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仅剩的那座佛像,祝杰认真地看了看它,天眼石,从它怪异的肢体上看出一点美丽来。砸或不砸没有意义,只要他还纠结这些,永远都要在意别人的看法,期待家人的理解。
没必要了。
祝杰跨出门,朝着薛业:“等急了吧?”
“急了,他俩不让我进去。”薛业急得快要捶人,“杰哥,你家里到底怎么了啊?”
“回家再说吧。”祝杰说,眼神里闪过轻松,在祝墨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傻了?”
祝墨捂着脑门,打小报告似的:“薛业哥哥,我哥哥骗人,他说我敲门就回家,然后他跑了。杰哥坠不好……”
“我骗你什么了?”祝杰觉得她无理取闹,刚要从薛业手里接她,不远处的车打了几下双闪,司机下车开门,一个老人和一个男护士。
“小杰,越来越不像话了。”老人有一头灰白的发,一点点驼背,眉毛也是灰白色,神采奕奕。他拄拐杖,却不像腿有疾病。
“姥爷。”祝杰的手下意识地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