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别扭极了。
浥轻尘勉强喝了一口,只觉得这酒入口极烈,呛得人喉管发痛,不由得剧烈咳嗽起来。
江念尘似乎很惊讶:“你不会喝酒?”
浥轻尘朝他摆了摆手,面上已经浮起一片绯色:“酒这东西,喜欢的人,开心时要喝,伤心时也要喝,得意时要喝,失意时也要喝,时时刻刻都喝酒,便没什么重要的意义了。”
江念尘唇角一勾:“你说话倒是有趣。”他虽然这么说,但浥轻尘知道他肯定没听进去,因为江念尘喝干了手中的那杯,又倒了一杯。
浥轻尘:“……”
浥轻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自己不动酒壶,就只是看着江念尘如同喝白水一样,将酒一杯一杯下肚,直到面上也浮起绯色。
“说到底,我和他还是不一样……”江念尘声音很低很低地道,低到浥轻尘几乎听不清。
浥轻尘凑过去,倚靠在他肩膀上,道::“那里不一样?”
江念尘揽住他肩膀,喷薄的酒气萦绕在他周身,他声音又懒又绵:“我不喜欢朱圭文,向来不喜欢……也不愿意为他的大计付出一切,只是……呵呵,如果人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这个人间也就不叫人间了吧。可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