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进得又急又深,江芜揽进他的颈子差点被直接肏s,he,他绷紧了身子哀叫出声,路承捞着他的腰身根本不曾放缓分毫,江芜自作自受的被他掐牢了腰胯一举c-h-a进深处,腺体被挤压的彻底,肠液s-hi淋淋的打s-hi了体内的硬物,江芜不由自主的扭着腰胯想要好受一些,路承强硬又不讲理的死死凿进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硬是直接干得他大腿内侧满是水渍。
江芜一时都没哭出来,他口不择言的呻吟呜咽,小腿紧紧缠着路承的腰身试图用这种方式讨好,他最终还是低哑又无助的喊了一声承儿,路承停了动作扳过他的脸死死的瞪着他,江芜意乱情迷的早就忘了还要瞒下去的想法。
江芜狼狈又混乱的低泣出声,攀着路承的颈子一声一声的唤着曾经的爱称,换来的是路承一声哑透的冷笑,等他反应过来不对的时候,路承早已抽身离开,顺势扣着他的腰将他翻过身子牢牢的按在了床上摆成趴跪的姿势。
方才还被塞满的x,ue口立刻觉出了空虚,江芜晕头转向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腿间x,ue口沾着零星的水渍,窄x,ue被路承彻底撑开了,现在即便x_i,ng器抽了出去也一时合不上,粉嫩的x,uer_ou_ y- in 乱的维持着半张的状态,本能而急切的收缩着试图咬住已经抽走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