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 > 经典耽美 > 深夜之刑 > 第27节

李宁宁和刨开河终于要离婚了。

刨烙赶到美国,几个月不见父母。

两个还没年迈的人,脸上却是一种上了年纪的沧桑。

也该离婚了,彼此把彼此折磨的够呛。他心想。

刨烙看着他俩在沙发上签完字。

刨开河虚弱的跟他说,你先出去。我有话和你妈说。

刨烙带上了门。

窗外春光明媚,

开在异地的美国海棠,红的艳丽。

——————

刨开河走了。刨烙看着他的背影。蹒跚的。他很想流泪。

他从二楼找到母亲。

她在雕刻着什么。

他望着前面正在雕刻的一人高的石像。

忽然觉得不安。

屋子里一个个石像都被白布遮住了。

他鬼使神差一般,一个个拉开盖在石像上的白布。

身后的声音仍旧幽幽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般,

“你不用骗我。我知道。我知道,他说我是神经病。疯子,我知道他,要你这样看我,他要什么人都这样看我。”

她不是在和儿子说话,她是在跟自己说话,她在念台词。

刨烙记得这段台词。

“鲁贵,这张照片,你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也是台词。

刨烙浑身冷汗,转过身。

李宁宁满脸都是泪了。

刨烙想去抱抱她。

她一下嚎啕哭了出来,跌坐在地,刨烙在地上搂住她。

发出声嘶力竭的声音,“我嫉妒的发疯了,开河,我该怎么做啊,开河……”

刨烙转眼盯着那些雕像,不可置信的颤抖着。

35.

刨烙歪着身子,沈液背对着他,正眯着眼歇着。

他就伸着手摸着沈液的腿弯,膝盖窝里能摸到他的腓骨。

手又往上摸,大腿窝上面突出的是胯骨,软的腿窝,硬的胯骨,非常x_i,ng感。

手又往后摸,摸到最后,圆润却结实的两丘中间,有尾椎骨,小小的一块凸起,他摸不够。

而另一只手就握着沈液的两腿中间那物,不太硬,乖乖的伏在他的掌间。

摸了好一会,他就把他翻过来,趴在他的身上,一口一口雕琢一般舔他的脸。

半晌,他抬起头,望着他,“那天发生了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沈液睁开眼,望着他,“不是不记得,而是有些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真实……”

“那梦见了什么”

沈液怔怔的,“梦见有人救我,我以为是你,但是却往自己身上戳刀子……”,说着又闭上了眼睛,不太舒服的样子,“然后再一醒来,就到了医院,看见了你。”

刨烙亲着他的嘴唇,“别想了,别想了……”,又亲吻他的耳垂。

————

过了好些日子,沈液回家。

老旧的六层楼,没有电梯,窄窄的楼梯,他一层一层往上爬。

门隔音不太好,他妈妈的说话声音。

他停住步子。

“嗯,还好,除了下雨天……”

“不疼了……嗯……”

“……没事……谢谢。”

啪,挂了电话的声音。

沈液等了半晌,才去喊门。

————

刨烙难得找他爸,是在他爸公司。

所有人都很吃惊,没人拦着他,他直接往里屋进。在打电话,他就识趣的在最里面的门口前等,隐隐约约的。

“货车……”

“腿……还疼吗……”

刨烙挺迷茫。

“对不起。”

刨烙心中有些惊讶,他还会和人说对不起。

——————

刨烙走在街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到了一堆又一堆,无数奇奇怪怪杂乱无章的信息在他脑子里横冲乱撞。

他给沈液打电话。

“天才都是异于常人的,你就是想的太多了,还爱乱联想,”沈液安慰他。

“天才不都是疯子吗,”刨烙呆呆的问。

沈液想了一下,“也不是,天才往往是有残缺的。”

“你在干什么呢在家,没事干,看书。”

“看什么书?”

沈液把书面翻到手上,“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看到最后了。”

刨烙走到一座大厦下面,反光的玻璃镜正照着他,他停住脚,望着自己,“给我念念吧。”

沈液翻回到最后一页,“《圣经》所说的那种飓风变成了猛烈的龙卷风,扬起了尘土和垃圾,团团围住了马孔多。为了避免把时间花在他所熟悉的事情上,奥雷连诺·布恩蒂亚赶紧把羊皮纸手稿翻过十一页,开始破译和他本人有关的几首诗,就象望着一面会讲话的镜子似的,他预见到了自己的命运……”

还没读完,昨晚有点凉,还下了雨,他咳嗽了两声。

又继续念,

“他又跳过了几页羊皮纸手稿,竭力想往前弄清楚自己的死亡日期和死亡情况。可是还没有译到最后一行,他就明白自己已经不能跨出房间一步了,因为按照羊皮纸手稿的预言,就在奥雷连诺.布恩蒂亚译完羊皮纸手稿的最后瞬刻间,马孔多这个镜子似的城镇,将被飓风从地面上一扫而光,将从人们的记忆中彻底抹掉,羊皮纸手稿所记载的一切将永远不会重现,遭受百年孤独诅咒的家族,往定不会在大地上第二次出现了。”

“没了?”

“没了,最后一段。”

“这书讲的什么?”

“讲了一个家族的故事,讲一次一次的轮回,讲兴衰起落,讲不可思议。”

“你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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