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开心。”

【那你自己找点能让你开心起来的方法。】

“我这不是在找了吗?”周祺然突然道,“系统,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声了,怎么了?需不需要休息,还是要再断网了?”

【不是什么大事。】

“那就好。”周祺然道。

系统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

【……谢谢。】

突如其来的感谢让周祺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就像是要澄清什么那般急急道,“别想多了,我只是怕你突然又掉线了。要知道上次我找你的时候你不出来,我有多烦吗?”

【知道了,谢谢。】

“你怎么在这方面那么死板。”周祺然别扭道。“算了,你自个儿虚弱去吧,我研究阵法了。”

门外,聂玉成看着秋博宇,秋博宇看着聂玉成。比起聂玉成的迷茫与不知所措,秋博宇脸上一派云淡风轻,显然是早已习惯周祺然突如其来的要求。

“这……”聂玉成似乎也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倒是秋博宇很是冷静地道。

“照着真君说的做吧。”他无奈地笑了笑,“谁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办法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思及对方是个元婴真君,此时又是在怀仁镇阵法的核心,聂玉成点了点头,“既然真君让我带你逛逛怀仁镇,你说吧,你想去哪?”

“随意即可。”

聂玉成点头,“那便随意。”

明明只是随意决定出的结果,他却说得像是认真思考后给出的选择。秋博宇便跟着他前进。

最终,还是他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小子,你与那天枢真君,是何时认识的?”

炼气与元婴的天壤之别,看起来又不是父子不是师徒的,太让人好奇这两个人是因何结识,又是因何交深,发展至他看到的那般景象的——就他看到的一些道侣,都没有这两人的气息那般契合。

“在我年幼的时候,受到他人追杀,走投无路之际,是真君救了我。”

“救你?”聂玉成问道。

这……是不是与天枢的大众印象有些对不上?

“是的。”看到了聂玉成眼中的犹疑,秋博宇似乎像是找到了方向那般,将那时的回忆细细说出,“当时我未入仙途,身受重伤九死一生,是真君出现救了我。他将我带离困境,治好了我的伤和我身上的缺损,让我重拾进入修仙之道的机会。”

“如此这般,那天枢真君可真是个大善之人啊。”聂玉成感叹道。

“是啊,真君只是性格有些跳脱,不被一些迂腐的老顽固所待见而已。”秋博宇瞥见有机会,立时话锋一变,从单纯的称颂换做了其他言语,“真君的性格你也见识到了吧,他不过是言语上爱戏弄人。”

聂玉成点头,就刚刚的一番商讨,他都被那天枢噎了不知道多少回,明明是没有波折的商议,却平添几分不快。

“真君救下我的原因,他自己说是因为我的天资。”秋博宇再一说,试图在聂玉成心中树立起周祺然的形象,“他说我这样的天资,毁了实在太可惜了,便培养了我一段时间,让我不受限制阅读他的藏书资料,也授予我凡人能练的锻体功法。将我培养好后,再送去小秘境里寻宝,以求获得我现在的师尊的青眼。”

“等等。”聂玉成略一皱眉,“天枢真君没有收你为徒?”

又是救人又是操心天资,还给资料给功法,怎么看都是把这小子当徒弟来培养了吧?

“没有。”秋博宇眼露失望。“真君不肯收我为徒。哪怕我一直想要报恩。”

“为何不收呢?”

见聂玉成一步步顺着自己的话题来,秋博宇长舒一口气,“我不是说了嘛?真君他是一个非同寻常之人啊。”

“确实如此……”

聂玉成只觉得过去凭借传闻脑补的天枢的形象有些崩塌。

原本他受了父亲的影响,知晓天枢不只是一个搅事精,还有令人称羡的阵法造诣,但对他的整体印象并没有改观,这次也是硬着头皮请来了天枢。现在被秋博宇这么一说,那真情实感的模样不像是作伪,而他自己也刚接触到天枢的不按常理出牌,这么思考一番的话,确实有可能会有人因为天枢的性格而去抹黑他?

毕竟对于散修来说,名声还是挺重要的。天枢在东域的名声这般糟糕,也没多少人愿意和他接触吧?这次云霄大比突然宣布会邀请天枢真君过来的时候,那些修士都炸了锅了,连这怀仁镇都是一片讨论之声。

有说大比主办方脑子被糊了的,有说那天枢根本是来搅事情的,肯定会搞黄这次的大比,甚至有人暗搓搓猜测是不是天枢逼着大比主办方让他出来,好在东域打响名声。

反正没多少人认为天枢是来正经看大比的。

“真君行善之时,很少主动去宣扬。”秋博宇叹道,“之前我在曲河镇,遇上了魔修想要对方家小姐和姬家少爷下手,被真君正巧发现了,将那魔修给解决了,然后真君就走了。要不是我硬要留下来,告诉了那两人事实,他们恐怕连自己被谁救了都不知道。”

这下恍若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聂玉成听着秋博宇的话,本来还有些将信将疑,但是秋博宇提到的这个,他还真听说过,而且是以笑谈的形式。

说是曲河那边有对少爷小姐,在曲河镇发现魔修尸体的时候突然跳出来说那魔修想要对他们下手,是天枢救了他们。可是曲河里面,并没有人见过天枢,也没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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