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还是我家老三的学生,居然搞女流氓,被秦钢的『妇』女,送到咱们秦工来了,这种事情必须批d!”『毛』纪兰立刻说。
苏双成还是农场一名优秀职工,正在粘虫,直起腰来,就说:“一个巴掌可拍不响,这种事情,肯定男女都有错,那个男流氓是谁?”
“呸!说不定就是那个女同志自己犯欠呢,我家老三可是个正派人,怎么教出这样的学生来,我得狠狠批评她。”『毛』纪兰立刻骂说。
苏双成说:“我跟你讲不清楚,你们都是女同志,骂一个女同志是流氓,这样好吗?”
好家伙,秦『露』还没来呢,农场里又吵吵起来了。
这要叫首都来的副部长听见,不又属于管力不善。
而就在这时,苏樱桃带着秦『露』,正好进了农场了,这下可好,女同志一看,一个穿着工作服,年纪轻轻,大概二十四五岁的女同志,一头短发,看起来还是火钳子烫过的,这是个标准的女流氓啊。
不用说,手里的粘虫板收起来,嘴巴里唾沫已经准备好,由『毛』纪兰牵头,就准备上场,批d一下这个女流氓了。
“打击报复,这纯粹是秦钢的同志们对于我们秦工的打击报复!”苏樱桃低声跟『毛』纪兰说:“秦『露』同志可是博士的学生,秦钢的人把她打成女流氓,这就是咱们秦工的污点,娘,你可要看清大事大非,两个工厂重组在即,要是咱们宋书记上,当党组书记,咱们秦工立刻就可以盖家属楼,到时候大家都有份,但要是秦钢的领导当了党组书记,他们当然只给自己搞福利,不给咱们搞,这才是小秦同志被打成女流氓的原因!”
『毛』纪兰身后有一帮『妇』女,当然是听她的号令,这一听,她立刻示意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就问:“小秦同志没犯原则『性』的错误吧?”
原则『性』的错误,就是有没有跟别家男人睡觉。
要睡了,『毛』纪兰可不会偏袒着她。
秦『露』这种人,别看她言论很开放,但是对博士很痴情,而痴情的女『性』,在『性』方面肯定很保守。
所以不等秦『露』说话,苏樱桃立刻摇头了:“绝对没有,就是从小在西方长大的,说话,行为不太注意,跟男同志走的有点近。”
“既然是这样,丫头,来,大娘带你一段时间,好好教育教育你。”『毛』纪兰于是说:“现在都给我散了,这也是个留洋回来的,跟我家老三一样,这种我最会教育,大家赶紧去干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