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风不自在的移开眼,讪讪道,“你既知我的身分,怎地对我做那样的事,救命之恩我自当会报,你先放开我。”

王爷却抱得更紧了,凑近他曼声道,“人常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老老实实在这里,以身相报就可以了,记住,本王是定阳王轩辕烈,以后就是你的主子,你就是本王的小奴儿。”

柳随风此时恢复了几分力气,闻言暴跳起身,一拳向轩辕烈揍去,“以身相报你妹阿,老子是男人!!”

不用王爷动手,身边的公子齐上阵将柳随风按倒。王爷啧啧叹息,“镇南侯府就这么教规矩的吗?老子?你是谁的老子?”

他一边说,一边却探手摸向柳随风的腰下,那里粘粘s-his-hi的,深色的印记都透到外衣摆上。

指尖挖入后 x,ue,柳随风猛力挣扎起来,口中污言秽语排山倒海出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市井粗俚。

赵舞抖手将摆案上的绣荷包塞进柳随风的嘴里。

秦司罗衫联手把他撑起,衣服撕剥干净,作成跪姿,后臀高翘,方便王爷扣弄密处,程路握住他的分 身,抚摸捻揉起来。赵舞又将案板上乞巧用的各色丝线拧成股,倒手将柳随风后臂弯曲捆了个结实。

王爷失笑道,“这七夕牛郎会织女,你既不像牛郎,又不像织女,倒像头小牛。”

柳随风只觉后 x,ue里被转弄按揉,那手指似乎勾到了镂空的银球,一会儿拉出来些,一会儿又推进去些,酥麻软痒,几欲令人疯狂。

王爷掏了柳随风嘴里塞着的荷包,又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小腹下,狞狰勃 起之物溢出几丝银液,拍打着他的脸颊。“来,乖乖喊声爷,伺候爷这儿舒坦了,今夜就放过你。”

柳随风勉力抬头,灿若星辰的双眸里冒着火焰,“呸,你做梦去!”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小路,去把针拿过来。”王爷命了程路将案板上乞巧用的绣花针取过来,示意罗衫秦司给柳随风翻个身。

银针在程路手上闪着冷光,看得柳随风心惊胆战,“你们要做什么?”

王爷缓缓道,“七夕乞巧要穿针引线,我们来试试,小侯爷能穿几根?”

程路lu 直柳随风早已硬挺那话儿,将已经穿好带着彩色丝线的银针对着顶端小孔塞进去。

他还恐吓道,“别乱动,穿歪了就要流血了。”

柳随风哪里碰到过如此阵仗,长声尖叫,“不可以,会坏掉的!停手,停手!”

王爷示意程路暂停,又问,“那是要听话了?乖孩子,想想怎么说?”

柳随风簌簌发抖,眼泪都几乎吓出来,“ 我……我……我听话……”

“那应该叫什么?”王爷让程路的针又往里凑近几分。

柳随风闭眼低声讨饶,“爷……爷饶了我……”

王爷摸摸柳随风的脸颊,抹去他眼角的泪珠,“以后你就是这府里的七公子,就叫柳棋吧。”

一年后的七夕节,仍在那个院子里,仍是王府内院里的王爷与公子们,仍是那张摆案,那些针线荷包。

两位小王爷早早地被赶回自己房里睡觉去,接下来是大人的夜晚。

柳棋被剥得光光的,按着当年的姿势摆放,穿了丝线的银针这回在王爷手里。

“小棋儿,我们来完成当年没能做完的事吧? 看看你的小小棋,能穿几根针?”

柳棋怒喊,“我恨七夕节!!!!!!”

第四十章

柳棋看镜子的自己,怎么看怎么别扭。这脸貌似还是他的脸,但又觉得很眼熟,对了,这不是西蕃亲王的那个王妃,他的前大伯柳正源吗?

草,太像了,敷了白粉,涂了胭脂,描眉勾线,本来已经很相似的脸,一经打扮,柔和上几分,就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话说这样走出去,要是被柳侯爷看见,他不会又要抽风吧。柳棋苦恼地撑着下巴,头皮猛地一紧,被赵舞拉上去了些。

“哎哟,疼啊!”柳棋头仰着大叫。

赵舞瞟了他一眼,继续玩转手上的梳子,“谁叫你乱动,老实点,小心把妆弄花了。”

今天一大早就要去宫门候着,排队等召见,拜过太后和皇后之后,晚上还要在宫里留宴。所以赵舞早早就来给柳棋梳妆打扮。说是打扮,其实更像是易容,要是柳棋顶着原来的脸,女装已一穿,指不定得吓死多少人来。

轩辕沥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腰杆挺得直直的,小脸严肃状,小小年纪就有一种威严气质。来王府这半个月,他吃得好睡得好,每天按时锻炼学习,脸色比刚来那阵好许多了。

弟弟轩辕泓巴在梳妆台旁,盯着柳棋变脸,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吃惊地感叹,“哇,棋母妃好票娘!

”柳棋咕噜,你才票娘,你全家都票娘!不对,这小子现在和自己是一家的了,结果又骂回来了!

柳棋年幼时,也时常和长公主一起进宫。文安帝爱屋及乌,对他这个外孙也很是喜爱。因此入宫的规矩,他还算学得像样。

在宫门口,柳棋牵着轩辕沥的手,与王爷分道。王爷不能进后宫,他和文武百官一起陪太子在文华殿饮宴。

内院公子里,最后只有程路扮了侍女跟随。他下毒的功夫麻溜,又有蛊虫随身,一个人就能顶上好几十的暗卫。

宫门咿呀地关上,不知道为什么,柳棋心下总有几分忐忑。他把这归结于自己的男扮女装上。要是漏出马脚,被人认出来,也许会被阉掉。他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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