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映庐瞧着傅玄的背影,忍不住笑了,他扭头看着身旁的陈郁川道:“这回去又要耗费许多时日,指不定回去的时候连荷花都开始打苞了。”
陈郁川与他相视而笑:“那我们就回去看荷花。”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
感谢看到这里的姑娘。
以后再也不搞什么不写大纲的蠢事儿了。写到一半忘前文简直虐cry。
别打我!有番外……如果你们要看的话……
☆、番外一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是想到什么写什么……正文是傻白甜,番外是特别特别傻白甜。
“小九?”
陈郁川把背上背着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边,便见谢映庐双眼迷蒙地盯着自己,水润红艳的双唇微微张开,似是想要说话,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凑得近了些,谢映庐却不肯了,伸出手来将他连连往后推,这次声音总算是大了些:“热!”
陈郁川哭笑不得地站在床边,明明方才在外头都还好好的,怎么一背回来就醉成了这个样子?
眼见着谢映庐身子晃晃悠悠的要往一旁倒,陈郁川忙不迭将人给揽住了,又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这地方比不得京中,床硬得能撞破你的头。”
谢映庐此刻哪里听得懂他的话,当下便委屈地伸手捂住额头,一双凤眼里霎时溢满了水雾,“……打我……”
他才委委屈屈地说了这么两个字,陈郁川便觉得自己实在罪大恶极,连忙低下头去直视着他一双眼睛:“是我不好,小九儿打回来好不好?”
谢映庐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了触面前这个人,像是终于确定了他是真实存在的,当下便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来:“阿川哥哥!”他眼角泪花都还未散去,眼底却是已经绽开一朵大大的花,仿佛因为面前这个人,世界都温暖起来了一般。
“……”
陈郁川在军中见过醉酒后大哭大闹的,也见过那颇没有形象四处撒酒疯的,如谢映庐这般的倒真是头一次见,他试探x_i,ng地上前吻了吻谢映庐的嘴角,“以后不给你喝酒了。”
谢映庐虽然迷糊,却知道是陈郁川在亲自己,便双手捧住陈郁川的头,吧嗒一声在他嘴唇上吻了下去,大约是觉得对方唇软软暖暖的,又张嘴轻轻咬了一下。
他这动作放得轻巧,仿佛是在亲吻自己最珍贵的宝物,陈郁川只觉得自己的心都为着怀里的少年而化开了,那种他无法言喻的甜蜜让他四肢百骸都为之颤动,他伸手捏住谢映庐的下巴,微微使力迫使少年张嘴,然后顺着自己心意攻城略地。
陈郁川对着谢映庐从来是温柔而克制的,如今夜一般的强势都从未有过;谢映庐双手抓着陈郁川的衣袍,对方已经换下的白日的冰冷银甲,透过层叠衣衫传递而来的是青年炙热的体温,他不由得打了个颤儿,却又怎么都舍不得退后,大抵身为男子都有着要攻占自己心上人的侵略x_i,ng,在与陈郁川唇舌交融的那一刻,他甚至回应得更为强烈,仿佛要将这个人吞下去才能安心一般。
两人身上的酒气彼此交缠,勾得不远处桌上的烛火都微微飘摇,悄无声息地氤氲在空气中,又再度夹杂在他二人之间,几乎熏得人昏头。
两个人这么吻了许久,直到谢映庐实在撑不住了,方才气喘吁吁地把陈郁川推开,后者又在他额头落下几个轻巧的啄吻,谢映庐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似乎还有些回味地抬头看着陈郁川。
谢映庐被陈郁川吻得气息不稳,眼尾也带起一抹轻红,与他身上纯粹的少年气息交织,在陈郁川眼中是最极致的诱惑,他一面觉得自己实在是等得太久,一面又舍不得这样委屈他的小九,便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瞬间在嘴里弥漫开来的血腥味让陈郁川清明几分,他轻叹一声,“小九,我想把你绑回去成亲。”
谢映庐此刻哪里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这话是阿川哥哥说的,陈郁川话音刚落,他便乖巧地点头,应了一声好。
陈郁川这一回是真的笑了,他替谢映庐理了理方才散乱开来的衣襟,摸了摸他的头发:“小九儿答应了就好。”言罢又替他除了鞋袜,将人放在床里头,随手扯过棉被把他给堆在中间,吓唬小孩儿一般说道:“坐好了不准动,要是倒下来撞到哪里,我还要打你的。”
见谢映庐抱着双膝乖乖坐着不动,他这才松手往门边走去,招呼士兵打来了热水,才一回身想要去解开谢映庐的衣服,谢映庐便低头咬了他一口,力道倒是放得轻,说的话却让陈郁川只想仰天长叹。
谢映庐盯着他,抿了抿唇道:“阿川哥哥说不准动。”
……同一个醉酒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陈郁川清了清嗓子,“可以动了。”他话音未落,谢映庐便“啪”地倒在了一旁的棉被上,幸亏棉被足够厚,否则这一下也够他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