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徐晓峰脑袋被纱布裹着走出来,向邓华深深一鞠躬,“老大,教我两招吧,我的军体拳打群架不管用啊,被人群殴的感觉太刺激了!”
徐公子直接鸣不敢挑理见怪的,别看他是副省部级高官,可是在徐家公子面前,还真没有摆谱的资本。
别看徐老足够低调,寻常不会和后辈一般见识,但是苗司令不一样啊,那位性格耿直,只因为受不了“军队要忍耐”,就悍然辞职。
现在那位苗司令有空有闲,动辄跟在孙女身边四处游荡,到处找老战友、老部下拼酒,一旦自己招惹了他的外孙和外孙媳妇,搞不好会杀上来跟自己斗酒的。
据说春节的时候,把燕京军区几位大佬都喝趴下了,文副书记绝对不想惹麻烦,谁知道自己会不会一醉不醒啊?
小邓同志摇摇头:“你错了!军体拳是战场杀人保命的利器,只是你没有下苦功夫,即便是郭大侠的降龙十八掌教给你,只学个皮毛有什么意义?”
其实邓某人心里骂徐晓峰,你丫的跑出来干嘛?在里面装熊一点不好么?反正某些人已经开始夸张此次受伤,为什么不更夸张一点?
不得不说出身商业世家的邓某人,即便对商业不感兴趣,即便前世今生都喜欢战斗模式,可是骨子里奸商的血液根本无法改变。
最初看到文鸣那种夸张的姿态,看在眼里只有恶心两个字,可是转念一想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呀,跟祁连省高层讨价还价的机会。
试点办公室被发配整体空降祁连省以来,可以说是诸事不顺,想要干点什么都难,买房跟陈勋打一架,走路么还被人伏击,甚至被压在工程车下面差点一命呜呼。
遇到这么多的麻烦,最关键一点就是试点办公室在祁连省没地位,没错就是没地位。原本的试点办公室已经名存实亡,其中的成员都被拆分出去了呀。
现在受伤的三人两个是试点办公室成员,如果借此机会跟上面讨价还价,没准可以名正言顺为试点办公室正名,现在你丫的居然好好的走出来,咋碰瓷呢?
“老大说得对!”涂海也走出来,“功夫再好也怕菜刀,我们吃亏在没有武器,否则的话不会被一群垃圾吊打,下次准备几根加料的棒球棍,遇上谁都不怕了!”
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文鸣居然被几个年轻人无视,文副书记很恼火:“涂海同志你是什么思想?身为国家干部居然想着随身携带凶器打架,我看你需要到党校接受再教育,加强党性原则教育!”
你在刷存在感么?别看燕京涂家落末了,可是区区文鸣还真的不被涂海看在眼里,实际上能够被四九城第一败家子看在眼里的不多。
败家子当年在四九城的时候,疯起来连自己都打,据说最小的对手在幼儿园,最大的对手是一个六十多岁小老头……
不等年轻人回话,刚刚把邓某人赶出来的美女军医走出来:“你是他们的领导?手下人伤成这样还上什么政治课?不能做到爱兵如子的干部,不配当领导,现在走开,你们几个跟我过来,需要住院观察,那个谁去办理住院手续。”
我去办理住院手续?文鸣脸一黑,幸好他身边有秘书和司机呢,赶紧跑出去帮忙办手续,让省委常委副书记给办住院手续?
如果文鸣自己在的话,真的愿意为徐晓峰服务,但是秘书和司机不敢啊,他们也丢不起那人。
不得不说医院安排的非常体贴,在三层楼后面有一溜平房,边上拐角是一个超大的病房,里面足足十张床几乎可以进驻一个班了。
美女军医随手一挥:“这间病房归你们,这里是隔离区,无关人等不会允许进入的,现在那个谁,把人名报上来,除了你报上来的人名,其他人谢绝入内!”
这个狠!秦川军区医院的隔离区,一般人绝对进不来,连文鸣都无语了,他秒懂是谁搞出来的,除了苗老还有谁这么搞怪?
据说红色年代收养一群孤苦无依的少年,就曾经把那个地方临时设置成什么军事禁区,一晃二十几年过去,当年的少年都已经成长为栋梁之材。
其中最牛的已经成为少将,最水的也已经是巨商,为什么苗老离休十几年,反而越活越滋润?人家当年普施恩惠,已经到了收获的时候啊。
谁敢招惹苗老或者苗老的人,势必会得罪当年那一批少年,那可是一起扛过枪一起端过饭碗一起称兄道弟的。
招惹了一个绝对会跳出来一帮,不要说他副省部级的副书记,就算是秦川军区的领导,也不会跟那一帮人较真,真真是惹不起啊!
看看这几位,区区外伤居然弄到隔离区,文鸣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苗司令似乎要来了呀,自己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其实文副书记算是幸运的,这功夫秦川军区医院门口已经来了十几台车,只是门口卫兵义正辞严:“对不起!我们接到的命令是,不管谁来,车子坚决不放行,要进可以请下车!”
下车?司机急了:“你咋回事?看清楚我的车牌号,看清楚这是谁的车子,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
谁的地盘?卫兵傲娇的扬起头:“这是华夏的土地!”
噗!司机差点被气吐血:“告诉你,这是祁连省省委常委副书记、省长的车子,在祁连省范围内哪里去不得?”
哪里去不得?只是上士的卫兵岿然不动:“在祁连省范围内,你的车子到处都可以通行,但是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