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薄了许多。
南华镇上时常有术师往来,术师又多是不畏寒暑的,哪怕寒冬腊月里身着丝衣在镇上行走,南华镇人也是见怪
不怪的。
走着走着,少年把伞举过僧人的头顶,衣袖滑落一小节,露出了白嫩如玉的手腕。
空檀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头上挡了落雪的伞,转而看向一旁的少年。
赵晓触到空檀的目光,笑道:“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呐。”说完,空檀神色如常,赵晓却把自己给逗笑了,笑
得眉目弯弯的,娇俏得很。
笑完,才发现空檀似一尊雕像般,脸上半点波澜也无,赵晓又觉得自己不够稳重了,把伞从空檀头顶拿开,搭
在自己肩上,故作稳重道:“是在下失礼了。”
但稳重不过一瞬就破功了,赵晓撑着伞,跑到空檀前面,与空檀面对面倒退着走,轻佻又带点抱怨道:“都是
大师长了一副好容貌,让在下被美色蒙了心忍不住口出狂言啊。”
空檀抬手,点了点赵晓的眉心,道:“胡闹。”
“是。”赵晓笑着应道,撑着伞转身。
转身的瞬间,与空檀迎面走来的白衣男子看到了伞下赵晓笑意还未褪去的脸。
白衣的男子不过看着不过三十上下,头戴白玉冠,一袭白衣素雅精贵,看似简单,可细看之下便会发现,这男
子身上的每一件物事,无透着贵气精致,可他周身的气质静得像一口古井。但术师若有修为高深,看起来比实际年
龄年轻小十来二十岁也是常有的,况且术师修为越高深,寿数便越长。
寒风袭来,吹起了赵晓用发带束在脑后的长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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