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言蹊看了看安景行,语带沉思:“或许,这个东西存在与否,咱们可以让皇上告诉咱们。”
说着,陆言蹊点了点那张早已泛黄的信纸,眼中满是算计。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安景行与陆言蹊已经有了非同寻常的默契,听到陆言蹊的这话,安景行心下一动,看向陆言蹊,眼神充满了玩味:“你是说?”
若是遗诏真的存在,父皇自然是不会直说的,毕竟这东西,不仅是自己的保命符,更是父皇的催命符,但安景行却能够通过另外的方式来获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若是安睿对他的态度是忍常人所不能忍,那么这道遗诏,多半就是真实存在的了。
“没错!”陆言蹊对上安景行的眼神,就知道了他在想些什么,立马打了个响指,给予了安景行肯定的答复。
“就按言蹊说的办。”安景行点了点头,内心也开始变得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伪装的面具戴的太久,让安景行都快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有血性有抱负的男儿,就不知道,自己的父皇,能不能够承受住自己的试探?
陆言蹊将安景行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上辈子这个男人能将自己打晕了绑出京城,就能看出他绝不是什么儒雅的贵公子,就不知道,骨子里的血性,还留存了多少?
最重要的事说完了,安景行想到了被他忽略已久的万俟律:“万俟将军那边?”
刚刚安景行心中装着事,对万俟律的问题就没再多问,现在事情解决了,自然有闲心来分析万俟律的动机了。
既然万俟律告诉了言蹊安承继拉拢他的时候所开出的条件,自然就是在向言蹊示好,那么这其中可以操作的可能性,就太多了。
“我只承诺十年内不交战。”陆言蹊说的十年,自然是安景行登基后的十年,至于多的承诺,陆言蹊不可能给万俟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