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丝跳的不就是达芙妮么?该死的,这家伙跳个舞都不忘勾引男人,达芙妮原本是个纯洁好似莲花的chù_nǚ,他倒好,演个女人还不忘本职工作,都s_ao成什么样了?”

说完他气呼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起身不见了踪影。

果真是达芙妮的故事。

欢呼声忽然盖过方才,我回头,看到另一名舞者追了上来,他发色金黄身材健美,白袍飘逸银剑在腰,状若焦急地朝泰绮丝大步跃去。这应该就是迷恋达芙妮的太阳神阿波罗了。两人就像嬉戏的蝴蝶,一个追一个赶。

我看了半天,深刻地觉得托勒密的确说对了。

这里的“达芙妮”没有一丝少女的娇憨和纯真,一面勾引“阿波罗”,欲拒还迎地诱惑他,一面却好像对他根本没有心思,眼睛还在朝下面的观众不住放电。

这样的舞蹈看似华丽夺目,实际却让人有点汗颜。说直白点,这不就是披着高雅艺术外皮的脱衣舞么?将原本痴恋无果的经典古希腊悲剧演绎成这副光景,泰绮丝实在是……

无语,他还不如光明正大地跳脱衣舞。

“抱歉,我回来晚了,”亚历山大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热闹的人群间隙有一只酒杯递过来,“喜欢吗?嗯,看样子这节目倒是很受欢迎。”

他刚在我身边坐下,“达芙妮”勾腿提臀的动作更加令人血脉喷张,一只手轻轻摩挲过“阿波罗”的胸肌,细眸却火辣辣地盯上亚历山大,还十分sè_qíng地舔了舔淡红嘴唇。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看得连我都不由得惊心动魄。

角落里有人大声吹口哨。

“哇哦,小美人!别跳了,下来我们聊聊如何?”

另一人叫道:“你别白日做梦了!他一看见陛下来了软得像条 y- in 蛇似的,一看就是对陛下更有兴趣!”

“我的天,这不是什么舞男,这明明是泰绮丝,雅典名妓泰绮丝!”终于有人分辨出来。

人群一下子炸开锅,很多人变得亢奋,酒j-i,ng和yù_wàng随着篝火燃烧,星火劈啪作响,温度升高不少。

我将手里的杯子转来转去,停了好一阵才道:“陛下喜欢吗?”

亚历山大笑而不语,淡淡欣赏着泰绮丝的舞姿,任凭对方挑逗自己,晶亮的蓝眸随他的身体移动。最后,他抿了口葡萄酒,喉结上下翻动。

我还没等到他的回答就听见安提柯响亮的c-h-a话声。

“我就不信他对这个美人一点邪念都没有,”安提柯醉醺醺地揽上亚历山大的肩膀,爽朗笑道,“小亚力,二十多岁正是j-i,ng力旺盛的时候,别人都说你是处男,我不信,腓力陛下十几岁睡过的少女就可以排成一队,亚力再差能差到哪去?就算是处男,我刚和小喀山德打了赌,看在宙斯的份上我不想输,今晚也一定要让你开荤才行!”

“安提柯你就等着输给我吧!”喀山德不以为然的声音远远从后面传来,“我不信你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个禁欲狂变成野兽!”

安提柯哈哈大笑,二话不说将酒杯扔到篝火中,晃晃悠悠从人群中大步朝前挤去。他三步并作两步抢到充当舞台的沙地前,对阿明塔斯摆了摆手。

阿明塔斯受到命令,一脸迷惑地示意乐队停下。

“小美人!”安提柯笑着喊道。

“达芙妮”的大腿从“阿波罗”腰间滑下,朝安提柯抛个媚眼,呼哨声四起。

安提柯清清喉咙:“亚历山大今晚点名要你陪,你愿不愿意?”

泰绮丝满意得眯了眯眼睛,朝亚历山大的方向鞠一躬:“陛下的话,倒贴也可以。”

起哄声瞬间震耳欲聋,淹没了一切声音。

我偷偷看向亚历山大,我以为他可能会反驳一下,或者纠正一下安提柯的说法,可他什么都没说,依旧笑吟吟看着他们闹腾。

“陛下!”我急道。

但他没听见,他站起来,那张好看的侧脸对着泰绮丝,就好像在等待他走向自己。

很多人默契地让开一条路。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可是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理解他可又不想理解,为了那个梦想非得把自己的爱残忍地戳个千疮百孔,把自己至于万劫不复之中才肯罢手,为它付出那么多代价究竟值得吗?

明明到头来难过的还是自己。

我来不及站起来,急着去拉他衣角。结果连衣服边都没摸着还差点摔倒,好在后面不知谁伸手扶我一把才维持住平衡。

亚历山大朝前迈了一小步。

“亚历山大,你的男宠似乎对这个决定不太满意。”

喀山德清脆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刷地转向我,连泰绮丝都露出一副我早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无耻的喀山德!

我立马张口结舌:“我……”

“别掩饰了巴高斯,你在吃醋。”他把我推向亚历山大,又唯恐天下不乱道,“亚历山大,见识过泰绮丝的舞蹈,怎能不看看真正的舞蹈家巴高斯?这才是天神的杰作!全波斯第一美人可是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比下去呢!”

那些人原本因为泰绮丝不再大跳艳舞而沮丧的眼神再度燃起光芒,又开始纷纷嚷嚷我的名字。

“巴高斯!巴高斯上来跳一段!”

“我也想看巴高斯跳舞,据说波斯人跳舞灵动得像只猫!”

“那可是大流士的掌心宝,巴高斯!巴高斯!巴高斯!”

不是吧?不会真的赶鸭子上架要我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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