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道:“竟有这种事?那···你可知你的亲生父母在何处?不如我派些人去替你寻找。”

慕容离叹息一声:“阿父阿爹待我极好,虽然家中清苦,但一家人和和睦睦,我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并非阿爹所出。至于我的亲身父母,他们既已经不要我,再去寻他们又有什么意思?”

执明听他这话,才放下心来:“你能这样想便好了,只是你的亲身父母大概有什么隐情,当年才不得不舍了你而去。但无论如何,你既嫁给了我,今后便由我来好好照顾你。忧思伤神,你再不要多想了。”

慕容离闷闷的点点头,执明站起身,拿起桌上备好的酒壶,往两个小巧的酒杯里各自斟满了酒,笑着递给慕容离,道:“阿离,喝了这合卺酒,才算是真正完成了这婚礼。”

慕容离也便站起身来,与他交臂饮了。

“阿离,我们歇息吧。”执明盯着他,被这屋中的红烛一照,眼眸已染上了晦暗不明的深色。

饶是慕容离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是心知肚明,甚至他出入市井,偶然间也撞见过此种光景,但轮到自己,心中还是如倏然被一只手握紧了,几乎不敢直视执明。

执明拉着他在喜床上坐下,轻柔的解去他的喜服,慕容离嫣然垂首,眼神带了丝躲闪。

“阿离这是害羞了吗?”执明与他靠的极近,轻笑着伏在他耳边低语。

慕容离只觉得他的气息扑在耳上,说不出的火热,一时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衣衫一件件被脱落,最终只剩下贴身的中衣。

“你为何只脱我的?”慕容离强忍羞意小声问道。

“呵,”执明托起他的下巴,与他直视,“阿离莫要着急。”

说罢,便几下扯开自己的喜服,当他赤*裸的胸膛展露在慕容离的面前时,慕容离终是不敢再看,害羞的偏过头去。

执明笑着捉住他的唇,轻轻将他压在床上。

慕容离只觉得心下抽紧了,他听人说,作为坤x_i,ng,第一次会很痛,但此刻鼻尖萦绕的满是执明熟悉的气息,他又莫名安心下来,若是这个人的话,做什么他便都可以忍受。

心中这番想着,执明却忽然停了下来,支起身子,愣愣看着他发笑。

慕容离本是不敢睁眼看他,但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却忽然身体一轻,不由睁开眼睛,正好与执明火热的目光交汇。

二人愣愣对视半晌,慕容离受不了这不上不下的处境,不由嗔道:“你这又是发什么疯?”

“嘿嘿。”执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大着舌头:“阿离,我真想不到,今生能娶到这么好的夫郎,就和做梦一般。”

看着执明有些迷离的眼神,这是酒气又涌上头了,慕容离无奈的摇摇头,他本是市井出身,初时又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接近他,可如今竟得执明这般看中,说不感动也是不能的。

遂双手勾在执明颈后,将他拉近自己,轻声道:“你这个傻子。”说罢,微微仰头,献上自己的香唇。

执明甫一尝到这般甘美,再也按捺不住,便在他身上肆意动作起来。

帘幕重重,花烛深深。屋外凛冬严寒,红绡帐内却是春意绵绵,鸳鸯交颈。

蹇宾自三更时分才从杨氏屋里回房,简单洗漱了一番便睡下了。

没睡了多久,便被人摇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白露站在床边,面上一派欲言又止的焦虑神色。

“怎么了?”蹇宾按了按太阳x,ue,直起身子,白露一向稳重,若是无要紧之事,他是不会贸然吵醒自己的。

白露咬着嘴唇,脸上满是不忿:“少爷,今日一大早,齐官人是从那佟氏的屋里出来的。”

蹇宾闻言,一下子清醒过来,手中不自觉的攥紧了身下的褥子,颤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夫君他怎么会去那人的屋里?”

“听小厮们说,齐官人昨天晚上喝醉了,是佟氏等在角门处,扶了他进内院的。”

蹇宾顾不得天寒,一把掀开了被子,就要下床,白露忙拿了袄来给他穿上,顾不得梳洗,蹇宾便来了佟明珠的院中。

此时,明珠刚刚起身穿衣洗漱,一抬头见到蹇宾,面带不虞之色,忙跪下道:“夫人恕罪啊。”

蹇宾看着他一幅粉面含春的样子,顿时心里憋着一股气不上不下的。未经他的安排,这佟氏便和齐之侃同房,昨夜自己在杨氏房中耽搁半宿,竟没注意到这事。这人就这般心焦,竟连脸面也是不顾了?想要训斥他几句,只又想到他毕竟是过了明路的,本就是陛下赐了来侍候齐之侃的,这也是早晚的事,他又要说些什么?

一时间心中郁闷之气难以纾解,只定定的看着他。明珠见他只一味这样看着自己,心里也有些发毛,这位毕竟是正室夫人,若是动了真怒,自己也是讨不了好的。

正僵持着,忽然有小侍传报:“老夫人来了。”

明珠闻言,登时松了一口气,只是仍低了头,跪在地上。

“这是作何?”杨氏一进屋便看见这幅光景,蹇宾愣愣的站着,明珠跪在他面前,不由皱了眉头,吩咐身边侍从将明珠扶起,对蹇宾说:“你随我来。”

蹇宾木然的随着杨氏出去,进了他的屋子,杨氏方才拉着他坐下,说:“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只是你身为齐家的主夫,也不可这般小x_i,ng。”

事到如今,蹇宾也算明白过来了。昨夜杨氏分明没有什么,却命自己在屋子侍疾,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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