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季木就开始大扫除,家里的另外一人却躺在沙发上看春晚的重播。
“安然,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趴在地上擦着地板,季木想到快放假时,所里同事对他的指指点点…
“不是说了,过两年。”即便天篷要借给他钱,也不能一个孩子的花费全借。
“我不想去所里,刚好可以在家带孩子。”说出这个季木一屁股坐在地上。
“真把自己当女人了,相夫教子!”安然想到会出现的n_ai爸画面就乐,这季呆子可真能。
“一个家,总要有一个主内的,你也能安心的做事。”他白白念了这么多年的书。
“你一个大男人却把女人的工作全抢了,可真厉害!”说着安家继续看相声,许久没听到回音,扭脸才看到他居然在哭。“连林黛玉的那份也抢?”
“没有。”季木擦了擦眼泪,“安然,我不去上班,好吗?”
“出了什么事?”第一次看到他这悲戚的样子,安然心里动了一下,那年夏天在砖厂里找到他,都没见有二色。
“我不想…”季木抱着他的腰,头埋在安然怀里大哭了起来。
“再哭我把你扔下去!”一个男人出了事不想怎么解决,哭有屁用。
“安然…”他是真的难过,居然还这么对他。
“叫魂呢,我问你什么事,哑巴了!”哪个胆肥的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敢欺负他的人,他有授权过吗。
面对着满脸怒色的人,季木被吼的呆了呆,“他们说我恶心…”
“什么时候知道的?”这里离他们工作的地方都不近,怎么可能知道。
“是年前我们去买东西的时候。”
“活该!”安然此时想起来了,“不让你挽着我的胳膊,硬是不听,出事了吧。”
“那时我都用围巾把脸围严了,没想到能被同事认出来…”他没想到。
“就你这脑子,除了想着怎么算计我,能想到别的吗。”安然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安然…”满眼泪水的人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如果,如果你不想我在家,我可以去当家教,也可以到补习中心去…”
听到这安然真想掰开他的脑子,“读书这些年你没有歇过一天,最近就在家。找工作的事,以后再说!”刚好过段时间他要忙起来,很多事情可能都顾及不到。
“我,是不是特没用…”面对他的无奈,季木自卑了起来。
“怎么可能没用?”见他又高兴起来,“没用我会败在你手上!”
“安然…”见他又旧事从提,季木拿着脑袋使劲往他胸前撞,“那是,那时没有办法,怕你以后和别人在一块…”
“不哭就继续拖地!”把人推开,安然返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没过几天,季木那研究所开始上班时,他果然去办了离退,早些天对他指指点点的一些人,见人走了,有的心里微微不安,有的是幸灾乐祸。
但是这些都有正在家里做饭的人无关,推开书房门,见安然正在认真对着电脑试着翻译,想着过几天的面试,又把饭菜放在了锅里。
“安然,怎么样了?”文天鹏见人从外交部出来,忙迎了上去。也是因为文家没有比元帅更小的同辈,自去年的病毒过后,便真的把季木当作了弟媳。
这次面试就是文天鹏送去的。怕季木跟着瞎担心,再整的他晚上也跟在睡不好,安然便没告诉他是今天。
“外形是通过了。”说着坐上车。
“外,外形?”打着方向盘的手一滑,“什么意思?”
见他稀奇,安然也想笑,便把经过说了一遍,“刚开始整的跟选美的一样,我还以为进错地方了呢。”
“外交部嘛,不就是代表国家形象的地方吗。”可不是要严格删选。
“是呢,今天可算长了见识。”说着安然便闭目休息,这些天每天不是跟着国际新闻口译,就是背词汇,可算是把他累死了。
出了电梯文天鹏看的门户大开,“你们家怎么还有人?”
“季木在家。”听到脚步声就出来的人,见文天鹏也在,总算知道羞的人没对安然来个热情的拥抱。侧身让两人进去,随后关好门。
文天鹏闻着满是的香味,“季木今天特意等着你的?”
“他不知道。”安然小声说过,看向跑到厨房的人,“应该可以吃饭了。”
见他去拉桌子,文天鹏耸了耸肩跟了上去。喝着n_ai白的羊r_ou_汤,“季木,你这做菜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好吃吧。”见他点头,“我可是做了一上午呢。安然,你晚上想吃什么?”过几天就要去“上战场”,一定要好好补补。
“随便!”饿的j-i肠滚滚的人可没时间废话。
“就为了做饭,都不去上班,季木,你行啊?”嚼着筋道十足的馒头,文天鹏不敢置信。
“我以后都不去了。”说起工作了几年的地方,季木心里也有不舍。
“怎么回事?”见他这样,文天鹏更是稀奇。
“自己作得!”安然便把早些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哼了一声表示无奈。
“才不是,我们在一块,就没碍着他们什么,文哥不就没说过。”季木一脸的据理力争。听他还死犟,安然心里更是无奈。
清楚事情缘由的人,真的很想说刚开始他真的不淡定,只是认识两人时,他已经被这男男之事炼了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