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野把电动性具递给了典子,然后看着星形台上四脚支地的少女的后面,在她的gāng_mén中仍深埋着之前的假yáng_jù。
“这支也要拿开呢……白帆里,来这边吧!”“……”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来到美帆身后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爱的妹妹的私处吧!”“是?……”白帆里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图,但仍依他所言的,望着眼前完全无妨碍、无遮掩的gāng_mén和性器。
“怎样,女性的部位已湿了吗?”“啊……已充份地湿濡了。”白帆里所说不错,美帆的秘所在飘着淫猥的气味同时,柔嫩的肉壁也在反射着湿濡的光泽。
“真的已充份了?”“?……”“对普通的女性来说已是够湿了,但这娃儿正要接受chù_nǚ贯通仪式,妳说为了妹妹着想,是不是应该再湿一点才做更好?”“啊!……”白帆里醒觉了狩野的意图而两颊赤红,为了预备美帆的chù_nǚ贯通,他要白帆里先进行插入前的前戏。
“怎样,妳说是吗?”“对、如主人所言……”白帆里小声地回答,作为奴隶之身毕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图。
“那娃儿的屁穴仍插着性具,在活动那根棒后她的前门的肉壁便会更加湿,这一点刚才的调教中已得到证明了……对吧娃儿?”“喔……对……”对狩野挖苦的询问,美帆只有呻吟着屈服。便如他所言,她在gāng_mén调教后已被教晓了淫靡的欢愉。
“妳用口咬着柄的部份,稍为动一下令她更湿一点吧!”“……”白帆里服从地把头伸出靠近美帆的gāng_mén,把在gāng_mén内的性具棒用牙咬着,然后慢慢地移动起来。
“……咿!”“要拉出到guī_tóu部份为止,然后再全部推进去!”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把咬着的性具棒拉出至最前端guī_tóu的位置,然后再把整支东西完全推进去。
“呜、姊姊!……呀!”“便是这样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湿吧!”“是……”“唏……嗄……啊啊、很好!”在假yáng_jù开始在gāng_mén进行活塞运动后,美帆的口中随即开始发出悦虐的悲鸣。在经过狩野一轮调教后如今gāng_mén再被一阵冲击,令她的悦虐之焰烧得更旺。而且现在更是由亲姊施责,更令倒错的意识和罪恶感大大增幅,强烈震憾着她的理性。
当然,在后面的施责者也和被责者一样,被背德的yín_luàn之火所燃烧下,演出着这倒错的姊妹责性戏。
“在来回chōu_chā十次后,用舌头调查一下湿濡度如何!”“!……”白帆里对狩野残忍的命令不得不从,她在充满背德的罪恶感下把咀由会阴向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壶中。
“呀!那种地方!……”“尽量舔吧,她也很感动了!”“呒……咕……”“咿、啊啊、很有感觉!”“湿濡度如何?”“很、很充份地湿了……”“呵呵,似乎答的人有点问题呢……摩美!”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袭白帆里的背部。
啪唰!
“咿!对不起!果然仍未够湿!小帆的ròu_dòng仍未够湿呢!”悲哀的牝奴隶拼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图,虽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美帆,但毕竟作为奴隶之身并不可能逆主人的意愿。
结果,白帆里又要再咬住假yáng_jù,yín_luàn而背德的gāng_mén责再度开始。
“啊!咕、呀呀!刺进去了!……呜!”悲鸣归悲鸣,但美帆的ròu_tǐ本身却积极在迎合假yáng_jù的移动,gāng_mén筋肉自动作出收缩和松弛,令假yáng_jù动得更顺畅。
“呵呵,白帆里,妳的妹妹真是无可救药的yín_luàn女,在gāng_mén被侵犯时竟làng_jiào得如此兴奋了!”狩野看着美帆苦闷之姿,满足地对白帆里说。
“不、不对!……咿、呀呀!”“口中说一套身体却表现出另一套呢!白帆里,便尽量猛烈的chōu_chā来满足妳这个yín_luàn妹妹吧!”“是……”白帆里应狩野要求,咬着假yáng_jù开始加强活塞运动的力度和速度,令美帆的gāng_mén感到更强烈的压力和排出感。
“咿、饶了我、姊姊!……啊啊,这样大力的话会弄坏了那里!……喔呀!”小帆,忍耐着……忍耐!
白帆里听到美帆的悲鸣后,在心中拼命地念着。
“再看看性器的湿度吧。”白帆里的口离开了假yáng_jù,再度伸出舌头探向美帆的yīn_hù,那里已经被yín_shuǐ所浸透了,大量ài_yè沾在白帆里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姊姊……再舐多一会!……姊姊的舌舔得很舒服……”“……”“啊啊,很好!阴核被舌尖顶着!……啊啊,感觉变得很奇怪!”“小帆,好味喔。阴般又软又绵,浪水甜甜的很好吃!”“求求妳,姊姊,告诉主人我已完全湿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湿了!”“……主、主人,正如所说妹妹的ròu_dòng中ài_yè已滚滚流个不停,还请主人赐予yáng_jù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白帆里今次的恳愿已再无半点迷惘,因为她确信这是美帆的本意。在经过几多的淫戏观摩、媚药刺激、亲身受到众人高超技巧的施责下,未经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灭净尽,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欲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头的地步。
“拜托主人,便如白帆里姊姊所说,美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湿了,请主人用雄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