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辈的人说当年槐府死的人都埋在了这槐树林子里,所以我们村的人都不会来打扰。”

“这槐府还有一段故事?”燕宁好奇的问。

“嗯。”村长点点头,拿了根烟出来抽了口便开始讲起了这槐府的故事。

迟依然在一边听着,他听着觉得如果这槐府无辜被杀的人真的都被埋在了这篇槐树林里,而怨气有不消的话,那么迟依然一定可以感觉得到,可是他现在丝毫没有看到什么怨鬼或是感到什么怨气。

槐树林的槐花开的十分的灿烂,风一吹,便落了一地,迟依然走进槐树林槐花落在他的头上、肩上、手上,一朵朵,红的妖艳。迟依然用手托起一片槐花举到眼前细细的看,那槐花竟然不是单单的紫红色,而是在花心处透着一抹艳红。

迟依然不自觉的伸出手指去一抹,红色的液体便染在手指上,那是血的颜色。

风一瞬间大了许多,槐花全都飘飘洒洒的飞舞起来,迟依然站在飞花中,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穿着月牙白色长袍的男子正满脸忧色的望着北方,似有万千的言语要说,最终却只是叹息一声。

“迟依然,你愣着干什么,是不是看到什么了?”燕宁看到迟依然手捧着一朵槐花发着呆,走过去拍拍他的肩旁小生的问道。

“嗯,我想我看到那个槐府的主人了。”迟依然点点头,想起那个满脸愁容的男人。

“这么说这个地方还真有鬼!”燕宁神经兮兮的看了眼四周小声的说道,“是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杀的人啊?”

“不知道,我们还是先进槐府看看再说吧!”迟依然摇摇头,直觉并不是那个人杀的人,那人一脸的忧国忧民之色,怎么可能化为冤鬼胡闹。

80第七十九章

槐府的大门子上次被麦子推开之后就没有再关上,宋翼他们一走到门口就可以看到宅子里的景象。这宅子虽然现在已经颓败,倒处占满了灰尘,但是迟依然依旧可以想象当时这座宅子新造时是如何的雅致。

跨过高高的门槛,宅子的地面上铺的都是大块的方型石砖,迟依然一步步的往里走着,他能够清楚的看到那石砖上一不存在的鲜红血迹,一滩滩的,触目惊心。

宅子堂屋的大门敞开着,可以看见里面没有被收走的橘红色的三顶帐篷,以及一个燃尽了的火堆。宋翼带头走了进去,入眼的是正对门的两只太师椅,正正经经的摆在那里,不知为何即使上面同样沾满了灰尘,但是宋翼在瞬间却也觉得那里坐着一个人,而自己被那人盯着。

宋翼摇摇头,在看过去,满是灰尘的凳子,怎么可能有人坐着。宋翼又看了看四周,果然在两侧的角落里发现了两扇小门。宋翼让李琦手上有一个明显的指纹。

“看来那个扶苏真的是从这扇门出去的。”李琦说道。

“那有怎么知道是那个扶苏呢,这完全有可能是别人,在没有查处这个指纹是谁的之前,没人可以肯定当晚是谁通过可这扇小门。

迟依然从踏入这堂屋的时候就开始怔怔的看着那两只太师椅,迟依然可以看到其中左边的那只太师椅上,放着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长袍,月牙白色的,正是迟依然刚才在槐花林里见到的那个鬼魂身上穿的那一件。

宋翼他们有检查了扶苏睡的那个帐篷,之间里面的睡袋整整齐齐的铺在地上,睡袋的旁边放着一个黑色大背包,从背包的开后可以看到一个相机盒子。

“这个睡袋不像有人睡过的痕迹。”张子墨看了一眼说道。

“可是三土说凌晨三点的时候听到有人出去,那么难道在那之前这个扶苏都没有睡觉吗?”周冬夏问。

“也完全有可能扶苏早就出去了,而三点的时候出去的是另一个人,三土只说她听到左边有动静,并不知道是谁。”白舒说道。

“可是那个扶苏倒底是为什么出去啊,而且他出去就出去呗,大晚上的带着相机出去干嘛,大有人黑灯瞎火的一个人在废宅子里溜达然后还照相的,疯了吧!”

“不管他疯没疯,我们需要知道的是倒底是谁杀了这个扶苏,是蓄意谋杀还是巧合杀人。”

“我们去后院那个井看看。”宋翼说。

大家有来到了后院,那口井就在后院的一个小角落,空空的地上很是显眼,不过这只是在白天如果实在晚上估计会注意的人很少。大家走到那个井边,李琦用胳膊粗略的测了一下这个井的直径说道:“只有我一个半小臂长,一般人想掉进去也很困难吧,更别说是头朝上了,根本就不可能在井里翻身,所以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扶苏是被人扔进去的。”

“可是还有一点说不通,你说这荒郊野外的,要是杀了人一般不是应该远远的扔开吗,这样估计我们得找几天才能找到尸体,丢在这井里不是太奇怪了吗,很容易会被人发现的,而且相机也掉在了地上。”燕宁说道。

“估计是匆忙作案,根本没有考虑到毁尸灭迹这一点。”张子墨说。

这个时候宋翼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后很快就挂了电话,说道:“扶苏相机里的照片已经吸了出来,通过多次曝光之后可以看出扶苏当晚确实是出来拍这个宅子的,只是后来应该是正好撞到了凶手所以才会被杀死的。”

“还真有人大晚上的不睡觉拍个恐怖兮兮的老宅子的。”燕宁说道。

“那些照片里还有什么线索吗?”迟依然问。

“嗯。”宋翼点点头,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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