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冉致道:“我就知道凡是说到花钱的事,你肯定要说我的。你怎么不去说说我妈,我赚的钱都叫她花光了。”冉致白了眼自己的亲妈,此时冉致妈正在忙活着给冉启树端茶倒水。在这,你才能看到什么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冉致妈虽然和冉启树离了婚,可每每冉启树来,冉致妈都会伺候得非常到位。
冉启树道:“冉致妈,别忙了,你干什么了花女儿那么多钱,让她颇有微辞?”
“没什么呀,就购购物呗。”冉致妈云淡风轻的道。
“钱都算到我头上,你是功臣,帮我养了冉致这么多年,我一直忙着生意也没有照看女儿,花再多钱我也不心疼。”冉启树有些抱歉的道:“我再给你几张金卡,刷完了给我打电话。”对于冉致妈,冉启树倒是不抠,他深知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当贵妇当惯了,她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买东西。
冉启树有教育女儿的权利,却没有教育前妻的权利。
冉启树对冉致忆苦思甜道:“你要知道,我可不是一夜暴富,我深知创业的艰辛与不易,1993年春节的时候,我正在北京考察工作,吃饭晚了,我们同行的几个人就在王府井附近的小摊上吃混沌,3元一碗……”
冉致是不喜欢听的,不过既然父亲愿意说,他就说吧。
第二日上班,公司大门口,说巧不巧,冉致和连铭菲来了个碰头,可是谁都没理谁。
不过,冉致让连铭菲感觉很不爽,可是又没办法发泄心中的怒火,连铭菲只能找诸葛冰聊天,只有她现在才能带给连铭菲短暂的快乐。
诸葛冰为了逗连铭菲开心,说笑话给连铭菲听。她说:两头牛在一起吃草,青牛问黑牛:“喂!你的草是什么味道?”黑牛道:“草莓味!”青牛靠过来吃了一口,愤怒地喊到“你骗我!”黑牛轻蔑地看他一眼,回道:“笨蛋,我说草没味。”
诸葛冰问连铭菲,“好笑吗?”
连铭菲面无表情的摇头,“不好笑,,你这个笑话太冷了,有什么好笑的。”连铭菲依旧愁眉苦脸的样子。诸葛冰又说:“你敢说我讲的笑话不好笑?那让我在给你讲一个好了。”诸葛冰说着,拿出手机,道:“有了。这个肯定能把你逗笑。”
诸葛冰道:“有一个人上厕所完毕,擦屁股时,屎不小心粘到手指头上,她看到后,恶心的一甩手指,手指狠狠地碰到了墙上,她习惯x_i,ng的把手放到嘴里说,哎呦,尼玛,痛死我了。”诸葛冰看着连铭菲的脸色道:“怎么样?有意思么?”
连铭菲摇头,“这有什么意思啊?你觉得很搞笑吗?”
诸葛冰不禁在心里叹道:真是个难伺候的主。不过她今天铁了心的要把她逗笑,不笑都不行。诸葛冰向来都是这么别扭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她的x_i,ng格有韧x_i,ng,她也不会考上极好的大学,也不会取得了经济领域内所有能取得的证书。
诸葛冰在手机里翻了又翻,最后直接翻了个白眼,“没有没有,没有更合适给你讲的了,其余的都成了黄色小笑话了,你要不要听?”
“无聊。”连铭菲道:“你耽误了我很多时间。”
诸葛冰很委屈的道:“不是吧大小姐,我还耽误你时间?是你主动来找我,让我给你排忧解难的,现在你倒是反咬咬一口,你这种女人最可怕了。”说着,诸葛冰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像是被吓到一样。
“算了,听天由命吧,我回去工作了。”说着,连铭菲转头回到自己的办公座位。
这时,办公室里的一个老销售阎蓉猛的将杯子放到桌子上,意有所指的道:“哼,这有背景的人就是不一样啊,一来就有人照顾,平白无故的就把最好的地段弄到自己手里去了。哼!真是没有天理了,从我十年前进公司,徐汇区那一片地界就是我的,我勤勤恳恳的做了这么多年,业务拓展的差不多了,现在让别人坐收了渔翁之利,不就是年轻点,美丽点吗?还有什么本事,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的?不照样还是几个月也没有拿下建筑一公司?有什么好神气的。”阎蓉说了很多,连铭菲一听便知道是在说她呢,于是涉世未深的连铭菲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如坐针毡。
不仅阎蓉在说,旁边好几个女人一同夹击,纷纷说着心中的不忿。不过她们都没有直接说,而都是选择了指桑骂槐的这种方式,她们说得倒是过瘾了,可连铭菲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刚入社会的她阅历还很浅,她还承受不了别人的冷言冷语。
这时,主任进来了,几个资深业务员全都闭嘴,但主任在门口已经听到了他们说话,一进来主任就说:“都管好自己的事,别没事在这嚼舌头,小心经理听到了让你们都滚蛋。有什么不满意的去找经理反映去,在这说三道四的没什么用,如果谁牙痒痒的话来找我,我陪她聊聊。”主任是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说话很权威很有分量,据说已经在云朗干了十几年了,所有业务员卖出去的东西他都有提成,月薪上万。
之后,主任对连铭菲说:“你出来一下。”
连铭菲听话的走了出去,主任对她说:“小菲,别听她们的,你好好干,知道么?”
连铭菲委屈的哭了出来,她擦了擦眼泪道:“她们为什么针对我?”
主任道:“这一点都不稀奇,真的,你现在的辖区是一块大肥r_ou_,谁都想要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