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蒋三七追谢佳琪还是为了证明性取向,我看他觉得好笑:“那不是挺好?省得你整天疑神疑鬼。”

“对、对啊,”蒋三七才反应过来,甚至带着点木讷:“没错,是挺好。”

等蒋三七磨叽完,我俩随便吃了点东西,进拍摄主楼之后分道扬镳,我们的练习室位置有点偏,跑过去还是晚了两分钟,门外立着一块儿kt版,印了组员构成和c位分配。

大体上和我自己填的差不多,我作为一个意外排在最后,一看就是压着线勉强进来。同我结算分数并列最后的还有另一个意外,任冉,曾经让我教他写歌的f班练习生,我俩联手共同破坏这个由舞蹈大拿们组成的队伍。

我蹑手蹑脚推开门,偷偷潜入,舞蹈老师正准备带大家热身。进门时隔着镜子感受到左清秋皱了眉头,对我的迟到非常不满,我小跑几步,唯唯诺诺站在队伍最后。

“悠扬,”任冉小声跟我打招呼:“好巧呀。”

“巧巧巧,”我客套着:“一起加油哈。”

第三次公演练习只有一个多礼拜,舞蹈是挺考验综合素质的项目,我没怎么系统的训练过,对他们来说是热身的运动,对我来说其实都点儿吃力,前排的几个人看起来跟玩儿似的,我累死累活偷偷瞄了眼任冉,他竟然也还挺轻松。我原地想念起和周图晨跑的日子,内心流泪,后悔没能坚持,以至于沦落现在这步田地。

虽然体能这玩意儿也不是跑几个月步就能有质的飞跃,但起码那什么的时候也让我多少有点话语权吧,现在的节奏全是路择远控制,他是高兴了,我每次都跟丢了半条命一样。

唉,这还没搬回去又开始满脑子废料,我真是宇宙级别的没出息。

热身结束后有几分钟的休息时间,其他人都散去喝水,我摊在地上闭眼挺尸。

有人轻轻踢我的脚踝,我以为是路择远,高高兴兴睁开眼,结果面前是拎着水瓶子的左清秋。

他胳膊上带着队长袖标,一脸严肃,眉头还是皱着:“齐悠扬,你能不能认真一点?迟到不说,热身也跟不上?”

我今天确实表现不怎么样,心里虚得很,再怎么不喜欢他也硬气不起来,连滚带爬坐好,认认真真保证我会努力。

左清秋做好了和我相互冷嘲热讽一通的准备,没想到我这么顺从,又挑事儿似的添了一句:“最好是这样,我投你进这个组不是想看你拖后腿的。”

“哈?”他语气轻描淡写的,倒是彻底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你投我?认真的吗?”

没他这一票,我现在说不定跟曲游和罗冬冬在迷雾组练声乐,跳跳k-pop,那儿用这么费劲。

他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水瓶子从左手换到右手,反问我:“......不是你先投我做的c位?”

我当下还没明白他哪儿来的自信,心想我能放着路择远不投来投你?再说了,要是连我都投了左清秋,怎么可能c位袖标现在在李卓一身上戴着?

远远看见路择远拿了水回来,我才一拍脑袋,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左清秋是把我跟路择远赌气时的玩笑话当了真。

路择远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可能是不想左清秋这么居高临下看着我,然后拧开盖子把水递进我手里。水是刚从走廊上的冰柜里拿出来的,贴在手心冰冰凉,我的确有点渴,仰头猛灌几口,试图从尴尬的情境中把自己拯救。

路择远问左清秋:“怎么了?”

“没什么,”左清秋说:“要继续了。”

我杵在一边儿,假装自己是根木头。

“我不去前面了,”路择远看我喝完水,把瓶子拿过来拧紧:“我在后面带带齐悠扬。”

左清秋兴许是觉得我的确需要人带一带,点了头独自回到前排去。

我问路择远:“你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路择远绕开摄像,把水放在墙根,回来的时候张口说了些什么,舞蹈老师已经就位,招呼大家站好上课,他和我只隔着两个手臂的距离。

但我还是连蒙带猜听明白了,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只说,我很喜欢你的信。

我偷偷跟他对口型说,我也很喜欢你的。虽然他好像没听懂。

上午的课上完,我半条命都快交代出去。抢拍掉拍忘动作,基本能犯地错全让我犯了个遍。我本以为还有任冉能一起手拉手垫底,没想到他的f评级根本是个骗局,问起来才傻憨憨地解释,他原本来也是dancer,分到f班一半是因为主题曲考核那天崴了脚。

这支舞的强度确实很大,一上午下来整个教室都是汗味儿,谁也不愿意多呆,遛着弯儿去食堂吃午饭。李卓一一路拽着我走,路择远在后面和其他几个dancer讨论队形以及编舞问题,我听不太明白,心想可能唱作组聊音乐的时候,路择远也是同样的处境。

还能说啥呢,因为爱情吧。

进了食堂大家才解散,去找各自的熟人和室友同坐,蒋三七在饭桌上问我:“你最近看没看排名?”

楚江生从我的牛r_ou_面里把r_ou_全捞走:“看那玩意儿干啥?眼不见心不烦明不明白?”

蒋三七说:“齐悠扬一直在飞涨。”

“不能吧,”我将信将疑:“我最近也没干什么事儿啊?”

路择远坐在我对面,默默给我夹了一筷子自己碗里的牛r_ou_。

“可是上次投票截止的时候,公演还没播出几天呢,现在开始发酵了吧,”李卓一分析得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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