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拍打身上的土,故作轻松:“回去洗澡。”

猛地起身让我有点头晕目眩,路择远扶住我,坏笑道:“只洗澡?”

我站稳了,拉着他往宿舍走,心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路过平时常有粉丝驻守的那扇侧门,我想起来谢佳琪跟我说得话,难免有些顾忌,便松开了路择远的手,结果今天这里竟然大门敞开,没什么人,不远处默默糊糊两个身影,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叠文件,正在交流什么。

他们走进路灯的光照范围,我才看出是展书佚和他的一个随行助理。

也不知道他公演完了不回家,还专程来这儿一趟是干什么。

路择远催我快走,我也不想深究,抬脚准备上楼梯,反倒被展书佚叫住了。

“齐悠扬,”他让助理站在原地,自己走了过来:“跟我去趟录音室。”

我本想委婉拒绝,还没开口,路择远先接了话:“他没空。”

展书佚还是看着我,好像觉得路择远说了不算数似的。

闹呢,我们家就路择远说得最算数。

我只好又重复一遍:“嗯,没空。”

展书佚也不着急,只说:“那明天?”

我胡乱点点头,想把这事儿赶紧淌过去,毕竟两个热恋期的男性,趁宿舍这会儿没什么人,着急回屋**呢,展书佚非要唠就明天吧,这会儿神仙找我都没空。

我推着路择远进门,脱了外套就往洗手间钻,他在后面把宿舍把手用椅子卡住,也跟了进来,反锁上洗手间,谁也不比谁冷静。

我去拧开花洒,想说盖住一些声音。转身脱t恤的时候才发现眼镜没摘,又手忙脚乱地取眼镜。我上半身已经脱了j-i,ng光,准备解腰带的时候,才发现路择远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搬了浴室的小凳子坐在中间,看我一个人在这儿猴急。

我的脸颊立刻红到耳朵根,心想完蛋,这八成是又想玩儿上了。

他看我不动了,起身从我脱下来的脏衣服里捡出眼镜:“戴着吧,想看你戴着它。”

他白天表现得没什么兴趣,我当时还以为他不喜欢,结果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顺从地把镜框戴好,他就勾着我的腰把我拉进怀里,我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要求亲吻,他侧头躲开,执意询问我是不是他的。

“是你的,”我说:“都是你的。”

路择远笑起来:“我要听更好听的。”

我脑内狂翻白眼,**已经上头,总共也没几个词儿能往外掏,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说更好听的。

“我不会,”我说,主动去磨蹭他掩藏在裤子下的硬/挺,用仅剩的一点理智撒娇道:“小路老师教教我吧。”

路择远平时很吃这些,我稍微拉下脸来撒撒娇,特别好使。做/爱时反倒得寸进尺,我叫他老师,他就真当自己是个老师,一板一眼教起我来。他说,你要讲,扬扬是小路的,永远是小路的,只能是小路的。

我起初觉得他可爱,就跟着念,他说什么我复述什么,路择远又打开了话痨开关,差不多意思的话,一遍一遍说,再一遍一遍听我讲,单这个环节,就进行了有十分钟左右。

我不是不乐意陪他玩,主要是我一大老爷们,在这儿一个劲儿的自称扬扬,也太他妈臊得慌了。

“还亲不亲嘴儿?”我脸色通红,作势要离开他的怀抱:“不亲我去洗澡了。”

路择远这才有些慌张,连忙把我扯回来,力道稍大,他便顺势倚在了墙上,然后勾着我的下巴吻我。

他腾出一只手去脱我的裤子,我十分配合,立马把自己扒得j-i,ng光,两腿夹在路择远的腰侧。

他托着我转身,把我顶在墙壁上。小小的浴室里水汽弥漫,瓷砖上凝了水珠,又凉又滑。他又笑起来,故意不着太大力气,墙壁撑不住我的重量,就只能去攀他的肩膀。

结果路择远的衣服也是光面材质,沾了水汽也扒不住,我费劲全力搂紧,也难免一直往下滑。

想到抓不住他,突然让我委屈起来。

“不做了。”我说,赌气从他身上跳下来,眼睛泛红,憋了一天没哭,竟然差点在这儿交代了。

路择远扣住我的手,拉到嘴边亲吻,他力气比我大,不想我挣开,我就的确挣不开。

当然,我也不是真的想挣开。

他舔舐我指尖的茧,就像我喜爱他手上的疤一样,抬眼看着我道:“哭有什么丢人的,嗯?”

这是我今天早上安慰楚江生那会儿,随口说的玩笑话,结果路择远就记在心里,盘算到现在。

我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跟他拌嘴:“气哭我算什么本事?”

“齐悠扬,”路择远道:“这话说了就别后悔。”

我们俩再不要脸,也不好让夏夏帮忙带润/滑/液和安/全/套来,之前路择远编了借口,托她带了罐凡士林,每天就放在洗手间的置物架上,我看到总觉得别扭。

今天总算是派上了用场,要不然按照路择远这次的攻势,我这会儿应该早就吃不消了。他学习能力极强,二次上阵就明显有章法了不少,但是特别凶猛,不知道跟我戴了眼镜有没有关系,可能路择远面对斯文败类这一型,会格外性致高涨。

他更喜欢正面来,仔细观察我的每一个表情,一如既往地有讲不完的话,这次说着说着数起了小时候追过我的女孩儿,有的他还能记得名字,有的他也不确定,只是推测,然后再一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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