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的话格外多...!"
黑鳄扣着少年肩膀将他掀翻过去,随后退去他长裤,略显稚嫩的双腿随即袒露出来,少年跟着黑鳄的动作微微仰头,他感到,即使仅仅在那男人面前袒露身体,也会被勾起无限期待。
黑鳄随后将手指探入他身体,少年迎合着入侵感而放松下来,随后就如期待的那般,随着身体被那男人开掘,他变得越发热血沸腾。
少年呻吟着:
"呜嗯嗯...好木奉......"
黑鳄则不动声色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眼前这幅身体,突然让黑鳄有种幻觉,它细腻洁白的样子,有一瞬间让人错以为那就是爱人。黑鳄于是微合着双眼───是的,他要保有这份幻觉,才能让自己兴奋,身体似乎随着对凯越的幻想越发炙热了。然而剎那之后,黑鳄便看到怀抱中的少年露出迷醉而 y- in 乱的神色,他口中不停说着:
"你在做什么...黑鳄,快点进来啊,我已经等不及了..."
那男人便轻声笑了───他知道这人终究不是爱人,凯越那幅干净的身体是任凭什么人也无法沾染的,就更别说要他说什么"等不及"之类的 y- in 词了。
"黑鳄,"那少年感到身后的男人没了动作,便责备似的拋来怨恨的视线"你在做什么...?快点来啊,我这里好想要你..."
"我说了,闭上嘴巴,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很困扰..."
说着,他一只手绕道少年面前,手指侵入那幅嘴唇,另一只手把着他腰部,让早已迫不及待的入口处展露在面前。
"呜呜嗯..."少年露出舒适的表情,似乎在这样强制的姿势下,兴奋感更加高涨。
他期待地回眸望着黑鳄,那男人则押赴着他跻身而入。
即使怀着无限渴望,可仍旧无法奈何那硕大的入侵。少年在黑鳄手中张大嘴唇,身体似乎永远也不会适应这男人的侵占,带着掠夺感的浓浓诱惑,让少年的眼泪一下子充盈在眼眶中。
"我、我的天..."少年奋力推开黑鳄的手掌,让口鼻有足够的空间呼吸,他高声说着"好大...慢慢来────!"
可黑鳄似乎不愿顾虑他的立场,只低声说了句:
"这就是我的方式,如果受不了,就不要说什么‘等不及..."
随后便在尚未得到足够扩张的体内猛烈冲撞起来。
"啊啊啊────!!"少年张大眼睛,此时他也说不清被怎样的激情夺去了思考,只觉得痛觉中混着快感,快乐的浪潮很快便将所有不适全都麻痹了,只剩下火热的摩擦和乾坤颠倒的世界。
"黑鳄黑鳄────!"他在动荡中不停喊着"世界上竟会有你这样的男人──简直让人发疯───让我死吧,就这样死掉也不错────"
看身下那幅纤弱的身体,看着他脊梁上渗出的汗水,黑鳄头脑中的景象,突然和某幅图画重合了───那时凯越也是如此在自己怀抱中翻覆着,不同的是,凯越永远都强迫他自己保有理智和矜持,永远都已那幅干净的瞳孔注视着自己,即使在临近高潮无法自禁时,他也总是以陶醉于本能为羞耻───如此迷人,会让黑鳄顿生邪念,每当看到那副表情,他便总想,若别的男人看到凯越这副样子,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对方,因为凯越永远都该属于自己一个人,他的每个身形、每个表情,他身体上的每一处都只属于自己...
"凯越......"不知不觉,黑鳄竟然低声呼唤出来。
直到听到自己的声音,黑鳄才发现自己早已陶醉在凯越的幻觉中。他于是微微皱眉,心中暗自问着:你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那样的幻想吗......?
薛禾同样听到了那声呼唤,他虽然感到不快,可在激烈的*合中,却怎么也吐不出半个字。
他断续呻吟着,体内蓄积的能量已经渐渐沸腾起来。黑鳄也察觉了他的变化,便握住那少年敏感的前端。
"黑鳄..."刚一接触,薛禾便低声问道"我比平常更加兴奋对吧...都是因为你,今天好象格外凶猛,是不是因为我们说到凯越的缘故......?"
黑鳄并不回答,他也的确对这问题无话可说,于是突然握紧了手掌,以娴熟而热烈的手法抚慰着他,身后的攻势也快速而深入起来。
"唔唔啊──────!"少年情难自禁地高声呻吟着"好木奉────!黑鳄!用力、再用力些────!啊啊────"
随着炙烈的抚慰,他攀上了至高的山峰,随后又急速从入云的山端冲下来,似乎连呼吸的方法都忘记了,这个高潮令他的能量全部发泄出来,滚烫的浊液喷ji-an在床单上,也沾在黑鳄指尖,直到他的身体停止痉挛,黑鳄才放松了手掌。
那少年由趴伏的动作跌躺在床单中,他大口大口呼吸。转头看到高潮过后的黑鳄也正平复着气息,薛禾便抱住他亲吻起来:
"永远做我的男人吧...黑鳄,快点忘了凯越吧......"
激情过后,黑鳄坐在一旁的沙发中点燃一支香烟。享受了云雨之乐的少年则沈浸在欢愉的回味之中。
他舒适地躺在床单中赞美着:"黑老板真是个好男人...竟能给人这样的体验...不知怎的,我好象越来越介意你和你那位旧情人的关系了。他竟然独占你这么久,黑老板这样的男人,被一个人独占,简直太浪费了..."
黑鳄吐了口烟雾,以他一贯的沉静嗓音问道:"有什么方法把那个叫布兰特的外国人揪出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