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亲切的拍着林晨初的肩膀,打了声招呼,便拉着他给众位修士介绍:“各位师叔师伯,这位林先生是宿师兄和柳掌门的朋友,也是这座府邸的主人。”

她侧头低声对着林晨初的耳边说话,呵气如兰:“呦,昨天晚上没看清你的脸,只觉得你好看,没想到白日里再见上一面,都不敢贸然认你了。”

作弊!敌方竟然色诱,简直是太作弊了!

林晨初不得不承认,他就是这么没出息,就是这么立场不坚定,他那颗快要被点燃到临界点的心脏,就这么因为美色而屈服了。

堂下站起了一个中年汉子,坐着檀木椅子,微胖,没胡子,但是看起来十分有气势:“小兄弟是宿贤侄的朋友?难怪如此的……”他顿了顿,在脑子里翻江倒海的找了一大堆形容词,或许是无论说什么都有点侮辱林晨初的思议,这白胖子愣是吭哧了半天啥也没说出来,最后不得不转移话题:“请问师出何派?”

林晨初不由得笑了:“这位是……”

陆夕荷小声说道:“金光派掌门姜毅,他家徒弟刚刚拆了你一栋房子。”

她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全都听得到,姜毅脸涨得通红,这个白胖子像是只快要煮熟了的大虾,看起来好像格外的秀色可餐。

他转头指向了跟陆夕荷说话的中年人:“陆沉,你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女儿的么!竟是学的如此放肆!”

陆掌门瞪眼睛:“我家女儿可没拆房子!”

两边又要吵起来,还是温芷儿开口解的围,这美女一袭白纱挡着脸,只听帐子内莺声燕语道:“夕荷妹妹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姜掌门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呢?不如坐下喝口茶,我看这位林公子也不像是睚眦必报之人。”

听听,人家美人说话就是好听。

林晨初背后的脊梁骨瞬间就挺直了,横胳膊竖腿站的那叫一个笔直,那叫一个风度翩翩。正当他觉得是时候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下面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掌门跟身边的人唠叨:“啧啧,多j-i,ng神的一个小伙子啊,就是好像有点癫痫……可惜了。”

摔,玛淡,这日子没发过了。

温芷儿是炽羽老祖亲拔的圣女,在七莲宗与掌门平起平坐。七莲宗掌门是不许下山的,因此说温芷儿的可以与柳毓然林城等人平起平坐也并不为过,虽然她只有元婴期。姜毅见有人出口为陆夕荷说话,也知道自己徒儿拆了人家一栋房子本就理亏,什么也没说,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通体乌黑的簪子,丢给了林晨初,道:“小辈,这东西送你了,拿着玩玩吧。”

林晨初接过簪子,顿时就是眼睛一亮,这簪子非木非金,通体乌黑,身上雕刻着上好的防御法阵,乃是一个上等的防御灵器,而最要命的是——这玩意的材质跟玄箫一模一样,正是钟磐寂所需要的!

他也没推脱,道了声谢就揣在了怀里。台上的牛鼻子也跳了下来,见姜毅赠了礼物,不明就里,也从怀里掏出了枚灵牌,说是什么凭借此灵牌玄衍宗的弟子们都尊他如客卿啊云云。有了牛鼻子开头,各路掌门也不好继续厚着脸皮什么也不给,于是除了宿夜之外,众多掌门纷纷像是喊跳楼甩卖的店老板一样的往林晨初手上送礼物。

虽然明白这些掌门大多数是为了顾全姜毅的面子,个别也是为了拉拢自己这个金丹期的掏腰包,但是这不妨碍怀里抱满了破铜烂铁的林晨初,打心眼里开始喜欢这群出手大方的牛鬼蛇神了——这些灵器法器卖多少灵石啊!

值得一提的是,林城是送他了一个通信的灵镜,看来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没完。

等众掌门送完了礼物,林晨初已经成功从一个无产阶级,成功转变为一个沉浮在水深火热里的资本家了。他哼哧着把所有的宝贝都转进了脖子里的戒指中,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灿烂。这时那个老问题又被提了出来,牛鼻子——也就是玄衍宗的正派掌门殊晏真人用一种贵族式的、既亲和又不降低身份的口吻问道,问:“小兄弟,你是师出何门啊,竟是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

林晨初很想学武侠里的装逼犯说自己“无门无派”但又怕嘚瑟大了掉毛,或者是从此江湖上多出一个神秘的“吴门吴派”的传说,要是惹得一些想要适当表现自己亲民的掌门要跟他切磋一番,那他连死都找不着喊屈。

这要是等传到一些不明就里的人耳朵里,觉得他这个烂大街的名字不够响亮,为了纪念他这个因为胡邹八扯而被打死的傻逼,像是给屈原改名字一样给他改名字,那么恐怕他江湖上就又多了他一个响亮的代号——屈晨氏(屈臣氏)

思至如此,林晨初连忙改口:“晚辈常年隐居深山之中,只有师父与我二人,并不知是何门派。晚辈只懂得一点粗浅的法术,能够侥幸练到金丹期,也不过是误食了山中一枚仙果罢了。”

一直懒洋洋的宿夜眼睛唰的就亮了:“仙果,什么仙果?”

林晨初摇头:“不知道,我是在树下睡着了,饿了随手抓起一个果子吃的,也没看清模样。”

“味道如何?”

“好像还没熟,不甜不咸,没什么味道。”

或许在场众人没一个会相信除了钟磐寂之外,这个世间还会出现第二个纯灵体天灵根的人,因此这番说辞竟然也成功的把他们给忽悠过去了,甚至有几个掌门已经开始翻白眼在思考那是什么果子了。

而宿夜则向所有人展示了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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