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边人说了什么,也让他没有错过谭溶溶下面那几句带着哭腔的臭骂:

“你说你是不是闲的,管那么多干什么,我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这个小屁孩又关你什么事!你什么时候能把你那个烂好人爱保护别人的毛病给改一改啊,又没人给你钱,你那么积极还巴望这有人给你建庙上香么?贱人、二傻子!林晨初,你给我醒醒!”

“哎哎哎!别哭别哭!千万别哭!我这不是醒了么,只要你不阉了我,要我怎么着都行。哎呦,建庙有什么好的啊,依我这种级别的舍身取义j-i,ng神,好歹也得给我占个山头搭个建筑群每年赚几百万两香火钱才行吧。你说你,我刚才就等着你抱我抱怀里哭呢,不过这哭是等到了你,你怎么就不抱我呢……”

“臭流氓!想得美!谁哭了!”谭溶溶听闻林晨初开口说话,顿时就是鼻子一酸,刚要失控的哭出来,却听他下面言语,顿时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只想把着臭不要脸的混蛋扒光了抽一顿。只是待她目光转到了还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的人时,立刻就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只见林晨初脸色苍白,眼睛却晶亮的吓人,尤其是眼角那颗泪痣,艳的勾人魂魄,加之嘴角残留的点滴血迹,看的只让人忍不住转过头去,生怕再多看一眼就被吸光了魂魄。

一想到方才想要把他tuō_guāng了抽一顿,谭溶溶竟是觉得脸上火烧般的烫,意识到自己形容破天荒的害羞了,还是对一个向来不着调的小子,谭溶溶只觉得更加羞怯难当。不过女汉子娇羞的方式注定玉常人不同……

谭溶溶暴跳而且,狠狠林晨初一脚,大喊道:“你去死吧!”而后便落荒而逃。

林晨初默默感叹女人心海底针,再一抬手,竟是又恢复了知觉,就仿佛是刚才谭溶溶那一脚唤醒了他的身体一样,这也使他重新得到了身体的控制权。刚才大战一番,身体灵力几乎尽数耗尽,不过好在还神丹竟然还真的有点效果,他便又掏出几颗服下,却全然没有注意到细弱看到玉瓶时顿变的神色。

看来钟磐寂那个人渣炼的药确实很管用啊……

林晨初傻呵呵的收起了玉瓶,却猛地呛了一口血,顿时不受控制的大咳了起来,直呛得脸色通红,看着可怜兮兮的。

“……吐个血都会被呛到,你敢不敢更傻点。干爹他怎么会……”细弱挑剔的看了眼林晨初无爱的问道:“你其实伤的很重吧,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喜欢她?”

林晨初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莞尔笑道:“呦呵,竟然被你看出来了啊,有两把刷子嘛。”

——那是必须的,你吃了这么多还神丹还没有完全恢复,说伤的不重是在鄙视我干爹么?

细弱一个大白眼送了过去,林晨初毫不在意,淡然的看着婆娑的树影:“说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溶溶是个很好的女孩。不过我会出手救她却不是因为对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而是因为我是个男人。男人嘛,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也是最倒霉的。他们可以拥有很多,但是一生都必须要为了保护女人和孩子而战斗着。我可以选择逃避,但是前提是我承认自己不是男人;我也可以脆弱,但是我只能给她看我最坚强的一面……女孩子是要来疼的。”

细弱呆愣了片刻,冷哼一声,别扭的说道:“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总想着去保护别人么?”

林晨初哈哈大笑:“你连自己那份吃的都吃不完,还总想着我碗里的呢。都说你听不懂了,还是等你下面长毛了的时候在考虑我说的话吧。”

细弱:……妈妈我想杀了他!

林晨初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看着自己完全报废的小竹楼,掏出了怀里一锭金元宝:“不过……谁说我没赚到钱,怎么样,这不就是敌人送过了的拆迁费么……”

……

因为林晨初把自己的房子当成了诱敌深入的陷阱,结果导致自己的房子彻底报废了,所以最近临峰城的大美男林先生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其实他是想要尽快离开这里的,因为汤志要是回来了他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但是细弱却坚持留在这里,说什么小孩子走丢了要留在原地爹爹娘亲来救……本来就耳朵根子软,加上懒得换地方重新适应幻境,便也没有再提离开的事情。

我们随遇而安的林同学没了房子,便用乔装成店小二时坑来的金子在临峰城最繁华的街道买了间据说是王爷置办的豪华庭院,还乐滋滋的自己填了几两银子给自己买了两个漂亮的小婢女,美名其曰称其为配套设施。

对于他这种花坑来的钱给自己置办家业行为,谭溶溶表示非常鄙视,这锭金子买十个他先前住的小竹屋都没有问题了,林晨初这种臭不要脸还毫不自知的行为实在非常有有必要谴责一下……于是她挑了个最舒服的主卧住了进去,毅然一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模样。

而宅子的主人和小孩,则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找了个春暖花开的厢房住了下来。倒霉催的林晨初还被迫拱手让出了自己的两个小婢女给谭溶溶做丫鬟,直悔的他肠子都要青了,虽然他曾经非常喜欢禁室培欲这个题材,但是只要能让他潜规则一下下,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不过很显然——往事不要再提,人生一世风雨……

九月十五,赏花节,赛诗会,斗文采,观春景。

又是新的一届赛诗会,一大清早各家各户老少爷们就都出了屋子,摘暖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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