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条街之外,木工小店的老店家正坐于木台之后,打磨着手上的料子,自范仁离开之后,他这一阵子又陆陆续续地接下了几趟活。
忙碌之中,眉心汗液渗出,隐约有热气蒸腾,他却感觉精气神十足,心情开阔畅达之际,面色红润了两分。
而与之对应的,一家新开张不久的木雕、木料加工的敞亮店铺,柜台之后绿色锦衣的掌柜正在用手指不断敲击着台面,等待着上门的客人。
不查之间,有一抹较浑浊的昏暗之气悄悄附着到了其额头之上,隐隐发黑。
门外街上,一人国字脸黑面红服手持名册,另一人铜面黑衣,头戴赤色三角尖帽,腰系红带,双手持一根粗长铜柱,上面穿有数个铜环。
两人刚巧走来,见状停下脚步,悄然之间进入店内,掌柜毫无察觉。
其二人商量一番后,铜面之人举铜柱在掌柜的肩上压扛一次,黑面之人点了点头随后在名册上记了一笔,名册合上之后,上有见录司三个大字。
茫然之间,那位掌柜却突然觉得有些心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