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感情的事情真真假假,谁能知道呢?

“上主,这个名字是臣的罪证。”很久的寂静之后,楼客试着让她们之间太过平静的氛围走回正轨:“您若是恨臣骗您的……”

她一时间卡了壳,心想不对,若真说出“你若还是恨我骗你感情”这种话,并非可以撇清关系,这话无奈得听起来便让人觉得两个人丝丝扣扣纠缠颇深,还是伤害了商止新那种。

“……孤当然恨你,否则怎么会折磨你呢?”商止新忽然眼神晦暗一下,承认着哼笑道:“并且之后,还会强制你做些你不想做的事情。”

她靠近楼客,握住她的腕把她困在床上直视她,在她怔然的眼神下轻飘飘道:

“搬过来住。你是孤的人,不,你是孤的玩意。孤想要的东西还从没有没得到的。”她y-in森森地吐着气:

“孤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过瑾姣,但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爱孤。”

爱我吧,你没有其他选择,深沉的,不要躲闪。我放不下的过往,谁也不要放下,大家一起纠缠不清,你给予我的痛苦我还给你了,然后该你还我“爱”。

“你最好爱孤。”

……

楼客耳边响起这句话,商止新吐气如兰,让她察觉到一股冷厉的寒气,然后不知为什么却出于内心的复杂情绪恐慌起来:“上主,臣有罪的啊!臣不配的,您怎么能让——唔咳!”

她没说完话,被没有节制的一掌凶狠地轰在腹部。

这家伙捂着伤口岔气了。可痛感还没有来得及慢慢散去,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商止新已经抽出佩剑连着剑鞘撕开了空气“撕拉——!”一声沉闷地抽向她大腿内侧,鞭痕翻出皮r_ou_刚包好的伤口再一次受到刺激,涌出血来沾s-hi了绷带。

软r_ou_再次的遇袭带来叠加的撕痛,让她瞬间冒出冷汗来,青筋鼓起:

“啊!……唔……哈,哈啊……”

“听孤说。”商止新面无表情地掐着她的腕凑近她的耳朵,语气冷酷,相当快速,以至于后面那句话霎时间痛到神志不清的楼客根本听不清楚:

“孤知道你不想认清自己所以用满嘴的赎罪来掩饰,做这种事一定要‘迫不得已’你才安心。既然如此,就算是孤逼你的好了。”

“什么……?额……”

“孤问,”她喘息两声,笑:“你怎么样?”

“疼。”楼客表情痛苦满头冷汗,喃喃:“呜……好,好疼……”

“没关系,记住这个感觉你才会听话。”商止新混不在意地说:

“从今天开始,不要对孤说‘不’字……‘于理不合’,‘有罪’这种理由也都不能说。你敢说,孤就敢诛你将军府九族。”

“明白吗?”

商止新柔和下来,顺了顺她的头发,收了剑扔下床,等她慢慢回过神。

都要诛人九族了,她还有什么能够不明白的?楼客颤声说:“臣遵旨”。

紧接着商止新得意地吻她。

楼客在撕痛克制住自己想躲闪的yù_wàng,本来只觉得难熬。但是这迟来的深吻让她有些迷糊了时间,又有点不该的心悸。

然后她在心悸里竟然有种“这不能怪她了吧”的轻松……发展到这一步是她不想看见的,但归根结底她没办法,无力控制事情的走向,一切都是皇帝的想法。

她抗争过了,只是被逼无奈。

————

楼客住入甘泉殿一事并未引起过多的讨论,朝臣谈起楼将军,仍旧是多以可惜和同情的口气。不存在什么鄙视和群情激奋职责妖妇狐狸j-i,ng,摊上变态皇帝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难免兔死狐悲。

皇位更迭,前朝的罪臣“楼将军”早被淡忘,他的子嗣楼客其实算是罪人出身做到了贵族,其那牵扯了本朝九五之尊的辛秘更是鲜有人知。

但丞相算是一个。

退朝之后他留下来询问商止新,若吸纳楼客进入后宫当用什么礼节——毕竟她还是一任将军。

其实他这么说,只想明白商止新对楼客的态度。丞相眼见这些天商止新转了性一样,和某个曾经欺骗过她的人同住……而那个人竟然还活着,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商止新知道他想打探自己的口风,故意嗤笑着说:“需要狗屁礼节……孤关条自己的狗养起来还需要礼节?”脸上一副:凭她还想入后宫,她想得美。

丞相果然愣了:忽然又用起那么折辱性的语气……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其实只是想玩儿楼客?

他眉头蹙了一下,又紧接着低着头自然接道:“上主,臣与楼将军素有误会,想趁此会与她表达歉意,您觉得臣若是呈上名剑,将军会更喜爱承影亦或者赤练?……”

他像模像样地叹气:“四年前她乔装入丞相府做食客,存为其父报仇的心,怪臣未曾认出将军,竟真让她当如此之久的府客……不怪将军心有怨。”

……这便是标准的避重就轻和混淆是非,分明是自己诬陷了人家父亲,她是来寻找证据的,被倒打一耙说成了楼客“乔装入府报复”。

但他真胆敢说出这样一番话,也足够让商止新好笑了。他分明知道这段时间可不只是楼客一个人的黑历史,还是商止新的年幼时代,还敢拿出来说,真当胆大包天。

商止新确实就佩服丞相这一点:所谓富贵险求,要想权势滔天,就得直面变态。丞相年纪轻轻,能在商姓的神经病重压身处一人之下,就靠抓着一根蛛丝他都要想办法往上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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