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呢!”安宁不满的嚷嚷,继续说:“白马王子死后,屋子变成一个坏巫婆,她咭咭咭的j,i,an笑着,想把白马王子带回深山老林里当压寨老公。这时候,七个土地公公突然冒出来,用土冒神仗施了仙术把巫婆变成一朵黑蘑菇了,然后他们嘿哟嘿哟的把白马王子抬走,放在土地庙里供着当形象代言人,每天给他烧三炷香祭一个猪头。有一天,土地公又一起出门猎猪了,白雪公主戴着一顶小红帽到土地庙前捡苹果,看见了供桌上的猪头,顿时口水稀里哗啦的流,见四周没人,立马就进去把猪头放进篮子里,然后又看见躺在桌上的白马王子,心想:啊,这小哥哥长得真不错,不如一起带回家了吧。然后就把他带回家了。”
“……”安乐无言,此刻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林医生非得留娃娃住这儿了,因为只有这孩子才会出对她乱七八糟的故事追捧有加!
“末叔叔还说白马王子后来被救活了,从此过上了幸福的小白脸生活。不过我觉得这样不好,爷爷说人生出来就不应该赖活着,应该努力体现自己的价值……”尾音减弱,小家伙脸上呈现那一片呈现一片黯然,轻声问:“哥哥,你说爷爷他好起来了么?咱们以后还能再见到他么?”
娃娃你别问我,我比你更想知道答案为何,那个酸儒老头即使现在不在我身边,但他曾经的教言也一直在鼓励我要坚强、要坚持,醴泉无源,芝草无根,人贵子勉;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民生在勤。
“会见的。”安乐摸摸他的小脑袋,笑道。
第66章 :祸兮
馆里前几天来了个非常年轻的布鲁斯歌手易燃,听说是白瑾亲自点他过来驻唱的,想来也算是御前红人了,且他也并非只是凭关系进来,他有非常动听的男中音,每当他在演绎台上眯着狭长的眼悠然的吟唱时,那因专注而显得x_i,ng感无比的表情紧紧吸引住了大部分的女客们。于是,馆内的员工们闲时便又有了新话题,就是八卦歌手与某女客暧昧的肢体动作后可能存在的种种关系。这设想其实也无可厚非,毕竟在酒馆呆久了也很无聊的。
今晚的此时,又是易燃的登台时间,客人们的神情也似乎比往时专注。
安乐动作敏捷的把酒兑好,送到临窗边的那桌。这两位客人是衣鲜貌美的女客,很年轻也很贵气,微微抬起的下巴显示出她们的骄傲和矜持,不讨人厌,却也不讨人喜欢——至少是他。恭敬有礼的把酒什轻放在桌上,道了句礼貌用语便旋身离开。
回到在吧台边,安乐默默注视偌大的馆内形色百态的客人们。迄今为止在这儿上了近两月班的他,早已将眼前这些华丽男女们漂洗成一个个黑白人像,剥离了色彩的他们,也仅仅是个人而已。
门口一声轻响,伴随门童一声欢迎观临,临近的服务生赶紧把客人带到空位上。
“安乐。”那客人叫。
安乐调转视线,带着标准的笑容走过去,礼貌询问:“可以帮您什么忙么?”
“c,ao!你跟我装什么腔作什么势!亏我们今晚还特地跑来这儿看你呢。”
特地?这里怕是你们常聚的地方吧,还真懂得借花献佛。安乐维持该有的恭敬,微微点头:“谢谢,祝诸位晚上愉快。我先忙了。”
“嘿你还真登鼻子就上脸了啊?才多久没见你就这么见外了,这样不好,适应的联络有助于感情的持续发展,来来,你现在就去请个小假跟我们喝点小酒聊聊感情建设的问题……”
“宁珂!”安乐倏然敛笑低喝,一双黑眸灼灼盯着他,平静道:“我现在在上班,没时间陪你聊天,抱歉。”
“别恼。”牡丹笑盈盈望他,“你忙吧,我们自便。”
一个笑容就把安乐心里的硬涩给疏导开了,重新换上标准的笑容,轻快地退回到吧台边。叮当摇着酒筒,微微探近身子,鼻子咝咝的在他身上嗅了几下,似不解,又似兴奋,遮遮掩掩了一会儿才漫不经心问:“那些人是你朋友么?”
“跟你调酒有什么关系。”
“我是想告诉你,如果是朋友就抓紧点,那些可都是肥的流油的稀世珍鱼,不是一般人能网得到的。”叮当神秘兮兮的说。
“你很了解他们?”这问话并无其他意思,事实上虽然他和那几个所谓的稀世珍鱼有些相干,但也仅仅是有些而已,他们的身份背影如何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意义,最主要的是,他们都是些比常人聪明世故的人,如他此时谄言媚骨的巴上去,怕只有被一脚踢飞彻底隔离的份,倒不如就这么持着尊严隔着一节适当的距离平淡相处。
“谁不知道名声鹤立的官家!”语气是复杂的,既有羡慕也有不屑。人之常情。
“噢。”安乐没再细问,因为门口又进来一位客人,而且还是他的熟客。
洛扬一进门就下意识的寻找安乐的身影,见着吧台边的他时露了个灿烂的笑容,步履轻快的走过来,距他两步外停下,两手把书横抱胸前,喜欢道:“好些日子没来了,还怕你今晚上二班呢,幸好不是。”
“原位被客满了,坐其他地方好么?”安乐笑着把他带到紫区的一个偏静双人位,这地方的墙面上同样有一盏壁灯,比其他地方稍亮些。
洛扬拉开椅子坐下,仰起笑脸道:“我前些时候一直呆在家里,因为要开学了,需要备些教案,我希望这学期的课比上学期的j-i,ng彩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