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你趴他们门口做什么?都要熄灯了。”c3踩着熄灯的点回到宿舍,只见许三多猫在对面宿舍的门口。

许三多焦急地说:“我听到成才哥直叫唤。”

“啊?”c3也趴了过去,“成才?吴哲?”

“撞到脚趾头了。”成才忍痛的声音传来。

许三多想了想,不对啊,明明叫了好几声:“成才哥,你莫事吧?”

“没事。”

c3听成才这么一说,拉着许三多回宿舍。

吴哲最终还是没有,或者说是没能把成才踹回自己的床去。

楼下的妻妾们沐着春风,不知不觉,已悄然发芽。

自从万米泅渡,袁朗对队员的体能有了充分的信心,简直爆棚。每天把南瓜们削得果皮四ji-an,连喘口气都哆嗦。午休时,没人踢球了,全躺在草坪上晒太阳,只恨自己不能进行光合作用。

这天,许三多笑得神秘兮兮地挪到成才身边。成才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有话说话。笑什么呢?”

“成才哥,你爹让俺爹叫我问你,他寄给你的信收到了莫。”

成才愣了下,说:“收到了。”

“你爹还让俺爹叫我问你,啥时候回去把事定了。艳儿家等着呢。”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起哄,嗷声一片。

许三多一头雾水地问:“咋了嘛?”

相亲,娶媳妇,讨老婆,生娃,这次词汇就像炒豆子般的蹦出来。

“不是相亲不是相亲。”许三多辩解道,“咱是一块儿长大的。成才哥参军的时候,艳儿哭了好几天咧。”

这下众人嗷得更起劲了。

许三多眼巴巴地看着成才:“你啥时候回去?”

“赶早呗。坐飞机。叫队长安排。完毕,那姑娘长得漂亮不?”

“漂亮。”

“比起总院的小护士怎么样?”

“还漂亮。成才哥有照片。”

吴哲很有先见地拉着许三多往旁边挪了些。许三多还欲再问,回头时,已看不到成才,只看到了这辈子见过的最高的叠罗汉。

晚上,铁路说的是阿斯伯内多效应。袁朗听得有点犯困,被铁路扔了烟灰缸后,学习结束。

“成才,听说你要回去相亲?”袁朗问道。

成才不指望能在房间里找到一个地洞好把自己埋进去:“不是相亲。打小认识的。都是父母没事凑一起瞎聊,随便说说。”

“我听许三多说,你们家都已经准备聘礼了?”

成才的下巴差点没掉地上:“我怎么不知道?”

袁朗笑着推了推吴哲:“你看过照片没?”

“没有。”吴哲不温不火地说。

铁路点了一根烟,说:“成才,你参军几年了?”

“四年。”

“还没回过家吧?”铁路说着瞪了袁朗一眼。

袁朗觉得自己有点冤。

“以前是义务兵,没假。后来转了士官,没时间。”成才解释道。

“最近队里没什么事。趁这时候,回家一趟。”铁路直接拍板。

从铁路的办公室出来,一天里头一次单独在一起,成才想对吴哲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吴哲半开玩笑地说:“不会是娃娃亲吧?”

成才想说不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答案是什么根本无所谓,“算是青梅竹马吧,她住我家隔壁,一起玩到大的。”

“你们一直有联系?”

“写信。刚参军那会儿,一个来回就得4、5天的。现在邮政提速了。”

吴哲没有再接话。

回到宿舍,吴哲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机上网。袁朗让他查最早的班次,给成才买票。

成才站在他旁边,看着网页一个个跳出来。不会儿,吴哲在网上给他订好了票,信用卡支付,用的是吴哲的帐号。

“谢谢。”成才想起上一次道谢,是他们搬进这个寝室的那天。

吴哲只是笑笑。直到今天,吴哲才知道自己也会有词穷的时候。

成才的假期有二十天,加上路途往返,袁朗给了他二十五天。中途,成才打回来一个电话。当时吴哲就在袁朗的旁边。袁朗先是问见了面怎么样,又问要不要多给两天假,最后说大家等着吃喜糖。

又过了几天,花儿都开了。

薛钢说,锄头怎么不得瑟了。

c3说,长工不在,地主唠不起来了。

许三多说,好长时间没听吴哲说平常心,真有点想。

袁朗说,再不浇水,花儿都要谢了。

one re ry

风信子,请原谅我。

吴哲在房间里上网。袁朗从外面回来,说:“走,去吃晚饭。”

“还没到饭点呢。”吴哲回道,“到了点他们会叫人来通知的。”

“今天不在军区搭伙,我们出去吃。你不是在这儿读的军校吗?你最熟悉啦。介绍个好点儿的饭馆呗。”

“你请我吃饭?”吴哲合上笔记本,说,“小生怕受不起啊。”

袁朗踹了他一脚,说:“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吴哲笑道:“你知道?”

“你们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吴哲不屑地哼了一声。

b市,入夜后灯火辉煌,车水马龙。这是袁朗和吴哲在b市的第三个夜晚。这次军区季度会议,铁路以腰疼不能久坐为由,派他们参加。袁朗也是坐不住的人,心里把铁路骂了几千遍。吴哲反应全无,一整天坐下来,跟个没事人似的。

吴哲念的军校在b市的北边,而军区在南边。b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吴哲不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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