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失了剑,却一下少了拘束,身体向后倒下,一手撑地,双腿连环踢出,攻向宋金刚的下盘,这一下变招极快不说,而且出乎宋金刚的意料,宋金刚变招不急,被陈默一脚踹在右小腿上,好在他功力深厚,还不至于推断骨折,却也疼得右腿一时动弹不得。
陈默抢住机会,一跃而起,从地上抓起了佩剑,向宋金刚兜头劈下,这一剑绝对是她的私心作祟,想让宋金刚也受点伤,最好伤的还不轻,这样李秀宁和他打就不吃亏了,什么江湖道义,光明磊落,先靠一边去,李秀宁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可惜宋金刚身手实在不能小看,剑光一闪已经后发先至,直刺陈默的咽喉,攻敌之所必救,陈默只好撤剑回挡,后撤了两步,眼见自己不可能伤到对方,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就得在没有纠缠的必要,使了个花俏,就要撤身逃走。
宋金刚,低吒一声,随后追上去,追出不远,黑暗中一道身影猛窜出来,手中一把大刀砍向他的面门,宋金刚身形折,向后一个空翻躲开了这一招,却见两人已经跃上屋顶,快速遁去了,宋金刚背负双手,没有追上去。此时弥哲也早已被惊醒,披了衣服站在院子里,见两人逃走,立刻命家丁追赶。
陈默和马三宝,怕被别人识破踪迹,朝着官驿的反方向逃去,在城里兜了个大圈子,回到官驿色已经蒙蒙发亮,等她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李秀宁早已醒了,穿好衣服坐在那里等她,见她一身黑衣,拿着自己的佩剑,心中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陈默见她在等自己,不由顽皮的吐了下舌头,李秀宁问道:“干嘛去了?”陈默很老实的回答道:“找宋金刚去了,既然你醒了,来……”她伸手拉了李秀宁,说道:“他的剑法路数我摸了个差不多,我们来拆几招,你对他的剑法路数就心里有数了。”
李秀宁知道她是为自己着想,想责怪她冒失,却又不忍心,只好随着她出了房间,出了门却又记起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叫她先把衣服换了,两人才到院子里,马三宝也换了衣服出来,找了一把剑,和陈默拆招,李秀宁站在一边用心细看。
陈默模仿者前面和宋金刚打斗时用得剑法,虽然只是形似意不到,但已经足够让李秀宁从中观察到宋金刚的剑路。三人在那里研究剑法,早饭也忘了吃,不知不觉已经临近中午了,一个侍从跑来回报道:“突厥公主来看殿下了。”
李秀宁闻言便去门口迎接,阿梅莎却已经带着许多侍从宫女走进来,看到李秀宁,说道:“平阳公主,我来看你了。”李秀宁笑着说道:“公主怎的想起来看我了?你想见我,叫人传报一声,叫我进宫去就是了。”
阿梅莎笑道:“我想来看你,就来了,还叫人传报,那么麻烦。”陈默站在那里看两人说话,两个人都是极美的人物,一
个娇媚艳丽,容貌绝色,fēng_liú娇柔,一个清俊俏丽,高贵中透着威严,叫人一见之下不由心生敬意,皆然不同的两种美,却又美的异常和谐,站在一起,映衬的彼此更加出众,说不出来的和谐。
陈默的脸色有些黯淡下来,怎么看阿梅莎站在李秀宁身边都比自己更配,心中不觉打翻了醋坛子,站在那里一声不吭,李秀宁引着阿梅莎进了房间说话,陈默回头看看身边的马三宝,发现他的眼神也追着阿梅莎,不由“哼”了一声。
李秀宁闻言便去门口迎接,阿梅莎却已经带着许多侍从宫女走进来,看到李秀宁,说道:“平阳公主,我来看你了。”李秀宁笑着说道:“公主怎的想起来看我了?你想见我,叫人传报一声,叫我进宫去就是了。”
阿梅莎笑道:“我想来看你,就来了,还叫人传报,那么麻烦。”陈默站在那里看两人说话,两个人都是极美的人物,一
个娇媚艳丽,容貌绝色,fēng_liú娇柔,一个清俊俏丽,高贵中透着威严,叫人一见之下不由心生敬意,皆然不同的两种美,却又美的异常和谐,站在一起,映衬的彼此更加出众,说不出来的和谐。
陈默的脸色有些黯淡下来,怎么看阿梅莎站在李秀宁身边都比自己更配,心中不觉打翻了醋坛子,站在那里一声不吭,李秀宁引着阿梅莎进了房间说话,陈默回头看看身边的马三宝,发现他的眼神也追着阿梅莎,不由“哼”了一声。
其实马三宝第一次在宫中见到阿梅莎,也不比现在好,那次只不过陈默没有注意罢了,阿梅莎的美是没有人可以忽略的,陈默对马三宝问道:“她很好看吗?”马三宝很实在的说道:“是啊。”陈默低头叹气,评心而论,阿梅莎的确美丽,可是现在这份美丽却让她感觉到一种威胁。
陈默道:“我给她们泡茶去。”她可不想让李秀宁和阿梅莎单独待在房间里——实际上房间里最起码还有阿梅莎的侍女呢。这个女人感觉到情感威胁的时候,再怎么厉害的人也会变得小肚j-i肠起来,就算是陈默也不能例外。
李秀宁的侍从早已泡了好茶要送过去,陈默喊住了他,自己接了茶盘,给她们送过去,走到门口,听到阿梅莎道:“这次刺杀的案子,父皇已经命人严查,只是毫无头绪可查,现在只查到在绝谷袭击你的那些人都是中原人。”
陈默推门而入,将茶杯放到两个人面前,自己站在里李秀宁的身边,只管看着阿梅莎,阿梅莎看得出陈默并不是下人,却又不清楚她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