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情还都是收费项目。
经不起他撒泼打滚死皮赖脸地磨,贵妃硬是在个小衣铺外面把三辆驴车停好了进去给他选衣裳,他还念念有词:“这小铺子的衣裳我都不穿,师娘真抠,怎么着也得去永福衣铺啊。”
一顿碎嘴子把老板娘的脸都给念叨黑了,要不是看在他是县令家的儿子,当场她就给他撵出去。
“我家的衣裳也是一针一线精心缝出来的,用料手工都是一等一的,公子只管放心。”
贵妃话撂到那儿:“爱要不要,不要现在就走。”
并且十分坚决地给出两个意见,一是买套普通书生的衣裳,她付钱;二是买套他平日水准的公子哥款式,算她借给他的,写下字据立下凭证何时还钱。
“你这是我师娘?”
贵妃笑:“我是你师娘,不是你娘。我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算你狠!”
杭玉清话说到这儿,当场就扒衣裳,全身湿漉漉的贴身上黏的他难受。
这一个动作就把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给惊着了,嗷地一声尖叫捂着眼睛就转过身去,倒把杭玉清吓了一个激灵,还没等他张嘴骂人,贵妃一个眼神过去,柴榕完美地接收到信号,一抬腿准确无误地就照杭玉清屁股踢上去,啪的一声杭玉清应声倒地。
“进去里面换,再这么没规没矩,我不介意代你爹娘教育教育你。”贵妃端坐在硬梆梆的屋里唯一一个靠背椅上,纤纤玉指搭在斑驳的扶手上用云淡风清的语气说着包含威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