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愣了一下,盯着他看了几秒,眼神略凶狠,像狼一样,“你为了他凶我?”

何斯言睨了陆执一眼,想起陆万川说起陆执爱打架,心里发怵,寻思在这个场合陆执总不能打自己一顿,硬着头皮说:“你自己不好好说话,能怪别人?”

江默仪有点琢磨出他两之间的关系来,苍白的嘴唇抖了抖,看了看陆执,又看着何斯言,“阿言……对不起,我今天不该来找你。”

“学长你别这么说,我们是好朋友,你来找我我很高兴。”何斯言挤出一个微笑。

江默仪松开了怀抱,努力跟着何斯言一起笑,可眼底荒凉一片,“抱歉,我以为我们可以回到过去,可没想到你一直在往前走,我们似乎离得太远了。”

何斯言实在不忍心,抽了抽鼻子,“学长,我们只是太久没有联系,缺一个好好谈谈的时间,我们很会像以前一样好的。”

“真的吗?”江默仪眼睛亮了亮,带着希望问道。

“真的。”

“那过几天我再来找你。”江默仪把蛋糕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车的引擎盖上,转过身缓步离开。

何斯言心底长长叹一口气,这都是什么孽缘。

陆执鼻子里溢出一声冷笑,几步上前,凑近何斯言紧紧逼视,“你看不出他在装可怜?”

“他不是那样的人。”何斯言为江默仪辩解一句,印象中的学长温暖阳光,绝对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

陆执气急,忍不住伸手敲了敲何斯言的脑袋,怒道:“你张开眼睛看看,他就是博取你的同情心,骗你玩呢,傻子都能看出来!”

何斯言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说:“我比你大五岁,人生经历比你丰富多了,我还能看不出一个人是不是装的?我不用你教我怎么看人!”

陆执让他气笑了,死死的咬着牙根,这种不被信任的气愤冲上头顶,江默仪明目张胆的装可怜博同情,何秘书为什么看不出来?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判断?

还有,为什么自己会为了这种事生气?

陆执心头一凉,慢慢松开了咬紧的牙冠,心里头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冷哼一声,“随便你,到时候你被他骗了别哭着喊着来求我。”

何斯言心道小王八蛋,还不知道谁要哭着喊着求谁呢,今天你让在这给我耍横摆谱,明天就得跪下喊我小爸爸。

两人一下午谁也没理谁,陆执在生闷气,何斯言巴不得清静一点。

还没到下班的点,陆执招呼也不打的一个人回家了,何斯言才不会去哄他,又不是真的是他儿子。

他要生这么个亲儿子,还不如生快叉烧,叉烧还能顶饱,这儿子只能让自己戴绿帽。

何斯言处理完的事物,已经到了晚上九点,陆万川打了一个电话,催促他早点回家休息,身体重要,工作的事情可以缓缓。

dà_boss发话,何斯言只能认命的回家。

家里的阿姨正在打扫庭院,四处都是污水,何斯言进门换了一双鞋,解了西装外套扔在洗衣机里,想起一条领带似乎不见了,应该是丢在了陆彻的家里,明天上班该问问二哥。

他换了睡衣上楼,准备去书房找陆万川聊聊天,路过陆执房间时,门开了,陆执上下打量他一遍,“你怎么才回来?”

何斯言瞥了他一眼,“公司有事。”

说完要往前走,陆执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猛的拉进房间里,另一手“嘭”的一声合上了门扇。

何斯言吓了一跳,奋力挣脱开他的桎梏,瞪着眼睛,“你疯了吧?刚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这么害怕?”陆执问一句,往他身边凑了凑,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你胆子这么小,今天还敢凶我。”

“这不是一回事。”何斯言撇了一下嘴角,往后退了一步,认真的说:“你以后不能这样,家里人多嘴杂,如果有人看见了,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陆执微勾一下嘴唇,闻着何秘书身上浅浅的薄荷香水味,好似春风化雾,心情又莫名的好了不少,点了点下颚,“知道了,不会让你被发现。”

“你想干什么?”何斯言心定了定。

陆执眨了眨眼睛,有些无辜的看着他,“我要你帮我脱衣服。”

何斯言怔了一下,抿着嘴唇,“你自己不会脱吗?”

“我小时候睡前妈妈都要给我脱衣服讲睡前故事,你要给我当小妈,不会连这个都做不到吧?”陆执真挚的看着他,琥珀一样的眼睛纯洁的没有杂质。

何斯言稍稍有些膈应,毕竟两人有过r_ou_体关系,对于任何陆执要求的亲近行为都足够让他敏感,轻声辩解:“那个时候你才多小,你现在已经十九岁了。”

“在父母的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小孩,你要代替我妈的位置,那也要代替她来关爱我,不是这样吗?”

“是这样没错,但……”何斯言一时找不出逻辑的bug。

陆执张开了手臂,穿的是职业的正装,衬衣的包裹下身材劲削修长,胸口的位置微鼓,这具身体具有少年独特的力量和柔韧感。

何斯言手指停在空中顿了顿,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个晚上,陆执晃着蓬勃滚烫的那玩意慢慢压着他,撑在脸颊两侧的手臂肌r_ou_线条清晰,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别样的性感。

“快点。”陆执催促一句。

何斯言低着头磨叽的走上前,眼睛看着脚下的一块地板,手下摸索着衬衣扣子,一颗一颗快速的解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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