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替他摘下浑身上下缠裹的绷带,入目的肌肤令温泉恶心的差点吐出来,他急忙一把抢过镜子,慌张的照上自己的脸,他已经完全不记得昨晚迟骋到底命没命人往他的脸上敷大蒜。

没有!他喜出望外。

可——他的脖子真的好恶心,一个一个的水泡高高的肿起,有的经不起压迫与肿胀都破裂流脓,一脖子的血污,烧黑的皮肤密密麻麻全是丘疹,他要吐了。

迟骋心黑手黑,温泉能暴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都完好无损,可那不见天日的身体却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着无数个被大蒜灼伤而溃烂的肌肤圈。

“不——不不!绕了我吧,啊,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x是谁,我也不知道阿云在哪,”他被自己衣服下的鬼样子给惊骇住,有些语无伦次的放声哭诉,“我错了我错了,我承认我是事先知道春南监狱要搬迁的,我、我不是故意要害阿云的呜呜呜绕了我吧迟先生……”

“温泉,我饶不了你,给他上指甲锉。”

迟骋折腾人的方式总是那么别出心裁,他利用大蒜对皮肤震撼般的刺激力来烧伤温泉全身上下百分之九十的肌肤。

然后,他又命人拿给女人美甲用的彩色锉条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摩擦温泉的指甲盖,摩擦起热,这是最简单不过的道理,他要让温泉生不如死——十指连心。

温泉被带了下去,迟骋则坐在那里直到天明,姚青在大马的母公司岌岌可危,虽然他破釜沉舟、铤而走险,只是迟骋比他还要道高一尺。

这个男人不惜牺牲整整一条“白货”的线便宜了海关以及郝南枫的同门师弟,所有的损失都由他百分之二百的赔付给江小鱼。

江小鱼倒是不跟迟骋客气,该迟骋赔付的损失他一分不少拿,其余的那百分之百,兄弟一场他又给迟骋退了回去。

损失了一条线换取的报酬是姚青被海关以及扫毒大队当场人赃并获抓个现行,饶是他有三头六臂,他在大马的母公司也回天乏术了。

干掉了姚青,第二个目标便是布莱恩,为此事迟岚以一家之主的身份与迟骋翻脸,男人冷脸给迟骋一顿狠批,这事儿兹事体大,别说他们俩家是世交,就是刨除这层关系,布莱恩背后的势力有多大迟骋不会不知道,那是与他们全氏一脉直接并驾齐驱的战盟会。

迟骋在海外暗箱操作整个股市,疯狂打压布莱恩名下的俩处产业,对此,查克那头估计是白月光吹了枕边风,所以那个家伙对小辈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说俩处产业,就算是二十处他们也给的起,全当看着俩崽子过家家闹着玩了。

“老大,这些事说一千道一万你怪不得任何人,就算没有brian当日的挟持,你和小云之间的问题也是早早晚晚。”

迟骋被迟岚一句话说的无言以对,的确,迟岚一语道破天机,他与小云之间的种种无关任何人,是他们之间根深蒂固就存在的原因。

可是廖响云失踪了,他不能坐以待毙,他需要抓住点什么来支撑自己,所以他才祸及殃民,把那些帐分摊之后统统的算到他们几个的头上。

“爸…”极力的想要辩解,却发现词穷的厉害。无论如何他们的势力都是在各方之下相互平衡着的,谁也不能手眼通天,其中利弊他比谁都要明白。

“老大,假设小云这孩子真的没了,你如果不能去殉情,就给我好好活着,理智的来对待一切,要么死,要么活,你自己看着办吧。”

“…………”瞧着迟岚离去的背影,迟骋蔫吧了,把俩个老王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父亲现在直接从那二位的手中一举夺下一家之主的位子,果然霸气。

要么死、要么活,迟骋选择了后者,因为他心中信念坚定,他的小云没有死、不会死,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次日,他停止了对布莱恩的打压,任由那个任性妄为的家伙带着他的一堆后宫躲在尼日利亚的私人岛屿快活,其实不是他不想出岛,而是他几乎等于被白月光滞留在岛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其一,主要还是布莱恩这家伙觊觎迟岚这事儿是大。

天晓得大全先生和小全先生那三寸不烂之舌是怎样打动的白月光,这才要那老了老了也妖孽妖娆的白月光力挺他俩,估摸着背后的心酸与代价只有俩只老王八知晓。

一切看似无异,实则暗潮汹涌,一个个都在等待最佳时机,好将猎物一击即中。

廖响云醒了过来,他惊讶的发现守在他床前的竟然是黑林,后者见他醒来大喜过望,竟情不自禁的用那双粗糙的大手握上廖响云的腕子关切道:“哈?云少爷,你可算醒了过来。”

“唔…”不明所以,“我睡了多久?这里是哪?我记得之前我从山坡上滚下去……”

“云少爷,你的肩膀中了流弹,不过你不用担心,医生已经帮你将弹头取出,只要你好好休养,不会有大碍的。”

“这里是哪?我们在哪?”情绪小小的激动,挺多事情有头绪但还没有捋清,比如情人节那晚他应约而去,没有在第二关押点门前的公路等到温泉,却莫名其妙的被在逃犯挟持,这一切是巧合吗?

“电话,给我电话,我需要打一个电话。”火急火燎的模样,他只想给温泉去个电话,问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云少爷,这里没有通讯设备。”言简意赅。

“怎么会没有?你是在唬我吗?”瞪圆了眼瞳,廖响云一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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