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会的。”温尼心里很难受,他很想回家,即使凯瑟琳小姐不喜欢他,可那里毕竟是他生活了五十多年的地方,还有对他最好的伯恩。
塞巴斯蒂安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温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围了一圈纱布,应该被咬得很严重吧。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进来了。他们打开笼子走过来,让温尼坐起来,然后拆开他脖子上的纱布。
温尼看见拆下来的纱布上都是血,愣神间药水落在了他的脖子上,疼痛袭击了毫无防备的他,温尼失声叫了出来。
他们给他抹了药换了新的纱布就离开了。
温尼疲惫地倒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了。一觉醒来他还在这里,只是塞巴斯蒂安不见了。
鸟笼被打开了,约瑟芬走进来查看他的新宠物。
“主人。”温尼想起来塞巴斯蒂安的话,听话地叫了一声主人。
“进步不错吗,学会叫主人了。”约瑟芬坐在床边,他俯下身子查看温尼脖子上的伤。
温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约瑟芬捏了捏温尼的脸,心想如果躺在这的是那个女人该多好,这样他就能为妹妹报仇了。不由得,约瑟芬手上的力气大了,指甲在温尼的脸上掐出了印子。
“痛……”温尼小声地抗议着。
约瑟芬松开手,但他并没有停下,而是把自己的食指伸进了温尼的嘴里,按在了那温热柔软的舌头上。
指甲划过舌头上被咬出来的伤口,温尼只能忍着痛含着约瑟芬不断搅动的手指,他闭上眼睛默默地把约瑟芬想象成爱兰德。
爱兰德和他很像,那个时候他也喜欢把温尼压在床上欺负,没错,只要把他想象成爱兰德就好。
“你在想什么?”约瑟芬抽出手,问,“我听得到你心里的声音,你把我当成爱兰德是吗。”
温尼脸色苍白,他没想到约瑟芬会有读心术。
“哦,顺便告诉你,爱兰德失踪了。”
约瑟芬的一句话让温尼想起了那天在走廊发生的事,他急忙求道:“是莱西抓走了他!主人,主人,求你救救他!”
约瑟芬似乎并不关心这个问题,他站起来要离开。
“他是你妹妹的儿子,主人,你不能不管他!”温尼急忙抓住了他的衣服。
约瑟芬走得有些急,而温尼拽得力气也很大,那件脆弱的丝绸织品发出一声清厉的脆响。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约瑟芬慢慢地转过头看着脸色苍白的温尼,他收敛了马上要爆发的火气对温尼说:“你可真没有规矩,难道你以前的主人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温尼松开手,衣服滑了下去,他把约瑟芬的长袍撕了一个洞。
“塞巴斯蒂安!交给你了。”约瑟芬头也不回地走了,连鸟笼都没来得及锁上。
塞巴斯蒂安走进来,看着颓废的温尼,他伸手摸着温尼的头发说:“你以前的主人对你很好吧,你应该没有被罚过吧。”
温尼回想着,以前在威尔逊古堡时虽然主人也会生气,但他真的没有罚过自己。
“哪只手拽的?”塞巴斯蒂安问。
“两只都拽了。”温尼说,他听到塞巴斯蒂安叹了口气。
塞巴斯蒂安带着温尼离开了,他们去了昏暗的地下室,那里的构造和地上一样只不过很昏暗。
温尼跟着管家走进一间房间,里面有人在等着他,他们戴着黑色的面具披着黑色的斗篷。
他们把温尼按在椅子上,将他的双臂牢牢地锁住。
塞巴斯蒂安一直站在旁边,他的脸上满是同情。温尼看向旁边,墙壁上桌子上摆满了刑具,一个黑衣人从刀具中挑出了一个细长的刀片,很小很细。
温尼看着他走过来,不知道他要拿这么小的刀子干什么,直到他抓住了温尼的手,刀尖对准了温尼的指甲。
刀子从指甲和肉之间插了进去,血瞬间就从指尖冒了出来,黑衣人不紧不慢地用钳子将翘起来的指甲拔掉。
“不要!不要!我错了!”温尼的胳膊被牢牢地锁住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刀片接近了另一根指甲。
温尼在椅子上痛得生不如死,他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走廊上回荡。当一只手的指甲都被拔掉后,他看见托盘上五个血淋淋的指甲。
“我知道错了,不要,不要!”他的另一只手被抓住了,那可怕的刑罚还要在重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