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青年看着傅真的身影消失在右侧的一条胡同中,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老大,他好像跟我们要去同一个地方啊?”

男人没有理会黄毛青年的问题,问他:“让你带的东西都带了吗?其他人都准备好了?”

黄毛青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向男人保证道:“我办事,你放心。”

男人斜了黄毛一样,问他:“保证检查不出来吧?”

黄毛点点头,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男人的脚步忽然停下,他低垂着眸子,视线落在灰色地砖上的一个白色小熊挂坠上。

“这不是刚才那个小哥哥的吗?”黄毛弯下腰顺手将地上的挂坠捡了起来,在手里把玩,嫌弃道,“看起来都好多年了。”

“走了。”男人沉声道。

今天路上有些堵车,傅真比平时到达酒吧的时间要迟了一些,他刚一踏进酒吧里,就被酒店经理给叫了过去。

这个世间酒吧里的客人还并不是很多,但是气氛已经营造起来了,震耳的音乐声震得耳膜发疼,五颜六色的霓虹在棚顶闪烁不停,乐队的主唱正站在台上试着麦克风。

经理看见傅真来了,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傅真虽然没有迟到,但也是卡着点来的,经理没有好脸色的催促道:“赶紧点赶紧点,客人都等着呢。”

傅真嗯了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赶紧去换衣间将衣服换好。

经理身边的一个穿着蓝色西服的男人望着傅真离开的背影,向经理问道:“怎么找了个小瘸子来啊?”

经理笑了一声,对这人说:“你不觉得他长得挺好看的。”

这人哼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长得好看,做起事来笨手笨脚的也没用啊。”

经理看着不远处吧台边上的调酒师,沉默了半晌后,开口道:“还行,虽然腿脚不太灵敏,但是做事挺麻利的,工资要得也低,就当是做慈善了,而且今天他还有个大用处。”

男人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压低了声音向经理问道:“那个江恒殊确定没有问题吗?”

经理点点头:“放心,我查过了,没问题的。”

江恒殊正是傅真在公交车上遇见的那个男人,他来到酒吧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酒吧里人声嘈杂,水果与酒j-i,ng的香气融合在一起,混合成一种奇异的味道。

他是一个人进来的。

之前跟在他身边的黄毛青年叫王彤,算命先生说王彤的命不好,得把他当成女孩养才能瞒过瞒过阎王小鬼留住他的命,所以他的家里就给他取了一个女孩的名字。

经理一看到江恒殊过来了,就赶紧带着他去了楼上的包间,嘴里道:“江先生您可终于是来了,我还以为这桩生意你不做了呢?”

江恒殊抿唇笑了一声,他的气质疏冷,与整个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他动了动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对经理道:“赚钱的生意怎么也不可能不做的。”

“我就知道江先生是讲究的人,”经理也跟着笑了起来,进了包间以后向江恒殊介绍说,“这位是郑先生,货源就是他提供的,认识一下。”

郑先生正是之前与经理在谈话的那位穿蓝色西装的男士。

江恒殊嗯了一声,对郑先生伸出手,说:“郑先生。”

郑先生与江恒殊的手交握在一起,郑先生感叹说:“江先生真是年少有为啊。”

江恒殊看起来也有二十五六了,他的声音冷淡,说:“比不过郑先生。”

三个人在包间里寒暄了一阵子,经理从桌子下面拿出一瓶包装j-i,ng致的红酒,给江恒殊倒了一杯。

江恒殊将眼前的酒杯向外推了推,并不想喝,经理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问江恒殊:“这是不给我面子?”

江恒殊笑了一声,眉宇间带着微微的冷意,只是在昏黄色的灯光下并不明显,他淡淡道:“喝酒误事,我今天是来验货的。”

经理将酒杯往江恒殊的眼前又送了送,劝他说:“你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一杯酒倒不了了,这酒的度数也不高,是我前几天从意大利拿回来,尝一尝。”

江恒殊的眼帘低垂,望着高脚杯中红色的液体,他端起酒杯,轻笑了一声:“那我就尝一尝?”

经理立刻眉开眼笑,也给自己和郑先生一人倒了一杯,他端着酒杯小抿了一口。

这杯酒下肚不久,江恒殊就觉得自己的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头也跟着有点晕,刚才的酒中肯定有问题,他偷偷在自己的口袋上摁了一下:“崔经理,你这个酒可有点上头啊!”

“是你今天的酒量不行了吧?”经理笑呵呵地说道,“要不给你开个房间去休息一会儿?”

江恒殊冷声拒绝:“不用了,验完了货我回去就行。”

此时正在楼下一瘸一拐地穿梭在人群间的傅真被领班的叫了过去:“经理让你上楼一趟。”

傅真听了这话把手中的餐盘放下,上楼去了领班说的那个包间,他站在门外先是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回应走进去,“经理,您找我?”

经理指着江恒殊对傅真道:“你扶着江先生去楼上306房间休息。”

傅真顺着经理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男人正垂着头,两只手搭在桌面上,右手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

“好的。”傅真应了一声,向着男人走过去,他俯下身正要把男人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的时候,江恒殊大概是意识到有人来了,他微微的抬头向着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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