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憨憨一笑:“我那会儿学的是水产品养殖。”

众人:“卧!槽!”

九妹一摆手,意思不够刺激:“我学的法律,专攻刑法。”

众人:“靠!”

驻唱歌手左佑:“新闻学—广告系,不幸的是,还跟老板同班。”

众人:“哦~~~原来如此!”

侯岳受不了了,起身想走,结果大家已经转头看向刘五。

最近这段时间,他已经控制自己不去挖掘刘五的个人信息,可是除了他还有一群好奇宝宝,这就很不好说了。

好奇宝宝们七嘴八舌:“五哥,你专业学的什么?”

“说说说~~~”

“别害羞吗!你不会学的妇产科护理什么的吧?”

“啊!!会不会是,殡葬专业?这个专业最近很火。”

侯岳饶有兴味的坐回椅子上,摸着下巴看刘五。刘五要比他想的镇定许多,对所有的人猜测都能淡定自若,一笑了之。

“我没上过几天学。”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侯岳起身打破安静,他看不出刘五尴尬,甚至能感觉到这人是有意这么说。

左佑跟着侯岳往外走,低声说:“五哥个牛逼的男 y- in ,活的真他妈自在。”

侯岳心想,谁说不是呢?

如果他对这人没有多余的心思,应该也会羡慕像刘五这种想走就走的男人,天南海北,长路迢迢,路永远在脚下。

可是他不羡慕,钻牛角尖盯着的那几个后半夜,竟然还生出一丝反感。

反感偷偷窥探别人的自己,反感肆意人生的刘五。

只是这个谜一样的男人,不正是他着迷的吗?

所以,有病的人不止他一个,他怕啥!

侯岳刚宽完自己的心,一回自己的小窝,又被天灾给打击了!

连着几天的雨,洋楼漏雨,房顶漏下的水把他‘儿子’小羊肖恩的沙发y-i-hi了大半。

侯岳赶紧移开沙发,实在找不到盆,只能找了几个大汤碗放在客厅接漏水。

折腾完,打电话给刘弘。这栋洋楼年年要检查修上一回,今年他接过来还没修缮过,刘弘也是个大爷,根本不管,这些年都是小二负责联系人修缮。

“二丫!二丫!”

九点刚过,外面下着雨,店里没客人,一楼只有小四。

小四听老板叫小二,回手指更衣室说:“二哥在更衣室,说换衣服要去看货。”

侯岳直奔更衣室,边走边喊:“二丫,房顶漏水,我儿子肖恩被淹了,赶紧叫人修房顶!”

更衣室的门“呼啦”被侯岳推开,屋里横着两张单人折叠床,衣柜门开着,屋里没人。

“二丫!哪儿呢?”

侯岳话音刚落,浴室门开了。

刘五头顶毛巾,只穿了一条及膝的宽松大裤衩走了出来,边往衣柜旁走边说:“小二跟送货车刚走,你……”刘五抬头看见怔楞的侯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心说,穿着呢?没问题呀!

他张口要问“怎么了?”

侯岳忽然咧嘴一笑,狡黠的很,问:“空档呀?”

这次换刘五一愣,一手按后脑勺,定了定说:“嗯,凉快!你……”

侯岳摆手,一副急着走的样子,转了一半身体,又转了回来:“没事,等他回来再说。”说着往刘五空挡的地儿一瞥,挑眉一笑,眼角眉梢带着挑衅,“不怎么大呀!”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侯岳说完,很想抽自己一巴掌。

刘五比他淡定,鼻腔喷出一声轻笑。擦头发的手垂下扯开大裤衩子的松紧带向下扯,极其自然的往大裤衩里看了一眼,抬头又往侯岳那儿看了一眼说,“还行呀!要比比吗?”

侯岳在他手指勾着松紧带下拉裤子的时候已经魂飞魄散了,没想到他这十几年的道行就这么破功,散了个尽,立在原地傻愣的像一具空壳。

满眼都是某人弯腰下瞅时,腹肌收紧向下延伸以及曲流拐弯不太浓密的腹毛,c,ao!!!

刘五松手,宽松紧带回弹打在皮肤上,发出一声闷响“嘭”

他嘴角噙着笑,眼睛越弯弧度越大,刻意往侯岳面前走了两步,手伸过去,打了个响指“啵!”

清脆悦耳的响声,像是灵魂召唤魔法,侯岳立刻回神,双眼聚焦看清光着膀子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理智的防线跟大清早煎饼果子里夹的脆皮一样,一口下去“哗啦”一下,碎了满口渣,齿颊留香,还想再来一口!

他下意识想往后退一步,只是,这样他就怂了!

这个时候怂了,攻受立见分晓!

c,ao!想什么呢!?

侯老板思绪跑偏的比某人腹肌上曲流拐弯的毛发还厉害。

喉间有股腥甜的味道,侯岳浑然不觉哪里出了问题,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刘五从他胯中往上一寸寸看,毫不掩饰自己探究的眼神,这是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神情。

侯岳强制自己别咽口水。看似无波动的目光扫过刘五身上的水珠随着肌r_ou_形状起伏游弋。

“比吗?”

“比你妹!怕吓死你!”

侯岳放完狠话,转身出了屋。

刘五无意识伸出手,却不知道自己伸手干什么,最后只抓住弹回来的门,一手抓着门,一手重重垂在体侧,晃动着,指尖从刚才的火热慢慢变凉。

试问,谁不想向阳生?

他已经如此迫不及待了吗?

小四看着老板急吼吼的冲去更衣室,没一分钟又跟被鬼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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