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雨伸手捏了捏还隐隐作痛的头,道:“恩。”
喝一次酒,不但头痛的要命,就连脸也酸疼酸疼的。
看着杜春雨揉脸的动作,纪言心虚的往后退了退,本来准备好的说辞也忘了个七七八八。
“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纪言撇撇嘴,起身整理了下衣服。
穿了一宿的衣服没脱,整个人睡的并不轻松。
“我,我做了什么”杜春雨维持着揉脸的姿势。
“你毁了人家的清白,将人家这样那样、翻过来复过去的。”纪言做出一阵泫然欲泣的表情,就差两滴眼泪了。
杜春雨:……
别闹!
那边的花笙,早已穿戴整齐,甚至还做好了香喷喷的饭菜,一身农装,看样子是要下地耕作了。
纪言顺着香味儿即找到的饭桌,二话不说,开始发动。
杜春雨走到花笙面前,拦住扛着搞头正欲出门的花爷爷,道“花爷爷,您要出去?”
嘴里塞满了小包子的纪言也跟着喊道:“对啊,花爷爷,我昨天在一个叫崖香的姑娘那儿买了一块白玉,品貌俱佳,您帮忙看看是不是竹苓白璧啊?”
“都说了,此事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我在这五年都没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白璧之事,还需从长计议。”花笙叹了口气,满脸沧桑。
“那我们能做什么?”戈月心急,在楼兰里他根本就联系不上纪修杰。
“这样吧,你们拿着这个令牌,到一个地方,送些东西过去。或许,她能知道些什么。”
花笙说完便将令牌递给杜春雨,并告诉了他们那个地方怎么走。
“不过,老头我这么多年也没从她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你们尽力就好。”
“花爷爷,您让我们去看的是什么人?”看到花笙一脸严肃的表情,纪言也觉得事情极为严重。
“崖香的母亲,楼兰女皇的皇姑!”
“啊~?”
这句话的信息量似乎有点大。
把镐头放下,找了块石凳做了下去,开始讲起了些陈年往事。
崖香,确实是楼兰女皇的表妹。
按理说,应该是楼兰的郡主。
然而这崖香与女皇商枝的感情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敌人。
八年前,皇姑商雅静曾重金悬赏江湖中人刺杀皇夫,也就是现任女皇唯一的丈夫。
可刺杀不成,被商枝抓住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