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走着,因为不动的话,就该喂蚊子了,看了下表,终于忍不住对着门里低喊了声,“非儿,你好了吗?“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一卢儿动静?坐式的马桶,总不至于掉进去吧。

莫非这才被苏欣儿的声音唤回了神,一吓,猛地站起身,又因晕眩重重的坐回了马桶盖上,一阵想呕吐的不舒服感觉在喉咙。涌动着,着比冰还凉的额头,她直蹙眉,当下甚至有种冲动,就这样不要了这具身体也罢了,至少不用这么受折腾。

“非儿?”外面的某人开始等不及了,又催促了一声。

“我马上就出来。”莫非不想苏欣儿察觉什么,将那懊恨的想法从脑中踢出,按下了冲水的开关,又坐了一下,才起身,头重脚轻的走到洗脸池边。

本想洗手的,却不经意的被镜子里苍白的脸色和鼻子下方滴着的血吓到,那简直活脱脱是个午夜女鬼。

心突地一跳,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惊吓的连退数步,后跟不小心卷起了后面的鞋垫,身子向后一震,“碰”地一声掉了下去,后脑勺重重的撞在了马桶的一角,然后倒在了地上,所有的声音都像是从耳边消失了,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在外面听到这么大的动静,苏欣儿跟着头皮一麻,狐疑的走到门边,侧着脸,将耳朵贴在门上,便问,“非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大动静,你在里面做什么啊?”

“非儿?你应我一声啊,非儿!你在里面做什么?非儿?”听里面没有回声,苏欣儿急了,赶紧拍门。

里面,莫非静静的躺在铺着瓷砖的地面上,暗红色的血从她被撞破的后脑勺流了出来,前面,没有止住的鼻血也流在了地上,将她的脸弄脏了。

“非儿,你说句话啊,非儿?”这边敲不开门,苏欣儿慌了,立即跑到雄哥的房门口,抡着拳用力的捶打起来,“雄哥,雄哥,你快起来,非儿出事了,你快开门啊。”

像打雷一样,而她的喊声,也不比她的砸门声轻,就算是死猪,也该被这么大的动静给吵醒,何况是比一般人警觉要高的雄哥。

“发生什么事了?”雄哥穿着黑色背心和宽松的肥马裤出现在门口,脸上不见惺忪,一点也没有被人刚从被窝里挖出来的痕迹。

他刚开了门,苏爸爸的房门也被打开了,苏爸爸抓着头发走出来,打着哈欠问道,“怎么了,小欣?”

“非儿啊,她在厕所里面,一直没出来,我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了。”

“可能在上厕所吧,你别瞎闹她,等会儿小非要生气了。”苏爸爸又打了个哈欠,并没有放在心上,“好了,去睡吧,大半夜的,明天还要上班。

“你就知道睡,除了睡,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吗?”苏欣儿本就急火上心,又听苏爸爸这么说,当然又怒又气,冲着他发脾气。

苏爸爸赶紧放下手,不敢吭声了,像个乖宝宝一样站在旁边。

“到底怎么了?”雄哥望着没有动静的洗手间,例也不是特意为苏爸爸解围,他也有种不祥的预感。

照理说,小非如果在厕所里的话,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不可能不出来的,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

“我也不知道,本来是睡着的,被非儿吵醒了,我看她脸色好难看问她怎么了,她就说肚子痛啊,我就陪她出来上厕所,可是,好久了,听到冲完水后的声音后,就发出一道不对劲的响声,然后喊她她就不理我了。”

雄哥突然想起那天她流鼻血的事情,将苏欣儿推到一边,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

“等等。”苏欣儿只愣了一下,忙跑上前,拖住雄哥,惊慌之下还不忘赶紧交代,“等会儿你撞门的时候闭着眼睛听到没有。”

雄哥一脸无语的瞪着她,这个时候了,她竟还能想到这些。

怎么就不能想这些了?非儿是女孩子,要是被他看了屁股,谁负责啊?所以,苏欣儿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雄哥,眼睛比他瞪得还大。

雄哥不想浪费时间,挣开她的手,就直接撞门,不过当真是闭上了眼睛。雅哥的力道大,加上洗手间是那种很容易就撞开的门,所以只撞了两下,门就开了。

他还没站稳,就听见耳边一声尖叫,下意识的睁开眼,只见莫非衣裳完整的昏例在马桶旁边,她的头边上都是血迹。

“天啊,怎么会这样?非儿,你醒醒,非儿!这”苏欣儿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抱起莫非的头喊着,但莫非一点反应也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这么多血,这是怎么搞的?”苏爸爸一听到苏欣儿那尖叫就觉得大事不妙了,也快步冲了进来,看到这样的一幕,也懵了。

“苏爸爸,赶紧去打电话,要送她去医院!”还是雄哥最镇定,指挥着苏爸爸去打电话的同时,也急忙将干净的毛巾冲凉水,走到莫非边上蹲下,将白色的湿毛巾包住她的后脑勺,给她止血。

十几分钟后,救护车在夜里响彻着,惊醒了安宁的小镇。

或许这世上真有心灵感应吧,不需要是双胞胎,却也能在对方受伤的时候,感觉到对方的痛苦,只因为用情太深。

所以,在多姆山上的莫云突然感觉头阵阵抽搐的疼痛起来,像是被人用力的砸破了头一样,稍稍拧起眉峰,他抬起手向后脑勺,竟出了点点湿意,摊开手一看,是血。

艾伦和阿道夫都是对血腥极为敏感的人,就算那血腥味很淡,也逃不过他们的鼻子,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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