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一听,好像是吴雅,听起来,吴雅好像喝多了。
就在这时,就听吴雅似乎生气似的大声道:“快给我开门,我要回家。”
瞳瞳在门里坚决地说:“不开!”
听到这里,安铁快步走上楼梯,看见吴雅酒气熏天地靠在门边的墙上,嘴里还在一遍一遍地说:“我要回家,让我回家。”
安铁走上前去,对吴雅说:“是你,你怎么来了?喝醉了?”
吴雅一看是安铁,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向安铁走过来,说:“你终于回来了,你快跟这个小姑娘说,这是我家,我要回家。”说完,就要过来牵安铁的手,一个趔趄,一下子扑到安铁怀里。
就在这时候,门悄然打开了,安铁看见瞳瞳开门后,也没跟安铁打招呼,转身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安铁把吴雅扶到沙发上,然后给吴雅倒了一杯水,说:“喝口水,你先休息一下,一会我送你回去。”
说完安铁走到瞳瞳的房门口,敲了一下门说:“瞳瞳,我回来了。”
瞳瞳在房间里闷闷地应了一声:“哦!”
安铁心想这丫头肯定不高兴了,接着说:“这阿姨喝多了,我把她送回去,你早点休息。”
瞳瞳的房间里没什么动静。安铁在瞳瞳房门口站了一会,见门里没有反应,只得转身来到客厅,对吴雅笑着说:“你看你喝多了,把我们家丫头都吓坏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这是我家,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睡。”吴雅说完,软软地倒在沙发上,把鞋子从脚上踢下了来,一只鞋被她踢到了客厅中央,一只还挂在脚上。
安铁一下子头就大了,心想:“看来这姑n_ain_ai是不肯走了。”这时,安铁回头看了看瞳瞳的房门,想了想,一咬牙,把吴雅背起来就往外走。
“这女人怎么都这么难对付,看来,对付女人难,对付一个单身少妇更难,对付一个喝醉的单身少妇更是难上加难呐。”安铁一边背着吴雅下楼,一边心里直叫苦。趴在安铁背上的吴雅还在挣扎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嚷嚷。
安铁像做贼一样,生怕惊动了周围的邻居,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迅速把吴雅背到楼下,把吴雅放到车里还不放心,回头往楼上四处看了看,感觉自己就像武侠中的蒙面cǎi_huā大盗。
安铁正准备钻进车里,突然听车旁边一声响,安铁抬头一看自己家的阳台上等亮着,瞳瞳正站在阳台上,冲安铁打着手势。
安铁低头一看,发现脚下有一只鞋子,正是吴雅踢掉的那只,安铁拿起鞋子,又往上看了看,见瞳瞳转身进了屋。安铁把头伸车里,看了看吴雅的另一只脚,发现另外一只鞋还在她脚上挂着。安铁把鞋放在吴雅脚下,苦笑着对吴雅说:“你踢得还挺有水平。”
安铁把吴雅送回她住的宾馆,那间宾馆的大房子还跟上次安铁来的时候一样,豪华而又空旷,华丽而有委靡。一种寂寞的气息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弥漫。
进门之后的吴雅清醒了不少,趴在安铁背上的吴雅突然说道:“放我下来吧。”突然听到吴雅说了这么一句清醒的话,居然把安铁吓了一跳,就好像背上的女人突然变成了一个狐狸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cao,你醒啦!想吓死我啊,你不是在装醉吧。”安铁手一松,吴雅马上从安铁的背上滑了下来,刚站到地上,吴雅的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赶紧又抓住安铁的胳膊,靠在安铁身上。
“我喝多了,刚才在你那里失态了吧?真不好意思。”吴雅在靠在安铁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
“先别道歉,你酒醒了就好,快上床躺着吧。这么晚了,我也要走了。”安铁说着就把吴雅往床边带。
吴雅赶紧抱着安铁,把头埋在安铁的怀里,说:“别动,抱着我,就这样抱着我。”
安铁抱着吴雅,感觉吴雅的身体热乎乎软绵绵的,像个烤熟的烫手山芋。
安铁抱着吴雅站了一会,吴雅还没有松手的意思,一声不吭地埋在安铁的胸口。气氛似乎有些伤感,安铁清了清嗓子说:“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吴雅抬起头,看着安铁说:“别走了,今晚陪陪我好吗?”
安铁一听,皱了皱眉头,正想着用什么理由回绝时,吴雅抱着安铁的脖子把安铁要说的话用嘴唇堵了回去。
安铁一不留神,吴雅的舌头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安铁感觉吴雅的舌头很柔滑,像一条蛰伏已久的蛇游走在自己干燥的嘴里,此时,安铁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吴雅的吻就像一个温暖的旋涡,安铁无法自拔。
安铁不由自主地回应着吴雅,把吴雅紧紧地揽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要把这份温暖揉进自己的骨头。这时的安铁觉得自己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面前像个被yù_wàng驱使的奴隶,一个被自己绑架的奴隶现在在吴雅的舌头上复活了。
吴雅仰着头眯眼看着像困兽一样的安铁,把舌头急速地抽了回来,大口喘着气说:“verynice!我的男人,今晚你是我的!”说完,拉着安铁的衣领,把安铁牵到床前,然后一把把安铁推倒,眼睛里冒着火,在安铁的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安铁看着吴雅赤裸的身体,看着她身上妖媚眩目的纹身,感觉自己快爆炸了。这时,吴雅爬上安铁的胸口,快速解开安铁的衬衫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