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生身母父乃是天枢人,对中垣的语言甚是娴熟;又因这“漂雷”乃众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一试之下,威力又实是不俗,故而齐之侃一筹莫展之际,竟真的着了他的道。
“齐将军,来来来,我敬你一杯。”吉田雄彦搂着一个美貌的东瀛歌伎,醉眼朦胧的走过来,对齐之侃大声说道。
齐之侃也不推辞,站起身,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吉田雄彦赞道,对身边歌伎道:“再给齐将军满上!”
那歌伎见齐之侃英俊不凡,早就心驰神荡,不禁借着斟酒的机会,几乎要贴在他身上。
吉田雄彦哈哈大笑着将他推进齐之侃怀里,又从袖中拿出一把银锞子掷到齐之侃面前的案上,一边说:“齐将军不仅勇武,也识时务,跟着我,今后正可有说不清美人,用不尽的金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不比在那钧天为官强上百倍!”
“吉田将军所言正是,还要多谢将军提携!”齐之侃拱手道。
“那启昆无情无义,我东瀛的天皇可是惜才如命。待我回国,禀报我东瀛的天皇,必当给齐将军加官进爵。”吉田雄彦跄踉着上前,拍了拍齐之侃的肩。
“那就多谢吉田将军了。”齐之侃说罢,又叹息道:“只是我一家老小,不日就要问斩,我心中实在是愤恨难消。”
吉田雄彦打了一个酒嗝,若不是齐之侃一家被投入死牢,他还不敢全然信任这人。眼下倒还巴不得启昆早早将齐家一族老小斩了,好断了齐之侃的念想,便又说:“待我们们哪日打到那钧天城去,看启昆是否还嚣张的起来!罢了,罢了,齐将军,我是个实在人,就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真有个什么,我东瀛的美人遍地,就算是齐将军想娶那王公贵族的公子,待我回去,禀报天皇,便任由齐将军挑选。”说罢,又对那歌伎使了个眼色。
“大人,奴侍喂您。”那歌伎c,ao着不甚熟练的中垣话,拉着齐之侃坐下,手中拿着糕点喂进齐之侃口中。
齐之侃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吉田雄彦,只见他转身又寻了其他的歌伎作乐,席间诸人皆形骸放浪, y- in *声妄语,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