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器官移植技术的教学和科研上,都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然后,今天,诸弯弯得知这样的大人物,竟然就是刘策的爷爷。

……

……

诸弯弯盯着刘策的背影,小声地问陈不周:“那这家医院,以后就是刘策的?”

这可是济世医院啊……

是济世医院啊!

“未必。他爸是小儿子,上面还有个大七八岁的哥哥,也在这家医院,要给的话也是先给他大伯。”

陈不周故意顿了顿。

“不过往下算应该就是他的了。他堂哥有先天性的心脏疾病,十岁出头就死了,现在孙子辈就只有刘策一个。他成天跟我说,要是他堂哥还活着,这医院的一毛钱都轮不到他。他是自己爸妈带大的,他大伯的儿子可是他爷爷亲手养大的,名字叫刘济,”陈不周咬着字看向她强调,“济世的济。”

都用医院的名字来给孙子命名了,果然是寄托了大希望。相比而言,刘策这个名字,确实弱了那么一点。

但即使救了无数的患者,最后还是没能救得了自己最喜欢的孙子,刘永朋院长心里,恐怕会很遗憾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先来大力感谢我的赞助商们~

修了个bug,刘永朋是刘策的爷爷,我想写祖父来着,不知道为什么就写成了外公。谢谢[也随时可以告诉我,我有时候真的就算检查好几遍也意识不到……

第65章

72

诸弯弯还在想着济世医院的事, 刘策就已经跑了回来, 带着他们进了电梯。正好电梯里只有他们三个,刘策闲不住, 又继续跟他们讲刚才的话题。

事实上,他对于牧生的了解也并不比诸弯弯他们多多少,反倒是因为在出国留学的几年里经常受到于舒和夫妇的照顾, 跟于舒和夫妇的关系很好,所以他说着说着, 就开始聊起了于舒和。

但说起于舒和, 刘策的印象又总是围绕着于舒和的健康,说她的身体好像一直不好,说她的体质非常地弱。

反正从他记事起, 他就经常听说于舒和生病住院,接触后发现她只要稍微劳累休息不好就会病倒, 而且还非常容易就被流感传染, 这次住院也是因为突发的高烧……

被刘策这一路洗脑, 连诸弯弯都把素未谋面的于舒和想象成了风一吹就倒的脸色蜡黄的病秧子,所以在亲眼看到于舒和时,她被真实和想象的反差震惊到连招呼都忘了打, 只会微微地张着嘴, 眼睛都没办法从于舒和身上移开。

太漂亮了……

这种漂亮不是浮于表面的面容的漂亮, 而是因为她的气质。

39岁的人,看着最多也就只有三十岁,清雅恬淡, 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地温柔,手里捧着书垂首翻阅的专注样子,让人根本就不忍心打扰她。

但是这么想的,好像只有诸弯弯。

刘策开了门就往里走,语气还很不客气:“让你多休息、多休息,书什么时候不能看,非得发着烧的时候看?”

而陈不周也没什么反应,直到注意到诸弯弯盯着于舒和愣在门外,他才侧身退到门外,探头看了一眼于舒和:“有什么不对吗?”

真是一点儿的审美都没有!

诸弯弯和陈不周都在门外,于舒和抬起头,只看到了走到眼前的刘策。

她笑着合上手里的书:“你怎么有空过来?不是说今天要带小瑶产检吗?”

“你说你生着病,怎么还能记得这么多事?”

两个人明显非常熟,刘策走到床边,随手拿起床头的住院簿翻了翻,“一直负责瑶瑶产检的邱大夫今天请假了,她朋友的头七。”

于舒和收起了笑:“怎么了?”

“不清楚,听着像是出了意外。听说连她爸妈在内,一家三口都曾经在我们医院工作过,在医院里的人缘很好,前几天我外公听到她去世的消息,都难过得回书房坐了好久。但她好多年前就辞职了,所以我不认识,也没见过。”

他把住院簿挂回床头,“今天翟医生还没过来?”

“还没有。”

于舒和双手叠放在身前,“我是觉得好多了,早上量了体温,也已经不烧了。”

“你自己说好多了可不好使。”

刘策说着转身,看到后面空荡荡一片。

……

……

他迟疑地顿了两秒,扭回头,问于舒和:“人呢?”

于舒和当然听不懂。

“什么人?”

诸弯弯听到,赶紧拉着陈不周敲门探头。

刘策也反应过来,赶紧介绍:“这两位是刑侦总局的探员,说是跟你约好了。”说完朝着陈不周就呲牙瞪过去。

“是啊,已经9点了。”于舒和抚了抚盖在身上的薄毯,微笑着向诸弯弯和陈不周的道歉,“我母亲精神不佳,不愿见人,我的身体又不争气,医生说什么都不准我出院,只能在医院见你们,实在是怠慢了。”

说话非常地慢条斯理,但又有种不能轻视她的气场。

……

双方寒暄几句,很快进入正题,提到了于牧生案子的嫌疑人。

于舒和沉思片刻,双手握在一起,斟酌着措辞:“我父亲几十年来一直沉浸商海,说他没有树敌、没有得罪人,那是自欺欺人。”

她坦诚:“大到吞并其他企业,小到多年前公司经营困难时期的大量裁员,为了pa的经营,我父亲几乎每天都会做出对他人利益有损的决策。但到底哪一个决策招来的仇恨,大到了对方一定要害他性命,我真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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