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上官飞燕身上多耗费时间。

他前脚才走出门没有多久,在金铭灭当差的伙计便腆着一张脸进来道:“丁独秀,城主让我来搭把手。”

被称为丁独秀的姑娘还没将温婉的笑容从脸上撤下去便道:“城主?我猜是朗月姑娘或岚风姑娘让你来的。”

伙计又笑了,没有一丁点儿谎言被戳穿的窘迫,他道:“你知道就行,一会儿场面干净些。”

原来并不是来帮忙搭把手,而是来帮忙收拾残局的。

但伙计这句话,却让丁独秀有些不悦,她道:“城主让我不要留下伤痕,场面哪需要你来收拾?”这是对她业务能力的不信任!

姑娘翻了个白眼,脸颊也鼓鼓的,她真讨厌伙计说的话,难不成自己还会不听城主的话不成?

伙计笑道:“你这模样,与三秋那个小丫头还真有两分相像。”

丁独秀道:“三秋是我妹妹,不像我像谁?”

丁独秀与丁三秋,两人一个文弱一个机灵,但却是实打实的姐妹,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虽在与伙计斗嘴,但丁独秀却没有忘记城主交给她的工作,自从被选中与城主一起来江南的那一刻起,丁独秀没有一天不期盼自己的本事能帮到城主,但白云城的能人实在是太多,而她的特长又太偏门,朗月岚风犹豫了好几次要不要将她刷下来,想着想着还是把她留了下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丁独秀的能力起到作用怎么办。

她的手腕很白,也很细,一个正常男人一手便可以将她两手腕给握住。

纤细的手腕代表她势必不能用过于沉重的武器,但在精细活计上却可以下点功夫。

伸手,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条软鞭,仔细看,竟能从鞭身上看见丝丝寒光。

这可不是普通的软鞭,核心为上好的牛皮,保证鞭身的柔韧性,但在牛皮绞成的绳索外,竟被钢丝一圈一圈紧紧地缠住,看似薄薄一层,但却没有一丝空隙。

以肉眼看不见的小铁钩横七竖八地翘起,以特殊手法打在人身上,这些小铁钩便能勾起一块一块的皮肉,虽然伤口面积不大,但人可疼,一鞭子下去简直要死。

城主吩咐不能在人身上留下伤痕,这条鞭子就不太合适了,但丁独秀有办法,她找了一块很柔软的布,将宝贝鞭子包裹起来,不让哪怕一个小铁钩漏出来,这样,打在人身上,总不会留下痕迹。

当然,就算是做了这些措施,如果持鞭人的技巧不够高超,还是会留下伤痕,但丁独秀却偏偏是此道的中好手,她妹妹丁三秋的鞭法就是这看似文弱的女子一手指导而成,就算不留下痕迹,她也多的是方法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光是想到城主将重任委托给自己,丁独秀脸上便飞上两朵绯红的轻云,如同怀春少女在想自己的心上人,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甜蜜。

看她模样,伙计冷不丁打颤,若是旁人定然会被她的模样迷惑,有谁能够想到丁独秀一拿鞭子就会成为母夜叉。

见过她动手的男人都会对看似文弱的女子敬而远之,因为视觉冲击太大,甚至能让身经百战的江湖人士找个角落吐上个一时半刻,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

白云城的女人,无论老少,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丁独秀将软鞭缠好,在空中挥舞几下,发出嗖嗖的破空声,许是在测试缠绕后鞭子的灵活程度,她满意地点点头。

伙计悄悄把门带上,背过脸去,只用耳朵听,绝对不用眼睛看。

那画面,就算是他看了,都会胆战心惊。

上官飞燕的眼被黑布缠住,什么都看不见,她因为身上一阵尖锐的疼痛而猛然惊醒,很难诉说这种感觉,又好像有无数闪着寒光的针刺在身上,越刺越深,越刺越深,全部扎进皮肉,再以缓慢的速度拔出来。

她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当即就惨叫起来,上官飞燕虽然是个很美丽也很聪明的女人,但她忍受疼痛的能力却并不是很强。

一软软女声道:“醒了?”

丁独秀对自己的手法很自信,纵使上官飞燕叫得比杀猪还惨,她却一点都不惊讶。

要的就是这效果,叫得惨,才是正常的。

等一会,怕是连叫都叫不出来。

上官飞燕道:“你是谁?这是哪里?你要干什么?”

软软的女声又道:“我要干什么,取决于你配不配合。”

她又是一鞭子抽到上官飞燕身上,这回,女人实在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她的一边,简直要被疼痛逼疯。

上官飞燕连连哀叫,急忙道:“我配合,我配合!”心中却捏了一把汗,莫非是为了金鹏王朝的财宝?

她在疼痛中逐渐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状况,这究竟是叶孤城的地盘,还是抓到她的神秘年轻人的地盘?

又是一鞭子,但这回不仅是难耐的疼痛,还有无法遏制的恐惧。

差一点,差一点就打到她如花似玉的脸上了!

她是真怕了,对上官飞燕来说,世界上只有一样东西能比财宝更加重要,那就是她的脸!

对一个很美的女人来说,有一张漂亮的脸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但等到她面临毁容的恐惧,脸孔的种种重要性便再次在她脑海中复苏。

她为什么会嫉妒心强,为什么能骗各种各样的男人,为什么霍天青会对她死心塌地,都是因为她有一张十分漂亮的脸。

只有花满楼不是因为容貌而被她欺骗,但上官飞燕本来就没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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