出一个深沉的笑意,然后道:“天青,有件事要告诉你…这次的神魔大战…”
… …
云天青本来是以听故事态度听着已经结束了的神魔大战,可是发生的种种事件让他的态度不由渐渐严肃起来:在听见那个剑术超群的“飞景”时眉头微皱,在知道飞景告诉师兄自己的事情时若有所思,在飞景失踪、溪风色变时面露肯定,最后…在了解到飞景被软禁又和魔尊关系暧昧时,脸色沉了下来。
玄霄说完了所有的事情,就看见一杯清茶被递到面前,云天青看着玄霄喝茶,心思却飘远了,如果那个飞景真是他想的那个神…天啊!头疼的揉揉太阳穴,这次的神魔大战□□估计很多。
“天青…那个飞景…是什么身份?”玄霄放下茶杯看向云天青。
云天青却是叹了口气道:“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师兄,我要好好想想。”语气一转,带着关切道:“现在不早了,听你的副手夜廉说你天天处理魔务,今晚不如早点休息吧?”
玄霄看了眼云天青,似乎没什么小心思,但是…天青你真以为能瞒得过我?也罢,就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玄霄带云天青去沐浴了,然后等两人像从前在琼华一样躺在床上时,倒是久违的温馨,让玄霄难得笑容清浅。
夜半,云天青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玄霄,发出无声的轻笑,低头在他唇上辗转,温柔缱绻,半晌后,玄霄一动不动,云天青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庆幸还是放松,他小心下了床榻,没发出一点声音,然后鬼气悄然凝聚,在身体上形成一层黑衣,已经从房间中消失了。
却不知道他刚刚走,玄霄也从床上起来了,眸中没有半分睡意,反倒是神采奕奕,他微微一笑,暗中跟着天青,很快就到了真魔殿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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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魔殿偏殿寝室,灯火通明,飞蓬披着单衣,斜靠在近窗的软榻上,腰部以下盖着一层薄被,一边饶有兴趣的翻看着重楼送来的魔界秘闻录,另一边却端着酒觞,喝完了就拿起旁边的酒壶再添一杯。
只是,忽然间皱了皱眉,看向窗外,飞蓬的手已经按在了他放在床上的剑上,却听见窗外一声轻咳道:“喂,虽然算不上久别重逢,但也不用给当头我一剑做见面礼吧?“
飞蓬抽了抽嘴角,放下剑道:“那你还不快给本将滚进来!”
云天青嘿嘿一笑,下一刻身形模糊穿过墙直接坐在了软榻边上,只是此时飞蓬又瞄了一眼窗外,却一句未言,等云天青再次凝聚成正常状态,飞蓬摇了摇头,道:“你来比我想象的速度要慢。”
云天青叹了口气道:“半路有魔族寻我,因为不确定是什么意思,我只好尽量躲,闹了半天是师兄派来找我的,我以为他不会知道。”
飞蓬好笑道:“那还是本将的错喽?”
云天青翻了个白眼道:“我怎么敢。”突然凑近,拍了拍飞蓬的肩膀,然后在飞蓬一个愣神之间,“撕拉”一声,他的手已灵活的扒开了飞蓬的衣服。
!!!飞蓬黑着脸拍开云天青的咸猪手,低吼道:“天青!”
但是刚刚那一下足以让云天青看清飞蓬身上,那些还没消去的青紫色的□□痕迹,他面色沉凝道:“…瞒什么,师兄都跟我说了。”
此时在窗外,玄霄面色尴尬地看了眼和他前后脚到的魔尊重楼,尊上现在的脸色…不太好,天青这毛手毛脚的毛病,一定得改!
飞蓬心里忍不住给恶趣味地让痕迹暂时消不掉的重楼狠狠记上一笔,最近绝对不能再纵着他了,哭笑不得道:“那你也不能直接撕我衣服啊。”
云天青却是皱眉道:“你…真是自愿的吗?”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