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言采捂住儿子的眼睛, 打得这么凶残别让儿子看了。

江满月漠然回答:“私人恩怨,不关我们的事。绿, 我们绕开他们。”

言采自然没什么反对的。在他们末世里,也遵守着这个莫管他人事原则,言采觉得很正常。

然而一只不知从哪来的利箭打乱了这一切。

利箭朝他们的方向而来, 马儿一下受惊, 江满月打掉利箭,绿连忙安抚受惊的马儿, 几人借此跳下马车。

江满月原本还没想管,别人的恩怨情仇与他关系也不大,但火都烧到家门口, 不管也得管了。他捡起那根打落在地的箭矢,观察了一瞬, 到底是哪方人放的,找到放冷箭的罪魁祸首。

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很好,就是你。言采抱着很兴奋一点儿都不害怕的崽崽站到一边。

争斗双方都没有意料到会有一个陌生男人加入,当这个人加入的时候,原本的形势陡然转变。

被压制一方原本以为这下他们输定了,却遇到了帮手,转败为胜。而另一方,也没想到中途会有人打断他们。

江满月踩住一个人背的时候,几个人便连声向他道谢。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扫了眼,除了防卫的下人以外,都是老弱病幼,看着像是一家人。带着老人女人小孩的组合,可不多见。

江满月淡淡的,并不接受他们的道谢。

“不用谢。不是为了帮你们。”

不过是为了抓到这个将箭s,hel到他们方向的人罢了。踩在脚底的人还一脸凶悍,嘴上污言恶语,正走过来的言采不悦地瞪了那人一眼。当着小孩子的面,有辱视听。

他捂住崽崽的耳朵,紧走几步,一脚把人给踢晕了,完全是踢丧尸的脚法。力气稍微再大一点儿,脑袋都能崩碎。

江满月松开踩住那人的脚,有点愣住。媳妇比他暴力多了。不住感谢的一家人也愣住,都没想到看着这么柔弱的人力气这么大。

“这些是什么人。”言采避开地上的人凑到江满月身边。

“禀恩公,这是本地的一伙山贼,平时欺凌百姓,官府也抓不到他们。因此这条官道来往的人便渐渐稀少了,只有外地人不知情况才会走这里。”那老头起身回答。

“外地人走这里?那你们不是本地人?”

“因为下雪,另一条路被封了。我们迫不得己才往这边走的。”

江满月观察了他们一行人,从仓皇害怕的女人,到完全不经事的小孩,还有年迈的老夫妻,一直到几个家丁,暂时相信了他们的说法。

老头看了看天色,“天色将晚,恩公不如随我们一同回去。我们家就在不远的秋阳镇里。”

他们本来就准备去下个镇找头有奶的羊,正好遇到本地人,让本地人一起带个路也无妨。言采便说先答应下来,随他们一起到镇上去。

山贼被捆了直接带走。从老头子口中,他们得到一些信息。老头子姓刘,带着老婆子还有女儿和外孙回老家。

原来,刘老头多年前就离开秋阳镇去了别的地方经商,几年前女儿嫁人后不久死了丈夫,又带着外孙回娘家。刘老头听多了外面的闲话,又想着钱已经赚够,重土难迁,因此就想着落叶归根回老家避开人家的闲话。

江满月猜想,约莫是多年没回来的原因,刘老头以为这伙山贼该早灭了,才走了这条路。

抓l住的山贼被送到了官府,两人随刘老头回了刘府。

刘老头早就派人回来重修了老宅,因此房子倒还算干净,听说他们要产奶的羊,也很热心地立刻去找人买。

这个季节产过崽的母羊并不多,花了许多功夫才在一户人家里买到一只因为早产才生崽的母羊。

母羊奶也不可能这样直接食用,还要经过加工炖煮。刘府的下人要给他们煮奶,几人推辞了。

江满月的性子是不会让给孩子吃的奶假手于人的。于是奶爸就亲自上岗拿着个小炖锅在炖奶,磨了核桃粉掺进去。母羊因为早产,身体不太好,言采给母羊用异能治疗,羊j-i,ng神许多,让绿牵着去喂草了。

冬天没有青草,言采便催生了青草,还给羊妈妈偷偷加了些好吃的瓜果。这可是儿子未来的r-u娘,千万不能慢待了。

羊奶煮好,江满月先尝过,温度适宜后,才给崽崽喂。

江满月卷着崽崽头顶两片小叶子。有人的时候,他们给崽崽加了顶小帽子,没人看到这两片叶子。没人的时候,崽崽就总是顶掉帽子,露出头顶两片叶子。

“哎,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要给崽崽取名字吗?”言采放下碗说。

“叫晴柯吧。”

言采扭头看江满月,慢悠悠道:“我们儿子不是冬天下雪的时候生的吗?”

语气充满了怀疑,大概是觉得江满月这个爸爸很不靠谱。

江满月擦完崽崽的嘴巴,抓了把言采的手揉了揉,才说:“冬天太冷了,下雪也很冷。”

“晴天就很好。不冷。”

崽崽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其实崽崽才没有那么怕冷。

比较怕冷的其实是言采。言采眯着眼睛想,烧着火的暖炉烤的他脸蛋红红。

晴天确实很好,很暖和。

他笑着便靠到江满月的身上乱蹭几下,江满月身上也很暖和。

所以江满月也很好。

在刘家没有待几天,马上就是除夕,他们就带着羊妈妈上路了。一辆马车上不好带着羊妈妈,还专门请了一个马车师傅,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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