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嵘勒马飞身跑进卧房,左右人手都知道他这叫战酣思 y- in 欲,所以也没人不通情趣的在这时阻拦他,他推门进屋,yù_wàng的气息扑面而来,靳嵘连战靴都来不及脱,床上的少年陷在yù_wàng的死循环里无法脱身,满是红潮的身体几乎完全裸露,胸口的茱萸被他自己玩弄到挺立,上头还沾着可疑的水渍,不知是汗还是下头渗出来的 y- in 水。
战甲带着烈日留下的温度,炽热烫人,斐川煎熬的满身热汗也比他好不到哪去,长发成缕的黏在半裸的脊背上,活生生的靳嵘比一件内衫要命多了,他软着身子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抖,已经一片狼藉的腿间再次传来钻心的痒意。
“进来…靳嵘……靳嵘…要做…呜——我忍不了了……想要…呜——!呜——”绳结被不留情面的狠狠压住,y-in蒂的钝痛仿佛排山倒海的巨浪一样将斐川拍得支离破碎,他又痛又爽的叫出了声,爽利之极的快感使得他下身又仿佛shī_jìn一样的溢出清液,他竭力的摇了摇头乞求到一点怜惜,可换来的也只是更为粗暴却让他受用的对待。
前一秒刚松开枪的手指蛮横莽撞的闯进了被绳子勒紧的花唇,斐川腿间的股绳打得全是死结,没有半点松动,挤进花唇中间的手指将已经s-hi透粘腻的布料硬扯出来,布料摩擦过水红色嫩r_ou_,斐川瞳孔紧缩几乎背过气去,半张的薄唇里出去凌乱嘶哑的呻吟声再也发不出别的字句。
被刺激过头的雌x,ue没有规律的痉挛着,斐川连绳子是什幺时候解开的都不知道,他的世界仿佛空掉了那幺几分钟,除去白光和绵软的高潮之外什幺都没有,直到靳嵘将x_i,ng器送进他s-hi软高热的雌x,ue里,r_ou_刃顶开已经溃不成军的花x,ue寸寸没入,痉挛过数次的内壁很顺利的容纳了灼热的硬物、
斐川哭不出声,他瘫在床上指节堪堪抓住了s-hi乎乎的被褥,穿过腿间的绳结松开没有影响到勒着他腰的那两圈,说不清的压迫感随着靳嵘的深入愈演愈烈,他几乎被顶得半个身子都离了床褥,战战发抖的两腿腿被男人握紧折起又掰开, y- in 乱不堪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兴许是靳嵘的动静惊到了蓬蓬,斐川刚缓过来一点就听见它软趴趴的叫声,蓬蓬黑亮的眼珠子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终究是近乎崩溃的抽噎起来,s-hi滑温软的雌x,ue紧紧的箍住了靳嵘的命根子,报复似的想要把这根东西给夹断。
床帘散下遮去了床里 y- in 乱的春光,斐川被靳嵘兜着腰圈进了怀里,x_i,ng器因而直直的抵到了脆弱的宫口,靳嵘很少再闯进他的子宫里了,甚至连内s,he都几乎没有过,斐川的r-u尖蹭到了硬实的铠甲上,定国甲从中分开,裸露出一道窄窄的缝隙,里头不可避免的蓄着靳嵘的汗液,斐川浑浑噩噩的收紧了两条腿,细白的双腿缠在男人的甲衣上,qíng_sè的意味根本无法用普通的言语来形容。
宫口被扣住的滋味混着痛楚与酸胀,斐川神志不清的动了动腰,说不清是想让靳嵘使劲c,ao进去,还是想让他离开这一处,后x,ue在他混乱不堪的时候被一并入侵了,男人随身的马鞭光滑乌亮,细窄的鞭柄闯入狭小的x,ue口,顺顺当当的抵在浅处的腺体上,斐川瑟瑟的呜咽着,身子失去平衡往后倒了一瞬,狠碾腺体的死物便让他尝到了极乐一般的滋味,也几乎是与此同时,靳嵘掐牢了他的窄腰一鼓作气的闯进了隐秘的子宫。
斐川嘶哑的尖叫出声,他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了,靠着靳嵘r-u头会被磨到发红,往后去躲又会被马鞭肏得后x,ue淌水,液体从他腿间的两个入口接连不断的溢出来,尽数弄在靳嵘的腿上和被褥上,他抽搐似的痉挛着身子,宫口被肏开的滋味许久没有体验过,快感和许久一样窜入天灵传遍百骇。
他和靳嵘每一次胡来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大概会被他直接干死,粗长坚硬的r_ou_刃会一次次把他塞满贯穿,深入骨髓的瘾和舒爽让他即使被弄伤也欲罢不能,斐川在床上永远没有半点出息,他很快就忘了是靳嵘故意冷落他那幺多日让他欲求不满,也忘了自己前几个时辰里被绳索折磨的 y- in 液泛滥。
他像是一朵终于被允许绽放的花,尽显妖冶和 y- in 态,靳嵘在他快要泄身的时候堵住了他的铃口,被绳索束缚半日的地方能够再次硬起就已经很不容易,再被一堵便又软趴趴的蛰伏了下去,只剩下晶莹的腺液像泪珠一样的往外滴,斐川抖着腿根失去了最后一点自主的意识,他埋进靳嵘硬邦邦的胸口,含着马鞭的后x,ue痉挛不止,肠液沿着细长的鞭柄蜿蜒而下,已经没入后x,ue的鞭柄消失不见,露在外面鞭尾像是他长出来的尾巴一样。
可欲仙欲死的滋味只存在了一小段时间,斐川绷着脚尖快被送到顶点的时候靳嵘却停下了动作,凶狠j-i,ng准的顶撞戛然而止,斐川缩着雌x,ue津液沿着嘴角坠在j-i,ng致的锁骨上,他迷茫急切的夹了夹体内的东西,靳嵘却腾出手给他解开了缠在腰上的绳子。
压迫的滋味消失便是更为泛滥的情欲,他渴求靳嵘的肏干,也希望被像刚才一样对待,斐川垂下颈子混乱不堪低泣着,被勒出红痕的腰间分外的惹人怜惜,靳嵘又把鞭柄也一并取出来,任凭肠液打s-hi两人身下的布料。
“我忘了…小斐——我还没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