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个水而已,我其实不想他再浪费一天时间跟着我跑来跑去,相比之下训练任务要重要的多,但看他紧张兮兮,说不高兴那都是假的。

夏夏在前排开车,我和路择远坐在后座。我整个人软成一滩泥,怎么坐都不舒服,横竖十几分钟车程,仗着生病死皮赖脸要枕路择远大腿。

他拿我没办法,只能乖乖给我枕,我发烧的时候整个人很神经,特别情绪化,像喝大了似的,反正也发不出声来,就光张嘴,什么不要脸的话都往外蹦。

我说,路择远你可真好看呀,路择远你腿枕起来真爽,我说路择远要是回到几年前,我肯定跟你在一块儿呀,然后咱俩就好好读书考大学,谁爱做艺人谁他妈做艺人去。

说着说着还给自己说哭了,路择远的牛仔裤都被我的眼泪s-hi了一块。

他拿了纸巾手忙脚乱帮我擦脸,听不清我说什么,就低头把耳朵凑过来听。

我偷偷瞄了眼后视镜,透过镜子,他看起来像在亲我一样。

我心下飘飘然,既难受又快乐,蹬鼻子就上脸,凑在他耳朵边念叨,路择远,你还喜欢我吗,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呀。

第22章 第一次公演(六)

说句实话,此时此刻,哪怕我的意识还能剩下百分之二十的清醒,都不会把这句话问出口来。.当年拒绝他是我亲口说的,现在拐回来问人家这种问题,但凡稍微要点脸的人,都会觉得说不过去。

果然,路择远直起身子,车里没有开灯,我用了最后一点意识眯了眯眼睛也没看见他的表情。

“听不清楚,”他没再看我,视线飘向了窗外,“病好了再说可以吗?”

夏夏在前排淡定的出奇,丝毫不在乎后排的我们在做什么。

怎么可能没听到呢。

路择远刚才离我那么近,哪怕只有气音,也该听得一清二楚。

不想回答罢了,虽然比直接否认要好得多。

我烧到恍惚,身心俱疲,从他腿上起来。这是最后一回了,我把头靠在车窗上,脑子里乱糟糟地瞎想,c,ao/他/妈的,我齐悠扬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路择远犯贱,再也不会有下一回了。

汽车经过隧道,灯光照了进来,我的眼眶里s-hi漉漉的。怕被路择远注意到,我下意识闭上了眼,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睁开周围就都是消毒水味儿。我躺在病床上,头痛得要死,努力抬头看了眼手背上正c-h-a着的针管。

我吸了吸鼻子,试着张嘴说话,还是发不出声音。路择远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浅睡,怀里有一本暗红色的小书。我勾过脑袋眯着眼睛无比认真地辨认,费了好大劲才看清封面上的字,好像是什么洛尔迦诗钞。

床头放着我的手机,夏夏极有先见之明的从导演组那儿把它短暂的借了出来,方便失声时的我跟人沟通,高效环保。.手机下面压了张字条留了她的电话,让我有急事就给她发短信。

医院里这会儿安安静静,只偶尔有仪器的滴滴声响起,路择远的一呼一吸我都能听清,我俩之间颇有种相伴度过了平安喜乐一生的幻觉。我妈当年重病的时候拒绝治疗,最后去世在家里,反倒现在在这儿让我觉察出了点残存希望的意味来,竟然还安心了许多。

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希望,没准是希望小组pk战胜左清秋。

我不想打破这种气氛,也怕动静太大吵醒路择远,小心翼翼用没扎针的那只手把手机捞过来。

摁开屏幕,提醒栏是蒋三七的微信消息,说李卓一问我死了没。我翻了个白眼回道,可拉倒吧,李卓一才不会这样讲话。

等了一会儿,对面没再回复,我才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快要早上五点了,路择远就这么在椅子上睡了几个小时,想想都难受。

我抱着手机,确认了一下他没被我的动静弄醒,点开了搜索引擎,偷偷在网上查洛尔迦的诗来看。读了几篇,不知道是不是j-i,ng神状态着实不佳也没太读明白。我退掉浏览器又打开微博,搜起路择远的名字。

看见微博上清一水都在夸他好看又有实力,还有站子在出图,我忍不住高兴,随手存了几张特别好看的。

我刷图刷的起劲,还刷出了几张同框,应该是路择远被粉丝叫住的那天晚上拍的,我走在他身后,不仔细看其实根本看不出是谁。

于是顺理成章的,我又看起了粉丝们磕cp的超话。

如果非要问我为什么这么了解这些东西,没别的,可能就是之前太闲了吧。

蒋三七和李卓一的cp粉数量庞大,节目只播了一期,211女孩们已然来势汹汹了,蒋三七也如他所愿成功被粉丝称作21,超话的的确确用的就是我提供给谢佳琪的那个,主持人id叫做“磕cp专用小号”,点进去粉丝量一万一千八。

怎么回事,我这三百粉的才能叫小号明白么?况且我大号应该也就三万粉不到。

一圈看下来,我真实的被惊讶到了。大家cp磕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第一期初评级的时候我和楚江生还不认识呢,愣是给我俩弄了个超话叫朝齐暮楚,主持人也是那个磕cp专用小号。我猜这个账号后面八成就是谢佳琪。

最让我不解的是,还有数量更少的,我和展书佚相爱相杀邪教,叫做欲扬先抑。

真的,女孩们,我齐某人甘拜下风。

但就是这么巧,我和路择远没人磕。

我一只手艰难c,ao作,心想没人磕我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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