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和楚廷歌二人听得云里雾里,前者之前被莫书浅吓得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正陷入自己时不时说错什么话的思索中,后者则推了推在旁抱臂冷观的伍年,问:“什么情况,趁我不注意新加了什么剧情和设定吗?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啥了?”

伍年一眼瞥过去,即使他的个头没楚廷歌高,但眼皮很薄,习惯性地睥睨看人,显得既高傲又强势:“跟你无关。”

那边,姜小狼又往前走了几步,与戴着半截面具的江钰的距离又多短几分,半晌,他道:“你不是眼神不好使吗?凑近看,看清楚我这张脸,然后告诉我,你认不认得我。”

在东面一眼望不到边的酒楼生意铺里,有一家简陋的客栈,这里似乎不再做生意,无论是外面的牌匾、柱子,还是里面的桌子椅子上都积满了呛人的灰与陈年旧垢。

莫书浅动作堪比粗鲁地拽着戏子01的后领,一跃跃上了二楼窗户,跳了进去,关上窗户。整串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沓。

戏子01脚底落地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袖子捂住口鼻。因为房间里的霉味实在是太重了。

——所以才关上不到两秒的窗扉,又重新敞了开来。

莫书浅背对戏子,细碎的月光投下来,映得青年那张侧脸好似不染瑕疵的白玉。

他垂着薄薄的眼皮,眼睁睁地看着视线上方的积分从二十五万直降五万。内心有丝丝复杂。

……

瞬间回到解放前。

“一直认为莫少爷温润尔雅,没想到还有这么……活泼的一面。”戏子01整理先前被扯出道道皱褶的衣领,走到一把椅子前,拍拍灰坐下。

不论在什么时候,这位大佬都很矜持。

莫书浅余光不经意瞥见在对方掩衣前,脖子上的掐痕,轻声道:“抱歉,一不留神就……”

“不必在意。”顿了顿,戏子01说,“只是可否告诉我,能让莫少爷情绪如此激烈的原因是什么?”

话音落下三秒后,莫书浅从窗边朝对方走去,语气平静:“你不知道?”

“不知道。”

“不信。”

他不觉得姜独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而之所以觉得这位大佬多多少少都会知道些关于他的事,是因为前几天伍年说的话。

身着青衣的俊秀青年在身着红衣戏服的戏子面前驻足,一坐一立,莫书浅微微垂着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神色冷清:“在我回答之前,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一刹那,岁月星茫,仿佛都在这瞬间停滞。久远的记忆仿若五色墨,在雪白的纸上点缀、绽放。

戏子01抬头仰望着面前的人,那双原本黑得深邃、几乎无茫的眸子,此时此刻目光如炬,两人对视不过半分钟,就烫得莫书浅眉宇不自然蹙起,频繁眨眼,最后不由自主偏过头。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刚问完,他就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人捧住,莫书浅低头看过去,发现戏子01正双手轻柔的捏住他的手,垂眼低头,在白嫩的手背上落下一个温热的吻。

这个吻并不是一触即离,微微s-hi润的吐息喷洒在肌肤上,缠缠绵绵,又酥又麻。莫书浅下意识一抽,没给抽回来,惊得眼睛都给瞪大了:“姜独!你做什么!?”

“莫少爷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吗?”

戏子01掀起眼皮,说话的间隙用手从对方的衣摆处探入,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一路向上,抚上某个部位,动作轻柔且暧昧的搓揉起来。

这触觉太过清晰,莫书浅被对方这个行为惊得脸色瞬变,可是比起震惊,更多却另一种难以道明的感情。白皙的耳尖飞快烧了起来,红的晃眼,隔着对方的掌心,心跳声呼之欲出,莫书浅脑袋嗡了不到两秒,正要跳窗逃跑,就听大佬轻轻地笑了一下,扣住他的手腕往脸上放。

“让我服侍您一晚上,我就告诉您。”

落地梅花在风的作用下狂舞,糊了云修一脸。他好不容易才从呆滞中缓过来,结果睁眼就看到姜小狼与戴面具的男子面对面挨着,近到两张脸几乎就要贴在一起。

恕他接受无能,又猛地拍自己头,拍晕过去。

相比较下来,楚廷歌就比较沉得住,反正他觉得这反派作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干什么事都不稀奇。

可无语的是,这两人分明已经近到这个地步,江钰却还是道:“谁啊?看不清,你再过来点。”

姜小狼:“……”

再近就真他妈亲上了。

“算了,你是真的瞎。”姜小狼退开来,捏了捏眉心,“我只给你一句忠告,小兔子他现在过得很好,你的出现只会给他内心添堵,除此之外毫无益处,所以还请你圆润的滚。”

江钰:“我必须要见他一面。”

他想见容卿,亲眼见到他。即便他的眼睛被那个人废得近乎全瞎,他也还是想见那个人。

他想把清霜剑亲手还给那个人,再亲口告诉那个人,他想悔过。

“我可以为容卿剑尊接回灵脉。”

此话一出,万籁俱寂。须臾,江钰只觉肩膀一痛,垂首望去,一把通体血红的长剑狠狠扎入左肩上,血液沿着剑锋滴落。

伍年冷不灵地出现在姜小狼与江钰中间,握着剑柄,眼底一片红,咬牙哂笑道:“接回灵脉?你有脸说得出口,当初,是谁把他的灵脉斩断的!?”

一个剑尊如果没了灵脉,拿不起剑,用不了法术,从最高的位置跌下来,一跌就是最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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