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油公司？你确定？”
“是的，boss，石油公司的日子都不好过，如果继续维持低价，很多公司都会遭遇困难。”
“呵呵，洛克菲勒，他们再想捡便宜，可能就会遭遇对手了。”
“boss，他们的都惨到要卖洛克菲勒中心了，居然还惦记着扩张？这也太疯狂了吧？”
面对这个白痴手下，老家伙无言以对，这就是大摩未来的接班人吗？实在不行，还是把大摩还给摩根家族吧。
“疯狂？这次下跌是怎么形成的？是供求关系没错吧？”
“是。”
“你以为，我们逼迫沙漠土豪增加产量的这种行为，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吗？”
老家伙的愤怒，其实没啥道理，这是信息不对称的缘故。他要是不了解那些内幕，恐怕也会做出相同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