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俟海在秦深面前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半天才闭上眼睛说:“取心头血。”又将取心头血的具体方式说了一说,毫不隐瞒。
“卧槽!你大哥疯魔了啊,那是害人的,呲……”秦深想事儿就喜欢捏自己手指头,刚才那一下过重,差点儿把自己掐紫了,甩着手指愤怒地说道:“他这回绑架丢丢就是为了抓住孩子放血?!他简直丧心病狂!没有感情的侄子就不是亲人了吗,退一万步讲,没有感情那孩子也是一条人命,他怎么可以为了你枉顾他人x_i,ng命!”
“那个什么狗屁乜大师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歪门邪道,你大哥的判断能力呢,就听信这些江湖术士胡说八道吗?”秦深连声质问。
章俟海被质问地哑口无言,因为他无法帮大哥辩白解释什么,他也一度怀疑大哥是不是因为过于担心自己,所以偏执得j-i,ng神上出现了什么问题。
“呜呜呜……”吧台旁边突然传来了嚎哭声,吓了秦深和章俟海一跳。
循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台面上黄鼠狼和黑毛老鼠翘着屁股跪着,筛糠一样哆嗦,立在地上被撞一下纹丝不动的桌子此时此刻跟着打颤,可见他们的用力程度了。
吓得直哆嗦的两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是黄鼠狼道行高一些顶着脑袋上的多个视线战战兢兢的开口,“小的混迹在凡人当中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秦深还不知道乜大师和助理大变活人的事儿。
黄仙婷也不想看跳舞了,她觉得看戏挺好玩的,听到秦深的疑问,她“唰”地把手举高高,“我知道,我知道。”和急于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一样。
秦深下巴抬了抬,让她说。
黄仙婷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说出来,“我来时就看到这两货从车子上滚下来,估计是看到望乡客栈一下子吓懵逼了,抱在一块儿哆嗦,连身上的画皮都掉了。乜大师,你说是不是呀?”
桌子“咔咔咔”响了几声,乜大师哆嗦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我、我,哇,大仙饶命,老板饶命啊,我们两在人间招摇撞骗只是想着糊口饭吃啊。”
黑毛老鼠见师父始终说不到重点上,急得抓耳挠腮,硬着头皮开口,“我们和人类交易都是你情我愿,不是主动去作孽的,现在都没有被雷劫劈死就是最好的证明。”
秦深冷哼一声,“那抓小孩取心头血呢!”
黑毛老鼠缩到黄鼠狼的肚皮底下,老板轻轻一哼,老鼠胆要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