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更有排面，根本不用多说了吧？
徐文昌揉着太阳穴，眉头紧锁：“按理来说，是和孙悟江合作更好的……”
“那为什么还要……”
“但是，苏晨的身份很复杂，他的父母在海外的身份……我可是希望能与对方有更多生意上的来往的……”
“嘶——您是说，上次提到的那个世界五百强？”秘书像是想起了什么难忘的画面一样，猛吸一口凉气。
“没错，这是原因之一。”
徐文昌将老板椅转向，目光紧盯着窗外，表情专注而又深邃。
“更重要的是，我愿意相信苏晨这个人。
他目前表现出来的种种实力，让我不得不佩服。”
“可是……”
秘书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冷声打断：
“没什么可是的，执行我的命令便是了，你是董事还是我是董事？”
被徐文昌这么有些不悦的一训，秘书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他是个聪明的人，哔哩哔哩也不是什么小公司，能费劲巴拉的爬到这个地位，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